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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7章
 差不多到傍晚,才将厂里的情况介绍完毕,松了一口气。在会议室里,董事长向他问道:“分厂这里我还是第一次回来,附近有哪一间馆子比较好,你提议一下,晚饭后我还要赶回香港去呢。”港生巴不得有机会在董事长面前表现一下办事能力,但想到甚么山珍海错他也吃尽不少,倒不如来个家常便饭反而特别一点。便对他说:“酒楼的菜式来来去去也不过如是,吃也吃腻了,来个清淡的怎样?如不嫌弃,请叨光到寒舍一坐,让我家里的女人做些拿手小菜给你。”董事长心想,说的也有道理,自从老婆孩子移民加拿大两年多以来,已许久没吃过住家饭了,便回答:“好啊,就让我试试嫂子的手艺。过海关时,刚好买了一瓶洋酒,一并带到你家去,顺便做手信吧!”港生打电话吩咐莉莉准备妥当,便和董事长一同离厂而去。

 一枝烟工夫,小轿车便停在别墅门口。刚把董事长引进屋里坐下,莉莉就捧着一杯香茶从厨房里走出来,她换上了一件黑色的通花外衣,米白色的罩透过布孔若隐若现,脸上薄施脂粉,更显得秀可餐。桌子上已经摆好了饭菜,她解下了间的围裙便招呼董事长过来就坐,手上递过一条热巾,口中用不大纯正的广东话说:“难得董事长赏面到来,家常便饭,也不知合不合你胃口,就当是在自己家里一样,请别客气喔!”张书瀚四十开外,脸上架着一副金丝眼镜,人到中年,少不免有一个例牌的小肚腩,上留着两撇小胡子,看起来老成不少,但由于年青时喜爱运动,所以肌到现在还是扎扎实实,和小伙子不遑多让。转身过来,瞧见莉莉围裙里面原来穿着一条短短的,肥的两块圆管侧挤出外面,又白又滑,不望得目不转睛,意马心猿,直到她坐下一旁才定下神来。打开洋酒斟三杯,对她说:“今天到来打搅,不好意思,嫂子真是人俏手巧呀,先敬你一杯。”莉莉连忙举杯回敬:“哪里,哪里,董事长过奖了,请起筷。”书瀚透过她扬起的袖管,刚好望见里面的小半边酥,见白的房坚,像一对大包,罩也包不尽,出羊脂般的半个圆球,而圆球中间挤出的深沟,更清楚地在衣衾的领中表无遗。酒还没进嘴,便连了几口口水,酒一下肚,更觉得身火热,心如鹿撞。

 趁她进厨房盛饭时把西装下,悄悄地低声对港生说:“你也真鬼马,偷偷藏着一个俏妞儿,蛮懂享受呢!听人说北方姑娘皮白滑,果然不假。看嫂子的身材,真正一!上下大,中间细,活像一个结他。想来上功夫也到家吧!”港生不知怎回答才好,好叉开另找话题:“人说女孩子身段好,就像个葫芦,哪会像个结他?”他哈哈笑了起来:“你用脑想想,葫芦和结他有甚么不同?一个下面有个,一个没有。”港生恍然大悟,哈哈几声陪他笑起来。

 此刻莉莉盛了碗饭放在书瀚面前,他偷偷伸出一只手,拐过后面,在她的肥上轻轻扭了一把,突如其来的举动令莉莉吓了一大跳,碍在港生面上,好装作没事一般,低头吃饭。其实由头到尾,港生把一切都看在眼中,从他的目光里已经猜到董事长想干啥,但始终莉莉是自己的女人,总不能双手奉上。

