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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港生见文威疲力尽软身躺下,该轮到自己上场了,便随即身站起,把手里提着的诗薇两腿放下,绕到她户前面,将接力赛继续下去。诗薇全身瘫软,气若游丝,混混沌沌地仍然陶醉在美妙的高馀韵里。港生却像一只出笼猛虎,身充劲力,更像一个长跑健儿,接过刚递进手中的接力,蓄势已久,弹跳而出。左手将两片沾水的小张开,出鲜红而又注白浆的道口,右手提着早已得快要爆炸的茎,朝着中间力而进。

 诗薇刚刚腾空的户,马上又再给填,双拳一握,口中“噢!”地大叫一声,道肌忽地收紧,把进里面的茎裹得密不透风,具被道壁包得像穿上了一只小号的子,两处皮紧贴得互相都可感觉到对方散发出来的热力。

 港生把盘骨顺势往前再一“噗!”的一声,文威才进去的,竟给挤得应声往外直出来,挂在港生囊乌黑的曲上,淌下滴向席子,头也同时顶到了诗薇道尽头的花心,令她本来全身放软的肌,又再次绷紧起来。

 港生的具此刻如鱼得水,勇猛非凡,随着他股的前后动,茎也在淋淋的道里进退自如,送频频。诗薇双手扳着他部,嘴里吱吱唔唔,开始嚷出一连串快乐的呼声,对他的卖力作出反应。户里现在出的再不是稀薄的浆,而是黏滑的水,当茎拉出外时,在包皮上面划出了一条条白色的长长痕迹,由头下的小沟连到部,像人群在雪地上走出来的无数平行直线。当茎深入内时,肌肤碰撞发出“辟拍”一声,水也“吱唧”一声出外,黏在一晃一敲的两颗丸上。

 港生见子渐入佳景,便想吊吊她的胃口,让她更更放。不停送了几十下后,忽然将茎拔出外,把头在上碰碰,又放在上轻敲,诗薇正在兴头上,哪容他这般戏?急得挪动小朝头追,谁知刚一触着,头又移到了另一位置,像小孩子在玩老鹰捉小,四周团团转,股摆动得像个风车。追到气连连,刚想放弃时,那铁似的茎,又迅雷不及掩耳地突然道里,在里面穿不停。诗薇舒了一口气,继续享受快美感觉,几十下后,那充实又变成了空虚,迫得又要动下体,搜寻头的下落。几个回合,已经娇呼呼,身冒汗,到骨子里也麻了。

 港生把子的劲掏乾掏净,全身冒火,两片小硬硬地向两边撑开,张大口等着喂哺时,才再将鼓涨得变成圆球的大头用力回她小里。一下子,两岸猿声啼不住,轻舟已过万重山,裹青筋的茎又给没在火热的户里。

 他跟着凝聚全身气力,把股一抬一运将起来,将送得张合不断,水飞溅,辟拍作响。诗薇足得如痴如醉,两腿兜在他后,生怕他几十下后又拔出外,害她银牙咬碎,麻难熬。股下垫着的枕头,加强了冲刺的后座力,挨着他一下下力,下体也随着反弹,令小朝着进攻着的茎自动送。

 文威此刻已回过气来,见他们两夫正盘肠大战,小弟弟不又抬起头,对着诗薇不断鞠躬。奈何桃源小已经名花有主,应接不暇,好想法在旁协助,对港生刚才的帮忙作点回报。眼中瞧见诗薇身体给得弹跳起伏,前双跟随摇晃漾,便跪在她身边,将两个白得像刚剥般的房握在手中,五指轻捏,掌心力磨,肆意玩。她房抓在文威手中,竟然容纳不下,文威好用双手捧着,一边一边低头伸出舌头在尖上。诗薇已经给丈夫送得魂魄不齐,此刻又加上文威从旁煽风点火,更如火上添油,令人晕厥的快分别从两处地方不停涌往脑中,高一波未平,一波又起,尽管喊得声嘶力竭,震得天也快塌下来,都无法散发心内的舒畅,表达不出难言的痛快。

