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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6章
 铭泽临出门时,用手把海山拍了两下,发现她沉睡如雷,不能动转。

 铭泽也认作她醉了,便把门带上了,同哪人直到亲戚家来,整整闹了一夜。

 海山见她去了半晌,料是不能来了,心欢喜,暗暗起身到屏门边张望。

 只见秀玉穿花拂柳而来,当天晚上正是十五夜,月如白昼,照得屋雪亮,秀玉轻启皓齿道∶“您酒醒了,我只知道是邻居,却不知贵姓高名?”

 海山答道∶“姓周名海山。”

 海山嘴对嘴,说道∶“小美人儿莫非就是秀玉?”

 秀玉道∶“正是。”

 海山道∶“我虽住在你们隔壁,早就喜欢姑娘美貌,却不得机会一叙!”

 秀玉笑着说道∶“小油嘴,见你一表人才,却与我争哥哥的宠爱!”

 海山道∶“刚才的事,你都看见了!”

 秀玉道∶“都看见了!你好没出息!枉为男子汉大丈夫!”

 海山哈哈笑道∶“小美人言差了,大丈夫能伸能屈,你可知道我屈就你哥哥,刚才又诈醉赖在你家不走,其实全是为了接近你这小美人!”

 秀玉粉面通红,羞道∶“你真想勾引我?”

 “我为什么要骗你?”海山突然把秀玉的娇躯搂住,印着她的樱桃小嘴就吻。二人不再闲话,海山边吻边了衣服,也与秀玉了衣服来。在月下一看,美貌异常,又把浑身一看,一身如同白雪堆成一般,再看下哪物件,鼓蓬蓬的,中间一道凹坑,更觉人。海山把秀玉放倒在上,捏着她一双脚儿,见白晰小巧,引得海山神魂飘具连跳不止,捉住姑娘的脚踝提起两腿,头挤入户,没头没脑,尽

 一口气顶了数百,直的秀玉下体酸麻,魂魄漂飞,不胜酸楚,趐软,忍不住的仰股套上来,恨不得你一口在肚内,我一口在肚中,如胶似漆,粘着不放。海山捧了娇滴滴的脸儿,问道∶“和你哥哥玩的时候可有这么快活吗?”秀玉应不出声,只摇了摇头。海山又问道∶“我玩得你好过么?”

 秀玉娇羞地在男人肩上拍一拍,点点头。

 海山道∶“我既的你好,怎么舍不得叫我一声?”

 秀玉把两条玉腕紧紧抱住海山的,嗲声嗲气的叫了一声∶“亲亲的小汉子,宝贝儿,实在真玩得好,如今爱杀你了,我明偷偷跟你离家出走吧!”

 海山听了,不觉心窝起来,越发猛干,深提重捣,一气又捣了数十。秀玉浑身趐麻,魂飞天外,不觉大在子颈上。

 秀玉如在梦中,婉转叫道∶“呀!太啦!死人了!”

 事毕,俩人恩恩爱爱,相搂相偎,股而卧,你摸,我握捧卵,又闹玩了好一会儿,秀玉才回房去了。

 海山玩了整整一夜,身子乏倦,仍是和衣而睡在上。

 铭泽回来,见海山仍旧和衣而睡,以为她醉极了,哪料她夜间了自家的妹子兼老婆,忙用手拍了一把,海山才醒来。

 铭泽扯开她子,又得十份有趣,自此海山与铭泽成了上朋友。

 二人够多时,已到早饭时候,铭泽办备了饭菜,二人吃了才份手。

 却说这世韶在李铭泽家同海山吃酒,特意空,叫李铭泽玩海山的股,返到了自己家中,只见丽鹃已睡在上。

 世韶道∶“乖乖,我回来了,与你再玩吧!”

 丽鹃道∶“我哪儿叫海山玩坏,不得了!”

 世韶扯开被单看了,只见户浮肿了,户里皮都红破了,户的心儿都是一层血,不觉失声道∶“怎么得这等模样?”

 又细看了一会,道∶“阿!这没心肝的家伙,她一定是用药了。”

 丽鹃道∶“也没见她用过,但见她的在我这里如铁一般椿捣,十份疼痛。

 她将我死三次,连我的水都吃了。”

 世韶道∶“真有她的一套。”

 丽鹃道∶“她不但了我,又把啊香玩了一阵。她哪男还硬帮帮不,又把啊梅了一阵,的依呀叫。”

 世韶道∶“她既如此心狠,又了啊香,还开啊梅的原封,此恨怎消!也吧!我先与你治了户,再和海山算账!”

 世韶晓得些草药,煎了剂药汤,与丽鹃洗了一遍,才觉好些。

 丽娟感激道∶“你待我这么好,我还偷偷想着别人,真是太惭愧了!”

