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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伦理倒错(全文完)
 夜深人静,关了灯,我来到母亲的房间。

 “死人,来这么晚。”母亲玉体横陈,还在看一本我刚卖的《灯草和尚》。

 “又看咸书,打你。”

 “我要…小兔子要。”

 母亲经常等父亲睡,从父亲身边溜走,所以我名之为小兔子。

 这是我们之间的暗语。

 “我的股有李瓶儿的好么。”

 “李瓶儿是谁,我又不认识。”我躺在母亲的身上,脑袋枕在她的房上。

 “坏了,坏了。”

 “你又不养孩子了,坏了怕啥。”

 “人家都取了环了,想再生一个。”

 “和我?”

 “嗯。”灯光下,美人似樵。

 “刚才同小玲股,没劲啦,小兔子对不住了,你老公没力气了。”

 “哼…我的股你不要,处女哩。”

 “处女也是臭的…”我翻身捧起母亲的脸儿。

 “妈,我想不到你会是我的女人,你说这老天长了眼睛没有。”

 母亲盯着我的脸,怔怔地道:“当然长了,他老人家看着我们哩。”

 “想不到你也成了货。”

 “,我就是,我对儿子,有什么不对,你是不是嫌我,拿话来我。”

 “怎么会呢,这些天我想了很多问题,哎,告诉你今天上午的几件事儿,很奇怪,帮我拿拿主意。”我讲了小燕子与小云的事,我不怕母亲生妒,我喜欢她吃醋的样儿。

 “哼,在外面搞是不是,老娘我岂不是要吃亏…我打你。”母亲粉拳如雨。

 我静静地享受着母亲的嗔,含着笑,吻着她的香颈,轻轻说:“妈老婆,你像潘金莲了。”

 “,我是秦可卿…我是老公的小兔子,嗯嗯嗯…”母亲眼圈儿红了。

 “好了,好了,再闹我打了,我不会丢下小兔子不管的,我会尽心待好小兔子的,我这条,可不是吃醋的。”

 “谁说我吃醋了,嗯…志儿,你可别负了我,不许你在外面瞎搞,从今天起,每天爱我一次,我现在就要…哼,得你那大东西投降了,我看你还到外面去坏。”母亲偎依在我怀里,吃吃地说。

 “肥水不外人田,老婆,来亲一个。”

 母亲破涕而笑“你个混球哟,哎,”母亲沉半响,悠悠地说:“志儿,只怕你是被人利用了,第一,小燕子肯定想与你结婚,第二,只怕她娘对你也有意思,我不许你坏,你要给我顶住,第三、这里面有阴谋,小燕子母亲肯定是故意杀人!”

 “老婆,真聪明,跟我想的差不多,哎,小云啦。”

 “这个没德意的东西,我不许你对人家小姑娘起坏心。”母亲一把抓住我的那话儿,狠狠的掐了一把“坏,我看你坏,我断它。”

 “你舍得,老婆心肝,你舍得?”

 “谁是你老婆,那屋子的大肚婆才是。”

 “我让你大肚子了,你不就是我老婆了。”

 “你敢…”母亲把头扎进我怀里,她的头发散了下来,如绸子一身光滑,在灯下闪着光。

 我抚摸着这青丝,慢慢地将那话儿从裆里掏出来,刚用过,软达达的,我起一把青丝,将那话儿绑了,笑着亲了母亲一口,说:“它永远是你的了,拴着哩。”

 “哼…不跟你闹了,我要撒…”

 房内寒意沁沁,我怕母亲从被子里钻出来会冻着,说:“小兔子,我给你端吧,就在这儿,来,我来拿壶。”

 “去你的,端!你还记得上次,我股都肿了,哼!”

 “上次那是不小心,摔着我老婆了,来乖乖儿小兔子,让老公端吧。”我用被子裹住母亲的上身,扳起她的两条白生生的腿儿,摆正壶,就吹起了哨子。

 “是当爸爸的料哦。”母亲回首一笑,媚栩栩,她故意晃了晃脑袋,我的那话儿就一阵发紧,青丝拉得头有些发痛。

 哗哗哗,水声清脆,在平静而寒冷的夜里,如一曲轻音乐。

 我拍了拍母亲的香,看见那水注从那儿落下,那话儿就硬了。

 头发的作用也有几分。

 母亲的头发垂下来可及脚面。

 我将那话儿对准我的出生之道,唧的一声,了进去,快速地送起来,每一下,母亲的青丝就跟着摆,这摆动又动及母亲的头部,我看着觉得很好玩,傻傻地一笑,母亲已拉完,就势坐在我脚上,我把被子裹在我们的身上,让母亲的身子在里面移动。

 母亲双手摸着玉,背对着我,一上一下的起伏。

 “馨儿,你说,和儿子是不是每次都很痛快…”

 “嗯,当初我看红楼时,不知怎的,对爬灰二字心的,嗯,你也跟着动啊。”

 “你和爸这样过吗?”

 “嗯,过到是过,可不尽兴。”

 “我们第一次后,你有什么感受?”

 “只觉得心里酥不已,看到你爸就害怕,我对他也就更好了,生怕担怠了他呀。”

 “你是什么时候起开始想勾引我的?”我老账重提。

 “十年前,我看你撒,就存了心。”

 “嗯,还算老实,对老公可不许撒谎…”

 “嗯,好难挨呀…到心里去了,心儿好啊,老公,亲老公,我看书里有打股的,你也打打吧,馨儿想…”

 “越来越了不是…我不许人。”我们身上都开始出汗,热得紧,我干脆褪了被子,得赤条条地。

 母亲翻身趴在沿上,就如一只乖兔子,耸着股等我上她。

 我从书桌上拿来一只笔,把巴送进去,送起来,并在母亲的股上写了两个字:兔子,然后啪啪地打起股来。

 母亲说还不狠,要我大力些才刺

 我一咬牙,狠力地给了光洁如莹的股几下,上面立即出现红色的掌痕。

 母亲哎呀连声“哎呀,嗯嗯嗯,志儿,真的好啊,你一掌下去,我那心子上就一抖,儿缩收,觉得你的那东西更大更了,好难挨呀,嗯…”我一听这话,更加卖力地打起股来。

 刚过一次,我的耐力不错,而母亲已经连了三次,儿如豆腐花儿,打了一大块地板。

 我不打股了,用手指轻轻地扣起她的菊花儿,母亲的菊花儿较小玲的好看,褶子很多,且红润,不是黑色。

 “不来了,啊,受不了。”得差不多了,母亲的有些发紧,每一下,母亲就眯眼喊痛。

 “不来了,你想得美,这样吧,你帮我品出来。”

 “嗯,”母亲慢慢地回收股,我的那话儿从汁发黄的出来,将上面的发丝解了。

 我们回到上,母亲马爬着起我的巴来。

 我肆意地玩着母亲的雪,低首看着那话儿在母亲的小嘴里进进出出,涎水四溅,心里也酥不已。

 临了,我觉得过不得,忙出那话儿,将它用手握了,对准母亲的脸儿,狠狠地将起来。

 啪啪啪…母亲第一次受这样的打击,眼里充火。

 终于出来了,我往后一退,母亲也张开了嘴,像一只燕儿,我瞄准母亲的樱桃小嘴儿,用手捋了捋那话儿。

 唧唧唧…我了,而且得很准,浓全落在了嗷嗷待哺的母亲的嘴里。

 伦理倒错,熊熊火!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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