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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章
 怕诗薇不相信,又解释:“你也知漫漫长夜没个人在身边多难过喔!一上大陆就两三天,寂寞难耐下你又不在身旁,向谁发啊!”诗薇心想:好呀,这回无意中了馅,给我抓着痛脚,乘机打蛇随上,今后和文威来往便可名正言顺了。口中得处不饶人:“你这可想到扔下我孤独一人在家时多寂寥呐,你有口骂人,没口骂自己,还不是悄悄在外面泡妞?恶人先告状!”港生给她捉着把柄,百词莫辩,好扮死狗:“好了,好了,反正大家都不着。这样吧,以后你和文威怎么样我都不管,诈看不见,我在大陆间中应酬,你也不用太紧张,此后两不相欠,互相拉平,谁也别再挖出来吵。”诗薇也见好就收:“算了,反正牛不饮水,难把牛头按低,你们男人就是喜欢捻花惹草。不过玩也要有分寸,别出真情,最紧记就是拣个乾净的才来,还要戴上套子,别把脏东西带回家。”港生如获皇恩大赦,忙不迭地点头答应,感激老婆通情达理。

 混乱中也不用再喝冷水降温:得硬硬的茎早已变得垂头丧气,像它主人般惊吓得缩成一团,躲到两腿中去了。

 一对小夫各怀鬼胎,在上相拥而睡。同异梦,一夜无话。

 三天之后,港生又上大陆公干去了。诗薇等他一出门口,便急不及待地拨了个电话给文威,叫他到家里来相聚。文威熬了三天,好不容易才盼到这一刻,不到一会便出现在门前。进了房间,连忙追问那天情形后来怎样,诗薇红着眼睛一五一十对他诉说,说着说着就扑到他怀中,越来越大声地哭了起来。文威抚着她的秀发轻声安慰,用手一边替她擦掉眼泪,一边关心地褪下她的内,看看户被港生待成如何模样。诗薇躺到上,掰开双腿,演着小朝向文威,好让他仔细端详一番。他用手指小心地捏着两片,轻轻向外拉开,见娇的皱皮已经退了肿,回复了原来的柔软弹泽也变回鲜的嫣红夺目,不再紫瘀斑斑。上面戳穿的小孔也将近痊,结成两颗黑色的痂,像粉红的上生有两粒黑痣,红黑分明。文威把指头松开,用掌在上面怜爱轻抚,心里庆幸那天港生把锥子烤烫,等于消了毒,将细菌杀死,才没令发炎;锁头也解得快,如果继续把小孔撑着,就算埋了伤口,上面的小也会像耳环孔一样,伴你一生一世。

 文威温柔的爱抚把诗薇的户搔得舒服万分,眯着双眼不愿将大腿缩回,享受着一下一下的轻慢拨,让发烫的掌心把热力传到户上去。畅快的感觉淹盖了剩馀的痛楚,退了肿的小渐渐又再次肿涨起来,像和蒂作一个比赛:看谁得快、得硬。文威觉得掌中的宝贝一下子热得烫手,两片皮硬得鼓了起来,蘸了黏黏的润滑,不断地往手心涂去。蒂也不甘寂寞,像睡醒了的蜗牛,从壳里悄悄把头探出,越伸越长。诗薇双拳紧握,口里轻轻地叹息:“噢!

 好舒服喔!…噢…噢…噢…不要停下来…”

 文威经过了三天的养蓄锐,身体早已回复精力,对着眼前如此惑,哪里沉得下气来?紧紧的牛仔得铁硬的巴裹得实在难受,伸长了的茎在里面再也藏不下,迫得向间的空隙中拚命挤,非要探出头来呼口气不可。他用最快的速度把身上的障碍物全部过清光,受尽委曲的茎终于可以得以伸张,吐气扬眉,在下雀跃不已。转过头来,却想不到诗薇的速度比他更快,身上寸缕不挂,衣裳不知扔到哪里去,把一副冰雕玉刻的洁白体显在他眼前。

 文威爬上面,坐在她身边,像弹古筝一样把两只手在她身上左右轻抚,从脖子到大腿,每一寸的肌肤都细意爱抚,无一遗漏。诗薇双掌按在他手背上,随着他的手臂漫游而移动,一会儿在上面轻扫,一会儿又在上面力握,在文威的亵之下舒畅得全身发软、孔大张。一张俏脸红通通的,不知是兴奋还是害羞所做成,呼吸急速得上气不接下气,令到膛也一上一下地起伏不休,两个肥白的房跟随着一,把又红又硬的尖鼓得高高的,引着文威去触摸。

