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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
 迭要自己别相信丁的话,就算阎苍拓和她真的有过一段情,那也是过去式,毕竟将要和他结婚的是自己,不是丁,所以她应该信任他的。

 可是当迭高高兴兴去书房找阎苍拓,想拿自己设计的结婚蛋糕图稿给他看时,却由半敞的门内听见丁说:“怎么办?你说我能怎么办?”

 阎苍拓低头想了想说:“别难过了,其他的我们再想想别的办法,但孩子是无辜的,我会安置他。”

 “真的?”她惊喜的仰头看他,勾住他的颈子。

 他拍拍她的背,安慰道:“我会负责一切,你就放宽心待产,等孩子出世后再做打算。”

 “我只想留在你身边,什么都不会计较,也不会妨碍你们,好不好?”她幽幽地恳求着。

 “苍拓!她真的怀了你的孩子?!原来你们…”迭脸色苍白的瞪着眼前这一幕。

 丁偎在阎苍拓怀里,亲密的拉着他的手按在她的小肮上,而他正用另一只手怜惜的为她擦眼泪。

 虽然在看见迭进来时,阎苍拓就已经急急推开丁,无奈伤害已经造成了,尤其当迭对上丁示威的胜利眼神时,更按捺不住激动情绪,身子直颤个不停的掉头离去。

 阎苍拓急忙向前拉住她说:“迭,你误会了!”

 “我误会了什么?”她推开他继续走,”毕竟我们还没结婚,你爱怎么样是你的权利。”

 懊死的阎苍拓还敢说是误会,如果是误会,为什么还抱着丁,直至让她撞见了才心虚的急忙推开?

 “你根本搞不清楚是怎么回事,不能莫名其妙的就生气。”他追上前挡住她说道。

 “你放开我!我不想再和你说话,”尽管他有些大男人,不够浪漫,也不会甜言语,这些她都可以接受,但不包括和别的女人分享爱情。

 迭那种失落又不在乎的语气,教他忍不住扯住她怒的咆哮道:“你怎么这样不懂事,老爱使子闹别扭呢?”

 她气愤的向他的瞪视“你最好搞清楚,我本来就是这样!”

 他被她得也火起来的吼道:“那就随便你!”

 “好,我、我也随便你!”她心痛如绞的愤愤甩开他的手跑开。

 阎苍拓怔怔地瞪着她的背影,心疼着她溢受伤的眸子。为什么要把事情成这样?他暗暗地怨着自己,却又拉不下脸阻止她离去,只希望迭能够回头,让事情有个转圜余地。

 彷佛听见他的祈求,迭转过身来,脸泪痕的瞪视着他,他欣喜的升起一股希望“你现在愿意听我解释了吗?”

 孰料她却怒吼道:“我只是要告诉你,婚我不结了,我再也不要见到你!”

 “你这是在威胁我?”他又气又急的冲过去。

 “我是认真的!你把婚礼全部取消…”

 啪!阎苍拓伸手掴了她一巴掌。

 一打完,他就悔恨的看着自己的手,以及迭脸上浮现的红色掌印。

 “对不起…我…”他怎么会失去理智呢?但听到她说要取消婚礼,他就克制不住怒气,轻而易举就被她得失去理智。

 迭更不敢置信的抚着火辣辣的脸颊。

 “你打我?!就为了丁…你打我?”她悲愤的低语。

 他不想把事情得更复杂“我…我向你道歉,但这与丁无关。”

 听见他还替丁说话,迭强忍着眼泪,却又止不住泪水滑落,她咬牙重重地一哼转身离开。

 阎苍拓原本想等两人都冷静下来后,再好好跟她谈,不料她却回房收拾行李,拎着行李箱“离家出走”

