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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惊现淫贼
 赵如此重视田伯光也是出于无奈,因为田伯光是笑傲中一个非常重要的人物,是串联笑傲链条中不可缺少的一环。没有田伯光,那么令狐冲就不会被罚上思过崖,不会发现五岳剑派的遗迹,更不会与风清扬结识,学会“独孤九剑”进而笑傲江湖;没有田伯光,令狐冲就不会与恒山派的仪琳相识,更不会得到恒山派尼姑的看重,结识超一的高手“不戒”花和尚,最后成为恒山派的掌门;没有田伯光,令狐冲也没有机缘与后来的任盈盈相识,最后与月神教勾搭在一起,闹出大的波折,琴箫合奏,感动无数的痴情怨女。

 可以说,田伯光就是令狐冲前进道路上最为重要的一个链环,没有田伯光,那令狐冲的人生将大不相同,虽然这厮的戏份很少,但重要却不可低估。

 干掉令狐冲,即使发生了重大变化,那也不会偏差过甚!

 收徒林平之,赵对剧情变化就心中有数,游戏攻略已经不管用了,所余下的唯是先机而已。要想抢占先机,那势必掐断笑傲中关键的一环,田伯光就是其中最为关键的一环。往日没有机会全江湖通缉、寻觅田伯光,今路遇,岂能放过!

 极度关注田伯光,赵自然注意到了陈宝贵的反应,和缓神色:“陈县令可有发现,但言无妨,唯有从多端的踪迹中才能寻觅到这个贼的下落,陈县令提供的任何信息都是极端的重要,是我们急需的。”

 得到赵的称赞,陈宝贵终于放下自己的担忧:“前些时,听得一些衙役反应,县城之外的一个养农家经常丢,农户养的几条狗半夜也不曾叫唤,让人奇怪不异。如果按照大侠及几位少侠的看法,此事定是田伯光此贼所为。”

 

 叫化

 赵的口水来了,洪七公最喜欢吃叫化,因为叫化容易做,不需要什么工具,也不需要什么油盐酱醋,只要能生火就可以。如此看来,这田伯光定是隐藏在农家附近,半夜去摸

 此等高手兼职做小偷,如果被家犬发现,那田伯光也不用混江湖,做什么贼了,直接解下带上吊死了算了!

 “给我大致方位,今夜探察。”赵言简意赅,下了结论。

 陈宝贵沉:“赵大侠,省城支援霍县的捕头朱福茂乃一代名捕,刑侦破案无往而不利,号称‘神捕’。不知道大侠可否暂时停留几,待得朱捕头赶到后再做商议,免得打草惊蛇,走了贼人。”

 赵有些不悦:你什么意思,瞧不起我?

 严世蕃察言观,怒斥陈宝贵:“陈宝贵,你好大的做派!我师傅乃是堂堂的衡山派的主事,未来的衡山派掌门,江湖中盛名卓著的大侠,这是何等的身份和威望!让我师傅等他一个小小的捕头,你昏了头啊你!”

 陈宝贵颜色慌乱,被严世蕃呵斥,不自觉后退两步,双手急摆:“下官没有这个意思,下官只是为稳妥建议,建议。这个朱福茂听说破案如神,深得上面喜欢,不过他为人倔强,独断专行,任何不合他心意之人,都会拳脚相加。”

 赵大袖一拂:“给我大致方位,这个朱福茂我还不放在心上。”

 夜近子时,赵不知道时间,听林平之说是子时,不过赵自己揣测,大概是凌晨一点左右的样子,瞧瞧天上的下弦月,赵感觉有些阴冷,觉得不太舒服,调起内息,方感觉浑身暖洋洋的。

 有内功真好,赵衷心赞叹。

 霍县的治安很好,除了更夫以及一些巡街的捕快外,街头很少见人来人往,赵赞不绝口。

 林平之无奈地翻翻白眼:“师傅啊,一来现在是半夜啊,哪里可能有行人?二来,田伯光这厮在霍县作恶,谁还敢半夜出门,难道不怕被误会吗?如果我们不是有陈县令特意打招呼,还有这面牌,估计也会被拉去问话的。”