 这时又见书瀚着莉莉,拚命邀她乾杯,不喝便拉手拉脚,差点没搂着她来硬灌而已。心中不免有点酸溜溜,越看越眼冤,不经不觉也把一大杯洋酒往肚里倒。

 半顿饭下来,三人都有点醉意,面红腮热,气氛反而没有那么僵。书瀚把手搭在莉莉的肩膊上,对港生说:“一向以来,你对公司忠心耿耿,我都知道,香港总公司的李主任刚好下月退休,我打算让你替上,成不成功,便要看你今后的表现如何了。”弦外之音,不言而喻。港生也有他的算盘,心忖莉莉虽好,男人终归以事业为重,况且袋里有钱,还怕没女人?反正莉莉也是在风月场所结识,又不是真正子,到时坐上了主任的位置,恐怕排队的女人有一条街那末长哩。

 咬了咬牙,确定顺水推舟,以莉莉作饵,实行美人计。

 趁书瀚上厕所的空档,便拉着莉莉面授机宜,她听后腆地说:“那怎么行呀!真真假假我也算是你的老婆,就算我肯,你也不怕戴绿帽子吗?”港生安慰道:“我当然舍不得啦,此一趟,下不为例。下星期我回来时再给你打一条大金,该满意了吧?将来我当上主任,你的好处还多着呐。”其实莉莉也有她的算盘:反正自己抛身出来,也是为钱而已,泊个好码头,是人之常情。老实说,跟着谁都是在上躺下,让巴往里捅几捅,一条和两条又有甚么区别?将股往港生身上撞了一下,嗲声嗲气地说:“先说清楚,那是你的主意啊,往后别把我当成敲门砖,用完便扔掉才好。”港声唯唯诺诺,啥都应允。

 书瀚从厕所一出来,莉莉便上去,气地对他说:“唉唷!董事长,都是你不好,我就快给你灌醉了,你摸摸,我的身子热得要命呢!”边说边拉着他的手放到脸上。书瀚巴不得有此一着,在她的粉面上轻抚不愿放开。港生见董事长渐入圈套,便装着突然省起一事,口中念念有词:“糟!赶着回来,把几份文件都忘在厂里了,我得马上去取回,不然董事长就来不及带回香港去哩。”借故披起外衣,急急夺门而出。

 书瀚的手越摸越低,越来越不规矩,像蛇一样从颈项往下游移,莉莉用手圈着他的,闭上眼睛任他胡作胡为,口中呼出浓烈酒味的热气,下身挨着他下不断地磨,渐渐便觉得里面的小东西如充气中的汽球,慢慢地鼓将起来。书瀚见她半推半就,便放胆伸出双手,朝她前的两团按上去,抓着用劲地了不一会,再索掀高她的外衣,揪着她的罩往上一拉,两个涨圆得像皮球般的大子随即弹了出来,散发着阵阵香,在眼前晃来晃去。书瀚双眼瞪得铜铃般大,呼吸突然急速起来,眼镜的玻璃片也让热气蒸得蒙成白雾,连忙摘下放过一边,十只手指分别捧着两个房左右捏,玩得不亦乐乎。

 莉莉任由他肆意抚,舒服地昂着头,轻轻呻。两颗头在他的掌中越捏越硬,向前傲然,红得像两粒刚从树上摘下来的新鲜樱桃。书瀚忍不住弯将一粒含在嘴里,用舌尖在头上不断,或用力啜,自觉返老还童,骤然变回了一个婴儿,正偎在母亲的怀中。莉莉给他一轮又捏又啜的进攻,全身麻不堪,纤像蛇一样扭来摆去,呻声也越来越大,变成了“啊…啊…啊…”的叫喊。双手从他部滑到大腿中间,按在鼓起的高山上拚命的,直感那巴不停的跳动,像要突破束缚挣扎而出。

 混乱中,莉莉的外衣和罩不知何时已被书瀚过清光,赤的上身原本白里透红的皮肤已经变成粉红一片,不知给酒醺成如此,还是给男人爱抚得舒畅难耐,充血而成。朦朦胧胧中,感书瀚那一条又又热的舌尖,已经离开了房,继续向下移动,在小脐孔四周游离,脐孔被的感觉很特别,又,直给得虫行蚁咬,孔大张,小腹一阵一阵的搐,小中开始滑,慢慢有些水向外渗透出来,把三角内得滑潺潺的黏贴着,混身不自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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