 “老大,大嫂气呼呼的拎着行李箱走了,看样子不想再回来。”冥刀跑来报告。

 “盯着她,看她去那里。”阎苍拓眼神一黯吩咐道。

 他在情感上一向冷淡如水,会想和一个女人结婚,足见她对他有多么重要,虽然气她不懂事,仍然放不下心来。

 一小时之后,手下回报说迭已独自回到咖啡屋里。

 阎苍拓握紧双拳,强迫自己冷静下来,打算等她气消了再说,反正她总有一天要面对他、面对这件事。

 然而一到晚上,他就发现自己根本无法忍受没有她在身边的寂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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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砰!黑暗中突来的声响惊吓了失眠的迭。

 她僵直的坐在上,竖起耳朵紧张的倾听声响是从哪里传来。

 喀!喀!喀…一声接一声的脚步声,似乎来自楼梯。

 迭不确定楼下发生了什么事,不过她知道三更半夜会闯空门的,不是小偷就是抢匪,她必须想方法吓走对方,以求自保。

 她伸手在头摸索着,只摸到边的台灯,只好将台灯当武器,悄悄地躲在门边,准备给对方头一击。

 然而在黑暗中她预期的攻击还没生效,就被一双强壮的臂膀扣住手。

 “放开我,浑蛋!”她竭力的挣扎。

 “你这是跟我打招呼的方式?”非但无意放开她,还将她抱在怀里,熟悉的气息和声音,让她停止了挣扎。

 好半晌的时间,室内静得只剩下两人急促的呼吸声。

 “放开我!懊死的,你来这里做什么?”她大声质问,同时打开电灯。

 在灯光的照下,阎苍拓一双眸子炯炯有神的盯着她说:“当然是来找你,不过我没想到你一下对我『投怀送抱』,一下又这样诅咒我。”

 她懒得争辩,推开他放下手中的“武器”道:“你为什么偷偷潜入我的房子?滚出去!”

 叫他滚?他低声下气来找她,得到的竟是这种对待?

 “我不是偷偷潜入,我进来的时候还故意出声音『通知』你。”他还期盼迭发现他突然出现,会喜出望外的接他。

 不料事与愿违,情形完全不是他想象的那样子。

 他努力做了几个深呼吸,双手捧住她的脸。

 “你…”她才一抬头,就让他堵住了双

 这是什么意思?以为她生气,只要亲亲她就没事了?

 才没有那么简单的事!

 等他松开了对她的箝制,迭马上转身跑进浴室,砰的一声关上门“你滚,我们完了!”

 “迭,开门,我一定要跟你说清楚!”阎苍拓拍着门喊道。

 她着门板,倔强的回道:“没什么好说的!”

 “你听我说,丁是怀孕了,但孩子不是我的。”她不肯开门,他只好在门外大吼。丁怀的孩子,真的与苍拓无关?!

 她抿着嘴,犹疑不决的说:“可是我明明听见你说要想办法安置孩子。”

 “没错,我是这么说,但这并不代表孩子是我的。”

 “我…还是不相信,今天这种情况,明明就…如果不是真的,你会这么巧要『负责』她的孩子?呜!你还要骗我…”

 “我跟丁根本没什么。”他长叹道。

 她苦涩的说道:“是吗?她可不是这样说的!”

 阎苍拓神情一凛的问:“她说了什么?”

 “你以为她会告诉我,你们之间根本没什么吗?之前,她就亲口告诉我,她怀了你的孩子,原本我也不相信她说的话,但事实证明…我错了。”她泣不成声的控诉。

 从她的话中,他也猜得出丁说些什么,他耐心的解释“唉,七年前,丁的父亲为了救我而受重伤,临终前…”

 “要你照顾她一辈子嘛,我知道,她什么都告诉我了,说她爱你爱得连命也可以不要,身上的弹痕就是证明,对不对?”她酸溜溜的接口。

 “那她有没有告诉你,我拒绝她的爱,虽然答应她父亲照顾她一辈子,却只当她是妹妹那样的在照顾?”