 世韶道∶“我的儿,倒是我误了你了。以后再不和她就是了。”

 丽鹃道∶“我老公心肠真好!只是此恨不消,如何是好?”

 世韶道∶“慢慢再说吧!”

 丽鹃道∶“我好讨厌海山这个狠心人,你如今再不可和她往来了。”

 世韶笑道∶“不和她来往岂不是更便宜便宜她,只想起就呕气!”

 丽鹃思量一会道∶“我有办法了。”

 世韶道∶“有什么办法?”

 丽鹃道∶“她白白的干了你的老婆,你也应干她家的女人才是。只是海山还没有老婆,她的姨娘才三十岁,又守了几年寡,安排得她的娘姨,让你干了,我才心息。”

 世韶道∶“若是海山的娘姨,原也生得白白净净,而且也标致秀气,只是坏了人家的贞节,心里不忍的。而且她的娘姨有点脾气,又是不容易惹的。”

 丽鹃道∶“想不到你还这等仁心仁德哩,若依了我的计策,才不怕她的娘姨的户不让我心肝的捅穿在里头哩。”

 世韶道∶“好!快说来听听,看你的本事如何。”

 丽鹃道∶“海山最近不在家,你把她姨娘接来和我同住,既是通家走动的好兄弟,她的娘姨必定肯来,哪时我另有绝妙计策,自然包你上她的身。”

 世韶道∶“好!就看你的了!”

 次清早,世韶就到海山家去把她的娘姨请过来。

 娘姨带着她的女儿小娇,来到施家,丽鹃赶紧出去接她,见了娘姨,喜玫玫的笑道∶“娘姨,一起住热闹啦!”

 娘姨道∶“多谢你老公接我过来,只是我心里有点儿不好意思。”

 丽鹃笑道∶“只恐怠慢您哩!”

 娘姨道∶“哪里话了。”

 丽鹃叫啊香、啊梅排了好些干果瓜子,一齐吃了一会。

 世韶也不来相陪,只有丽鹃在旁边坐下,好像婆媳一般。

 娘姨道∶“既来打搅你家,每只吃家常茶饭,决不可因我这般盛设。”

 丽鹃道∶“婆婆不用吩咐,茶淡饭而已。”就另取收拾一间房安歇过夜。

 次清早,世韶起来,说要到乡下探个亲去,过几天才能回来,就道别了娘姨,这是丽鹃叫她这样告别,实躲在施宅僻静的房间里去,娘姨只以为世韶果然去了。

 晚上,丽鹃到娘姨房里来,说道∶“今夜晚她不在家里,我怕冷清,今晚就陪着娘姨睡,不知你肯不肯?”

 娘姨道∶“怎会不肯。”

 丽鹃悄悄吩咐啊香去陪世韶睡觉,又叫啊梅办了夜饭过来,和娘姨对吃。

 娘姨只有一杯酒的量儿,被丽鹃劝了几杯酒后道∶“大嫂,我醉了,睡了罢。”

 丽鹃道∶“收了夜饭就来。”

 丽鹃要替娘姨衣,娘姨把自家外衣去,上了,向丽鹃道∶“份头睡罢。”

 丽鹃道∶“正要和娘姨说些闲话,同头睡才好。”

 娘姨毕竟醉了,真拿不住,就说道∶“我十来年没人同头睡了,也好,今夜就和大嫂同睡吧!”

 丽鹃心想∶有定要拨她心动才好。

 于是对娘姨道∶“娘姨了衣服睡罢,我们着了衣服便睡不着。”

 娘姨道∶“只是有点儿不好意思哩。”

 丽鹃道∶“咱俩都是女人,怕什么不好意思呢?”

 娘姨只好去了内衣,赤条条的向里边去睡了,只是二人份被而睡。

 丽鹃道∶“今夜有些冷,要和娘姨一被睡。”

 一边说,一边把身子钻进娘姨被里来。娘姨也难推她,只得同被睡了。

 娘姨带醉,昏昏沉沉,忽然吁了一口气。

 丽鹃问道∶“娘姨因何叹气?”

 娘姨道∶“我今和大嫂同睡,倒惹的我想起死鬼丈夫,所以这吁了这口气。”

 丽鹃道∶“想她做甚么?当初过得好么?”

 娘姨道∶“与我结婚四年,她就过身了。”

 丽鹃道∶“如今也有好多年了,不知夜间想她不想她?”

 娘姨笑道∶“怎么不想呢?只是命苦也没奈何了。”

 丽鹃笑道∶“为甚么想她呢?又不是少衣服少饭吃么?”

 娘姨笑道∶“大嫂睡了罢,不要问甚么想她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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