 赵尴尬笑笑:“快些赶路,我们出城还要赶一段路程呢,耽搁不起,就别废话了。”

 心中腹诽,赵有些感慨,做师傅好难啊,尤其是碰到徒弟比师傅还要聪明的时候。

 几个弟子撇撇嘴,拉起话头的是师傅,打住话头的也是师傅,做弟子好难啊。

 闪过一个拐角时,赵突地止步不前,指着前方一栋建筑阴影,悄声吩咐被他拦下的弟子:“噤声,前面有夜行人,会不会是贼啊?”

 林平之功力在众弟子中是最高的,聚起功力,果然发现在前方的亭楼下似乎伏着一个人,不过他不敢确定:“师傅,也许是醺酒未醒路人,贼一般是高来高去,岂会走这种小巷子,被人堵截岂不麻烦了。”

 赵有些窝火,怎么这弟子就是比自己聪明,什么事情都要驳上两句?如此下去,师道尊严何存啊。赵不能放任这种情况滋长,厉声厉:“胡说八道,高来高去看似潇洒,但那是蠢夫行径!”

 林平之见赵发飙,哪里敢和赵对犟,低头唯唯诺诺称是不已。

 严世蕃暗自发笑,看来这师傅还是维护自己的师道尊严的啊,不过,这个师道尊严吗,值得商榷。不好,严世蕃突地想起自己的不幸遭遇,急忙换了一副面孔,对林平之大加的斥责,紧紧站稳了自己的立场。

 赵见林平之低头认错,满意点头:“不错,今就让为师教你一个技巧。走江湖的,最怕被围殴,蹿上墙头可以避免被困到绝境,看似不错,其实大错特错了。

 跳上墙头,首先你就被孤立了,一目了然下,敌人就可以用暗器、弓弩对你进行打击,任你是三头六臂也难抵挡四面八方的攻击吧?再者,跳上墙头,回旋余地就小了,只能与对方死拼,除非你功力高于对方,否则失足落下墙后,你就没有爬起来的机会了。

 跳上墙头,看似摆了困境,其实你陷入了更大的绝境,因为你失去了遮掩物,变得赤一般的无遮无掩,敌人可以随意的**你,就像你**一个身无寸缕的被绑了手脚的小姑娘一般。”

 林平之大为不:“师傅,我有那么龌龊吗?”

 赵狠狠横了林平之一眼:“师傅说话,哪有你嘴的余地?好吧,就像田伯光**一个身无寸缕被绑了手脚的小姑娘一般,这样行了吧。”

 几个徒弟低笑一阵,打趣林平之,赵这才开心:“好了,我们过去看看,看究竟是怎么回事。”

 嗯,大开眼界啊!

 赵感慨不虚此行,真的看到了体,不过是一个男子的体。准确的说,是一个书生的体,四肢横开,人事不醒,似乎被几个黑猩猩**过一般的不堪入目。

 赵摸着下巴沉思,整理了一下思路,扯过林平之:“我问你,这算不算采花贼?”

 “算!”林平之重重点头“当然算,不信,你看小师弟,眼圈都红了,估计是在可怜这个书生悲惨的遭遇。”

 我

 赵转身一看,腾的怒火直冲发梢。

 果不其然,严世蕃这厮竟然望着这个书生喉头动,估计在口水,眼睛在书生身上扫来扫去,一刻也不想停止;至于严世蕃眼圈发红,赵没有发现,估计是林平之胡诌,不过,这小子动心倒是真的。

 他丫丫的!

 赵快步抢到严世蕃背后,一脚踹在严世蕃股上,恶狠狠训斥:“你小子又想干嘛?皮了是不?再敢想男人,我就阉了你!”

 凉风吹过,书生悠悠醒来,恰好听到赵最后一句话,条件反般往自己身上一瞄,当即发出一声惨叫:

 “来人啊,非礼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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