 “呃…”迭哽咽一声“那是你说的,你现在…才说。”

 “我能说的就是这些,她虽然爱我,我不爱她,可是她父亲因我而死,我只觉得有责任照顾她,现在她未婚怀孕,还说不知道孩子的爸爸是谁,我只好负责安置她。”他说完便等着迭开门。

 可是过了半晌仍然没有动静,他只好再用力敲门“你再不开门的话,我就要闯进去了!”

 虽然迭已相信了八成,但想起来就一肚子气。既然他知道丁对他有“企图”他还不会避嫌吗?

 因为心里有气,所以她对他威胁的话充耳不闻。她倒想看看他要用什么方法“闯”进来?

 “你到底开不开门?”他不耐烦的吼道。

 直到今天,他才发现自己竟是个这么有耐心的人,居然可以对着一扇紧闭的木门说了那么久的话,不过,他可不想再继续下去了。

 “我就不相信一道门可以挡得住我!”他暴怒的抬脚踢门。

 剎那间,迭只觉耳边传来一阵巨响,阎苍拓就出现在她的眼前,双眼狠狠地盯着她。

 “你…”她现在才震惊的想到,楼下的门八成也是这种下场,所以他才如入无人之境。

 他温柔又蛮横的将她拉进怀里,心疼的用下巴抵着她的头顶说:“我郑重的警告你,没有任何东西可以挡在我和你之间。”

 “你厉害、你力气大,我就一定要听你的?如果不听是不是还要掴我耳光?你竟然为了她打我,可见我在你心目中根本没有地位。”她气愤的大喊。

 提到“耳光事件”阎苍拓也知道自己理亏。本来是没什么事,但经过这一次之后,一定伤了她的心。

 想到她的痛,他的心宛如刀割般痛苦,慌乱的吻着被他打过的面颊。

 “对不起、对不起,我让你打回来好吗?我是听见你要取消婚礼,一时气昏了头,疯了才会…”

 不管她要生气、要发飙、要翻脸、要打他,他都能忍受,而且会用尽一切办法,让她明白他的心意。

 迭推不开他,只好任他用一双铁臂紧紧地抱住自己。

 “你除了会支配我、威胁我、打我、我、踢破我家的门,你到底还会些什么?干脆一起使出来让我见识见识好了!”她仍伤心无比的哭泣。

 阎苍拓心痛的用力将她进怀中,悲叹道:“难道就因为这件事而要让我失去你吗?”

 “你不要以为只要困住我、抓住我,就是制伏了我,我…我伤心死了!你换一招新的招术吧?”

 “你真的不肯原谅我?”他倏然放开她问。

 她慢慢抬头看他,泪水涌进眼眶,咬着又低头瞪着地板,怎么也开不了口说些什么话。

 “好,就是这只手惹的祸,害我失去你…”他从出一把闪亮的匕首,举起右手平放在桌上,高举匕首说:“今天我就废掉这只手来求你原谅。”

 “不!”迭吓得冲过去抱住他,用自己的手挡住匕首,叫道:“不要这样!我原谅你了!”

 闻言,他终于松了一口气,紧紧搂住迭,捧着她的脸绵的吻着她,这不只是单纯的情,更是借着拥吻传达彼此的依赖和爱意。

 迭也松了一口气,却已紧张得双腿虚软,酸楚的轻喃“如果你下次再犯这种错误,就别想要我原谅你!就算苦计也没用。”

 他抱着她坐在上,温柔低语承诺“我爱你,你绝对无法想象我爱你多深,我绝不会重蹈覆辙。”

 “你这样坏,还打女人,我都肯原谅你,我才是爱你爱惨了,谁知道你以后会不会打老婆。”

 “我…对不起,我绝对无意打你,是我该死!我答应你绝不打女人。”他从来没打过女人,这次真的是气疯了,才会打心爱的女人。

 迭叹气的骂“如果你真的重蹈覆辙,我不会再让自己有机会原谅你了。”

 她的话充玄机,令阎苍拓惊恐的跳起来“没机会是什么意思?”