 文威两手各捞一个,分别握在掌中,轻几下后又用力抓一抓,循环刺得她情焕发,遍体酥麻,把身体绷直演高,弓得像一座桥。了好一会,文威俯下身体,用嘴巴含着一粒头,在口中用牙轻轻磨嚼,用舌尖劲力,令本来已发硬的头鼓得更涨,变成了一颗红枣。诗薇给逗得火高燃,从他下将茎一把扯过来,发狂般上下套捋,再饥不择食般进口中。一条又又长的茎把小嘴撑得涨,充实的感觉使她有了暂时的足,像小孩拿着一枝冰,在口中吐吐,还用舌尖在茎上面横扫,由头扫到部,再从部扫回头,津津有味,乐不可支。文威的茎被她得又麻又头越涨越大,在口中出出入入时发出一连串“辟卜”“辟卜”的响声,像开启一瓶又一瓶香槟。

 文威口中仍然含着一颗头,一只手在房上捏握,另一只手抄到她腿,再在蒂的尖端,一摸之下,才发觉她的户早已泛滥成灾,水多到不单得大腿内侧全部透,下也积了一滩黏,将单浆得贴紧在股上。在她口中的茎已被得剑拔弩张,不户里便再也忍不下去了。文威把茎从她口中出来,跪到她两腿中央,用头将左右拨开,着笔直的茎,朝着出来的源头,准备深入寻幽探,奋勇进发。

 才一进,就听到诗薇大叫一声:“哇!好痛喔!”双手用力撑着他部往后推,将刚入的茎扯了出外。见诗薇面汗珠,身体不停搐,两腿紧紧地夹着,眼框充泪水。文威连忙停下,轻轻掰开她大腿瞧瞧,糟糕!一道鲜红的血户的小中正向外慢慢出来。如果不是早知她上有两个伤口,刚才的情形,还真以为自己正在为处女开苞呐。小心把翻开,唷!伤口上的痂被捅进去的茎磨擦,掉了下来,一滴滴的鲜血从伤口渗冒出外,染得上面都沾了血,像月事来般殷红斑斑。心里当即又悔又恨:悔的是自己太过鲁,令诗薇的伤口又再受创,捱受不必要的痛苦;恨的是港生居然对子辣手摧花,无端把一个美好成如此模样。心里不惊叹诗薇那天怎么可以忍受这么大的痛楚,更由于她为了和自己私通而被施深深内疚。

 目前光景当然不忍心强行把再进行下去,好用手把茎捋上捋落,想用打手的办法自行解决,将燃起的熊熊火扑灭。诗薇看在眼里,痛在心头,但可惜爱莫能助,户里确实痛得不进去,爱郎又罢不能,如何是好?起身把他的手拉开,张开小嘴再将茎含回口中,紧紧衔着,把头前后移动,让茎像媾般在口中出入送,希望藉此可以带给他高,把在口中发。

 含了好一会,茎在口中越越快,越越硬,头顶得喉咙的,嘴也给磨得麻木一片,但她偷望上去,见文威面爽快的表情,心里却是感到甜丝丝。突然间,心里忽地生出一个怪念头:自己下面有两个,一个太痛了,进不去,但另一个反正闲着,让他进去,一方面可以给他有的感觉,另一方面说不定自己也有快,岂非一举两得?虽然这玩意从来没过,也可能会痛,但为了对文威的关怀投桃报李,试一次又何妨?决心一下,便把茎从口中吐了出来,将意思对文威诉说。

 文威给她的提议吓了一跳,对她说:“算啦,你前面已经痛得要命,我再把你后面的小痛,不是更难受吗?还是等你的伤口痊,有的是机会嘛。”诗薇回答:“以前港生想,我还不给她呢!我就是偏要把第一次送给你,谁叫他负我在先?他做初一,我做十五,当作是对他的报复也好,对你的报答也好,你情我愿,再痛,我也不后悔。”文威还在忐忑之间,诗薇已经转过身,跪在上,高高地翘起着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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