 她整个人像失去了理智,发疯一样把身体一会缩紧、一会放松,然后又搐颤抖,吭得像一只叫的小猫儿。双手四处抓,把铺得好好的席子七八糟,两腿往外蹬得笔直,发冷般抖动。无意中一手碰到了文威下正得高翘的巴,像就快没顶的人捞到了一个救生圈,赶忙一手扯过来,随即进口中,津津有味地起来。说津津有味,也不为过,因为茎上面还沾着半乾不乾的水,进口内,滑滑的、咸咸的、甜甜的、腥腥的…世上没有一种东西能同时包含这么多的滋味,更不可能在最需要的时候便刚好能进嘴理。

 港生见子要歪着头去文威的茎,实在太费劲了,反正自己也想转转花式,乾脆茎,双手抱着她股,来一个鲤鱼翻身,诗薇顿时变成背朝天、股高翘的姿势。文威顺势也躺回地上,让茎一柱擎天直指天花板,诗薇则趴在他腿间,俯低头把小嘴衔着头套上套落,双手还不忘托着他囊,将两颗丸握在掌心细心把,沾茎此刻已被她得一乾二净,红通通的头绷得鼓涨,皮上出现了像荔枝皮样的小粒,蘸唾沫闪闪发光。文威躺不了两分钟,还是忍耐不住,弓身坐起,伸手上前捞着她左摇右晃、像吊钟般挂在口的一对大房,继续亵玩不休。

 港生把子跪在地上的膝盖往外再挪开一些,以便户也张阔到像一张嘴,此刻小就算不用指头撑也自动掰向两旁,溢的粉红色道口,便清清楚楚地展在眼前。随着她力文威的茎而把头耸高耸低,股也一翘一翘,带动到户也一张一合,水沿着小不断上,再累积在尖端滴到席面。港生跪在她大腿中间,提着茎,闭上眼睛,把小腹微微抬高,用头顺着水的来源用力一“雪”声便又全尽没,丝毫不剩地道里。他双手扶着子的纤,一边推拉,一边动下体,辟辟拍拍地反覆送,继续享受着道磨擦头所带来的一阵阵快

 他望着茎鞭鞭有力地在子鼓涨的户中一出一入地水被磨擦得变成无数的小泡泡,白蒙蒙地浆在小四周,会中的薄皮随着自己的动,一凹一凸地起伏得像个鼓风机,道口的皮被茎带入拖出,荟为奇观。尤其是子受着自己巴的,不单喊死喊活,更自动挪动股前后送,顿时觉得自己威风八面,比文威更胜一筹。英雄感令他越越快,越越猛,现在已再不是传宗接代的行径,也不是发的渠道,而变成了两个男人比武的工具,显示实力的场所。

 再也数不清了多少下,也计不清过了多少时间,港生就这样不停地做着反反覆覆的同一动作,直到把能使出来的劲都用完,茎在送中所带来的快充斥着整个身躯,快将负荷不住了,才用仅剩的一点气力,勇猛一轮,把诗薇也撞得趴倒在地上,铁枝一样的茎硬顶在户里,像脉搏般不断跳动,白花花的头尖端疾而出,将窄窄的道灌得溢而泻,在一对小夫不停搐的高中,从生殖器的隙间往外挤迫出来。港生用茎死命堵住户,还一边利用指头将拨回道口,像把离群的山羊赶回围栏,点滴也不放过。

 文威得天独厚的大头在诗薇的口中越越涨,红得发紫,将她的小嘴得快放不下,抬头见港生已经,正将倒出外的拨回户内,七手八脚地忙着一团,便笑了笑,茎,直身子,站到港生身旁。手握茎把包皮捋后,提着鼓般的巴,和港生的茎靠在一起,随着港生慢慢从道退出,文威连随进,衔接得天衣无,把户堵得像填了个大的瓶子,滴水不漏。

 港生在他背上轻拍一下,报以感谢的眼光。

 诗薇的户简直连歇一下的机会也没有,港生刚退出,文威的茎又在里面龙虎猛地捣起来。换上了生力军,果然不同,速度快不用说,硕大的头像个巨型的蘑菇道里,一进一退都把道壁撑得隆涨,刮到她全身发软,趴在地上哆嗦打个不停,酥麻感令她抖得像个筛子,身子也直不起来。港生张腿跨过诗薇背部,抱着她肢往上提高,让股维持着高翘的姿势,以便文威的下体跟她户同等高度,每一下都直捅而进,毫不费力。诗薇来不完的高水长不息,顺着户淌到大腿内侧,再向小腿去,延绵成两条晶莹发亮、又白又长的水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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