 “下次再这样,我真的会伤心而死,伤心绝对是没办法救的,因为世上没有治疗『伤心』的葯。”

 “不!”一想到那种情形,他就心痛得快窒息,他抱着她狂吼,因一句虚无的话而感到惊心动魄。

 他紧紧抱着迭,久久无法言语。

 “你怕什么?我相信真爱能得起千锤百炼。”她带着浓浓的困意,打了个哈欠说道。

 他的大手一伸,将她抱上大腿,整个人贴在他怀里,长叹一声说:“是真的怕,那种感觉没有人会明白。”

 咦,她不过随口说说,他还真的怕咧!

 迭睁大了眼睛,不敢相信自己耳朵听到的话“你…你说你会怕?”

 见她面不解、不信,他的怒火又被挑了起来,瞬间把她在身下,双眼俯视着她“你太过分了!我非好好地处罚你不可。”

 “呃?”当她还傻傻地不知他在气什么时,她的双猛地被封住,再也无法言语。

 像他这样一个强势的人,彷佛掌控了全世界都是理所当然的事,偏偏对这个小女人患得患失,好像无论做什么都无法掌握。

 他很快的褪去两人身上的衣服,炙热的双眸紧紧地盯着她。

 “别…别这样看我…”她伸出手,遮住他火热的眼眸。

 她那小女孩般的神态,教他心都软了,但还是坚持拉开她的手,大手握住她的小手,不容许她逃避他的眼神。

 天!他真是霸道又爱强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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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丁踉跄退后两步,跌坐入身旁的椅子中,怔怔地看着阎苍拓。

 她颤声说道:“我不要…我不要去那么远。”

 他想把她送到东南亚的一个小岛,远远地离开他,孤单一个人过日子,而他却和他心爱的女人双宿双飞,她死都不要!

 阎苍拓坚决的说道:“这是最好的安排,对你、对孩子都好。”

 “不好、不好!我不要离开你。”她拚命的摇头。

 其实她根本就没有怀孕,那天她对蔚迭胡诌一番之后,就想到用这件事来博取阎苍拓对她的同情,反正以后再骗他产了,更能让他多花点心思在她身上。

 不料他却要仿这样的安排,令她不更痛恨蔚迭。

 在蔚迭没出现以前,阎苍拓即使不接受她的爱,更少还是关心她的,然而现在他却连见都不愿意见到她,这全是蔚迭害的!

 “冷静点,你知道我不可能跟你在一起的。”阎苍拓严峻的说。

 “但是你在我父亲临终前,发过誓要照顾我一辈子的,你不能说话不算话,你不能!”她企图用父亲的话死起他的歉疚。

 他微瞇起眼睛,蹙眉道:“我是答应要照顾你一辈子,但并不是要和你在一起生活,更不代表会娶你,那是不可能的,你已经是成人了,还需要什么样的照顾?这个问题我们早就说得很清楚了。”

 丁是明白,但这并不是她所盼望的结果。

 “我以为…你不会排挤我,讨厌我。”

 “我不是排挤你,也不讨厌你,但不管你怎么想,我们的关系都不会改变,我不可能对你产生男女之情,以前是如此,以后也是。”阎苍拓不悦的想,她究竟还认为会有什么改变或选择?

 丁抱住他哭道:“你可以改变的,只要你肯帮我!”

 “帮?”

 她马上抓住机会说:“嗯,你就收我做情妇,这样子一切就解决了。”

 至于那个蔚迭,只要有机会她自有方法对付。

 “不。”他连考虑都不考虑就拒绝“我阎苍拓今生只会有一个女人,所以什么事都可以商量,唯独这件事我不会答应。”

 “都是为了那个女人对不对?所以你才想把我送走,送得远远的,连面都不让我见,你好狠心。”她冷冷地从牙迸出声。

 “我本来是不打算再提的,既然你说了,我就直接问你,为什么骗迭说,我跟你之间有不寻常的关系?我不会再让这种事情发生了。”他冷冷地看着她。无法否认的,他的确是为了怕失去迭才做出这样的安排。

 饼去无论丁怎么纠,他可以不接受她、不理会她,也由着她留在他身边,但是现在因为迭吃醋而情海生波,是他始料未及的。

 迭因为丁而不肯回阎院,他只好把丁隔绝在他的生活外,再继续按照承诺照顾她。

 望着阎苍拓冷戾的表清,她矢口否认“我没有!”

