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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2章
 他叫文威,是港生的老同学,比他年幼一岁,在市政局的海滩担当游泳救生员,目前还不是泳季,不用上班,所以便利用暇馀时间进修电脑课程。家里的电脑也是他安装的,一星期有两个晚上还到这来教他们夫妇学习电脑的基本原理。

 为了答谢他,有时她特意熬个老汤,煮几个小菜,留他在家吃晚饭。文威对她欣赏万分,不时称赞道:嫂子,你不但长得漂亮,还能把家务得井井有条,要是我有幸娶着一个像你这样能干的子,真是几生修到。

 唉!怎么越想越远了,你都结了婚,人家怎会打你的主意?诗薇让自己的傻想也逗得暗里笑起来。回心一想,反正两人都闲在家里,过来聊聊天也好,总比闷在屋里孵蛋强。找出他的电话便摇过去:“文威,我是诗薇呀,家里的电脑不知怎的坏了,请你过来看看好吗?”文威见反正有空,两家又这么络,便一口答应她马上过来。

 也真快,她刚执拾好客厅,门铃便响了,开门把他了进屋,招呼他先坐坐便到厨房煮杯咖啡。好奇怪,出来对着他眼睛一接触,心里便崩崩跳,好像小孩子做错事给大人识破了;又或者好像给他看穿心事,知道刚才自己的傻念头。

 文威把电脑开着,转过头来说:“嫂子,电脑没事呀!”她才发觉自己正呆呆地净管瞧着他,一时间不知怎么回答才好。见他五官端正,短短的黑发衬得整个人份外精神,鼻子高得来恰到好处,眼框凹得有点洋味,洁白的牙齿笑起来整齐美观,配着脸上两个小酒窝,帅得醉人。回过神来,忙用词搪:“喔,是吗?

 可能我按错了甚么钮了,害你白走一趟。”他说:“别客气,反正来了,顺便把电脑检查一下也好。”不一会,诗薇端着一杯咖啡出来,搁在饭桌上,对他说:“先别忙那电脑,过来喝杯东西。”他回身一看,不目瞪口呆。原来不知何时,她已经换过了另一件睡衣,那衣裳薄如蝉翅,望过去可以清清楚楚看见里面的一切,透明程度和没穿几乎没有分别。在厅灯掩映下,人的体显无遗,玲珑浮凸的曲线简直令人热血贲张:前丰房像两个大雪球,洁白无瑕,走动时一巅一耸地上下抛落,嫣红的两粒头硬硬的向前坚,把睡衣顶起两个小小的尖峰,深红色的晕圆而均匀,衬托得两粒尖更加人;一条黄蜂细将全身都显得窈窕,幼窄得盈指可握,相反,对下的股倒是肥得引人想入非非,混圆得滑不溜手;但最要命还是那黑色的倒三角,幼发乌黑而润泽,整齐不紊,除了几条不守规矩的悄悄穿过布孔向外伸出,其它的都一致地将尖端齐齐指向大腿中间的小;在小中偏又出两片红红皱皱的皮,但却是一小部份,让人想到它仅仅是冰山一角,幻想着剩下的部位藏在里面会是怎样,更联想到那夹在两片鲜中间的桃源小会是如何人…文威偷偷了一口口水,自觉下的小弟弟蠢蠢动,忙把眼光别过一旁,不敢直视,怕不小心出丑态,让她见笑。转身背着她说:“谢谢!搁上桌子好了,一会我才来喝。”连忙收拾心情,专注在电脑上。无奈一池水已给吹皱,心情再也按捺不下来,呼吸加速,两手微颤,意马心猿得平时闭上双眼也能打出的简单指令,也要按好几次才能正确输入,好对她说:“嫂子,看来你刚想睡觉,不打扰你啦!你去睡吧!我检查完了自己走便成。”“哟!你把我当外人了?”诗薇端着那杯子就走过来,文威忙起身用双手去接,不巧与她碰个正着,一大杯咖啡不偏不倚恰好就全给倒到子上。她口中一边道歉:“不好意思!不好意思!”一边拿着巾往上就抹。不想手一触上去,脸上马上一片通红,感到里一团东西硬硬的隆起,好像还在跳跃,心里突然生出一股冲动,一只手不自主就净在那个位置揩抹,舍不得离开。

 文威给她得全身不自然,把巾夺过,自己一边抹一边说:“嫂子,我自己来好了,哪敢劳烦您。”谁知她已经伸出双手来解他的皮带,口中还责怪着:

 “把下来吧!的腌着,也就你才能容忍。”不由分说,已经把皮带解开,顺手拉下拉,揪着头往下褪。他扯着头和她角力,涨红着脸说:“好好好,你去取条港生的睡给我替换,我自己到厕所换去。”她见他的狼狈样,逗得哈哈大笑:“哎唷!我结婚也有两年了,甚么没见过?乖,让嫂子给你下来,别害羞嘛。”用力往下一扯,子就给拉到脚跟去。

 文威措手不及,愣愣地站在那里,不知怎样才好。她见面前竖着两条肌结实的大腿,夹在中间的是一条白色的三角内,像游泳比赛时运动员所穿的那种,窄小得仅可包容它要遮挡的物品,但现在它已发挥不了作用,因为本来要包裹的东西早已发难,极力挣扎而出,不过给橡筋头勒阻,探不出头来,能紧紧地挤作一团,将三角撑得鼓涨,像座小山。

 诗薇看在眼里,呼吸也停顿了,情不自低下头去,伸出丁香小舌,像猫儿舐小崽般在上面轻轻地。一下一下津津有味,直把那话儿得硬如铁,像随时会把小布片撑得爆裂开来。三角给她的唾沫涂得遍,已变成半透明,清楚可看到一而状的巴红得发紫,头的泽比茎更深,由于没地方伸展,已向间斜斜地直过去,包着两颗丸的囊像透了的荔枝般又圆又红,被迫得几乎要在腿两边挤出外来。

 她再也憋不住,双手掰着三角使劲往下一拉,强壮得令人难以至信的茎唰的一声跳了出来,像感谢她让它终于得到了解放般,在她鼻子前不断叩头。她二话不说,一手握着茎就忙往嘴里,好像饿久了的人忽然见到美食当前,来个大快朵颐;另一手托住囊,把两颗丸玩在五指之间。

 文威的具被她温暖的小嘴紧紧地衔着,吐之间令到她的脸皮也一凹一鼓像鼓风机般起伏不停,间中又把出口外,运用舌尖在头的棱,或者用舌头顺着凸起的筋从头往部轻扫而下,指尖又改变成在囊上轻搔,直把那话儿得似怒目金刚,酥难忍。一个大男人就让一个小小弱女子摆布得晓仰着头一味呼着气,口中喃喃发出“噢…喔…噢…喔…”的息,两腿不停发抖,兴奋得不知自己究竟处在天上还是人间。

 诗薇此刻见他乐不可支,怕他把持不来,将出而糟塌了心机,便松开双手歇一歇。他见忽然停下,低头一瞧,原来她正伸手到肩膊上,把睡衣肩带往两边一拉,缩着身子抖了几下,那薄布便轻轻往下飘到地面。他顿觉眼前一亮,一副晶莹玉雕的赤体正活生香地展在面前。望着这旷世尤物,不心笙摇,举旗致敬。但突然想到,这始终是老朋友的子,正所谓“朋友,不可窥”,又如何下得了手?心里像十五个吊桶打水,七上八落。犹疑了片刻,还在思想战中,诗薇已经双手捧着一对巨,把茎夹在中间,挤成一条人制造的热狗,细心套起来。不单这样,每当头从出时,便伸出舌头,像毒蛇吐信般在头上连点几下,哇呜!铁铸的罗汉也会给她的烈火烧熔。

 世上又能有几个柳下惠?不到一刻,他便将仁义道德抛诸脑后,全面崩溃,投降在温柔乡里。伸手朝她下一摸,老天!像撒了一泡手都蘸染着黏黏滑滑的水,小热得烫手,一张一缩地开合着,渴望着男人的藉慰。弯身把她抱起,提到间,一双嘴也凑到她口上,含着她的丁香舌头,啜不停。见她醉眼如丝,一对手紧抱他脖子,双腿绕过他股后面,紧不放,下身像蛇般左右扭动,将户紧贴着昂首怒目的头,磨得他麻不堪。难得放开手她也不会掉下,便腾出一只手提着茎,用头在道口了一圈,水已经多到囊去,再运用力往上一顶,不费吹灰之力已经入一半;她也无比合作,随即双手一松、身子一沉,长长的一枝大巴,霎那间便全尽没。

 文威托住她的肥,把茎一下一下地在滑的道里频频头传来的难言快,让人不能稍停下来,何况她也跟随着节奏,用户一一送,合拍非常,根本就罢不能。狂不息的水已经过了囊,开始顺着大腿淌去,他也渐感双腿有点发软,微微颤抖,便抱着她一边送,一边朝睡房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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