 “别骗我。”他严酷的眼神暗示着,欺骗他的人都不会有好下场。

 “你就这么重视她?随便她开口说一句话,你就要赶我走?”她怨恨的认定这是迭出的主意。

 “我这样做也是为了你以后着想!”他的口气也变硬了。

 丁阴沉的说道:“那就不劳你费心了。”

 “你要是敢再碰她,我绝对会亲手拆掉你的每一骨头。”他沉声警告着,毫不留情的下令“反正我已经决定了,明天你就起程,我会亲自陪你去。”

 他太清楚她狡猾的个性,他必须亲眼看着她走才能放心。

 “不!”她绝望的低叫,很清楚阎苍拓的意思。

 他美其名是陪她,其实是亲自押送她去目的地,让人监视着她的行动,往后只要有蔚迭在的地方,她都不能出现。

 换言之,他为了保护蔚迭,而牺牲她某种程度上的自由。

 为什么她爱他就落得如此下场?为什么他喜欢的那个女人就特别矜贵?为什么他对她那么狠心?

 不,她不服气!不甘心!

 然而从他坚决的眼光里,她可以轻易看出,他已被那女人得神魂颠倒,只要她不高兴,他什么事都可以为她做,这更令她怨恨不已,她恨迭,恨她将原属于她的那一丁点的幸福也剥夺了。

 一个可怕的恶念头从丁怨愤的心底泛起,并决定将之付诸行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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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阎苍拓将丁安置妥当后便马上赶回来,他兴奋的要接迭回阎院,憧憬着两人即将到来的婚礼。

 可是他万万想不到,接他的竟是一个破碎的梦。

 当他远远看见那幢灰黑色的房子,心头浮现不祥预感,他瞪着倒塌的残垣,温馨的咖啡屋已经付之一炬,空气中飘散着残灰余烬和烧焦味。

 迭?!迭呢?!他马上派人去打听。

 冥刀脸色凝重的回来,在双眼里闪烁着悲哀“老大,三天前这里发生火灾,现场有一具焦黑的遗体,死者是…蔚迭。”

 “你说什么?!”阎苍拓缓缓地转过头,全身僵硬的瞪着冥刀。

 幽剑扶住他,表情严肃的说:“大嫂死了。”

 “不!怎么可能?!”那个打不倒的阎苍拓,在瞬间被击倒了,脸色变得惨白,撕心裂肺的大吼。“根据警消的勘验报告,这场火灾是因为老旧电线走火而引发的。”斧补充说道。

 冥刀接着说:“火灾发生时是深夜两点多,火势烧得猛烈,蔚小姐是现场唯一的遇害者。”

 “等等,烧焦的尸体无法比对DNA,如何证明死者是迭?”他怀着一线希望问道。

 “死者身上戴的手表,还有…你送的订婚戒…”冥刀深一口气,忍住哽咽说道:“她的兄长们也认为是她没错,如果不是,这件事发生到现在,她怎会不出现呢?”

 阎苍拓全身紧绷,薄抿得死紧,一动也不动的呆看着熊黑的火场,整个人崩溃了。

 老天爷为什么要这么残忍的对待他?!

 纵使他参加完迭的丧礼,他仍然没有真实感,好像整个世界都是虚幻的,她不见了,就像是遗失在风中的绚烂烟火,让他来不及说声再见就已经消逝不见…

 阎苍拓闭上双眼,抚摩着麻木的口,那颗破碎的心深深明白,往后,再也没有任何事能教他快乐得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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