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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苏曼萍踩着沉重的步伐踱到病房外。

 她希望蓝耀不会如昨天所允诺的出现在这儿,可惜病房里传来的两道男声,让她彻底幻灭。唉…

 她哀声叹气地踏入病房,强迫自己不当一回事地绽放笑容,但她发现,只要对上蓝耀冷漠盯人的黑瞳,她勉强的笑就化为无形。

 她实在无法学习他,冷静地当作昨天的事没发生,心头的一个角落依然忘怀不了那炽烈的接触。

 “小萍,你又比耀晚了一步。”苏哲鸿揶揄地说。

 “喔,我下次会注意时阉的。”苏曼萍尴尬地笑着。

 她怎么知道这个无聊的男人,闲到上班时间都可以晃到医院?算了!反正公司是他在管理,自然有特权想何时下班都行。

 “你有心事吗?”苏哲鸿察觉苏曼萍隐藏在笑脸下的苦意。

 “呃?没…”苏曼萍急忙否认。“只是工作上有些小麻烦。”

 “别太累了。”苏哲鸿提醒女儿。

 “我知道。”苏曼萍点头。

 一阵静默,苏哲鸿看着若有所思的蓝耀与苏曼萍,正同口洵闯,被蓝耀抢先一步。

 “不好意思,我有个餐会得先离开。”

 “餐会?不带小萍出席吗?”

 “爸…”苏曼萍埋怨地看着父亲。

 蓝耀瞅着苏曼萍慌张的水眸,语气极其平缓她说:“如果妇愿意…”

 “小萍怎会不愿意观,是不是?”

 “我…”苏曼萍不知所措地望着父亲。

 他简直是丢了个大难题给她,她不太愿意跟蓝耀单独相处免得昨夜的剧情再度上演。

 思及此,她的心猛跳了几下,似乎期待他的倾身相触。

 啊…不行!她在想什么啊?

 “小萍,你的意思是…”苏哲鸿见苏曼萍失神地摇头,纳闷地问。

 “走吧!”蓝耀见苏曼萍沉人自己的思忖中,迳自揽住她的纤,在她来不及反驳时将她带出了病房。

 他的指尖轻如羽地划过她的下颚,蓦然扯去她绑在脖子上的丝巾,微眯着眼凝睇着昨晚的杰作。“这条丝巾碍眼的,是不想让你父亲瞧见吗?”

 “你…无!”苏曼萍极挣脱。

 懊死的男人,明明做错了事,却还大言不惭地嘲她的行为。

 如果她不遮掩住脖子上的红印,想必父亲对于他们的关系会更加深信不疑。

 “我记得…”蓝耀停顿了下,续道:“你也颇喜欢的。”

 “没有!你别胡说。”苏曼萍恼言。

 她哪有?他干嘛讲得好像真有这回事?

 只是不容否认的是,她的确是喜欢他的碰触,虽然狂妄,却拨着她的心海。”我是不是胡说,想不想验证一下?”蓝耀似笑非笑地挑着眉,指尖佞地划过苏曼萍细致的脖颈。

 “开什么玩笑!放开我…”苏曼萍推开蓝耀,迳自往前走去。

 那股麻麻的感觉再次侵人她的脑海,昨夜的情节又清晰地笼掣着她,让她想忘却的决心不堪一击地破裂。

 “你想在医院引起注目吗?”蓝耀长脚一伸,轻松来到苏曼萍眼前,低头俯视眼神仓皇的她。

 经他一提,苏曼萍着急地转头看看四周,深深吐了一口气。还好,没人注意到…

 她下意识地拉高衣领,低缩着脖子,试图藏住白皙颈子上点点红红的烙印。

 “别遮了,我恨不得在你身上其他地方烙不同样的印记。”蓝耀猖狂无礼的言词让苏曼萍惊呼出声。

 “你敢!”苏曼萍愤恨的瞳眸尽是不屑。

 “我敢不敢,相信你心底自有答案吧?”蓝耀耳鬓厮磨地低呐。

 苏曼萍听闻,怒不可遏地扬起手,却硬生生被堵在半空中,他使劲一扯,她便跌入他的怀中。

 “别忤逆我,我想要的东西没有得不到的!”蓝耀的手指拂高苏曼萍耳畔的发丝,垂首轻

 “住手!你没有资格这样对我。”苏曼萍用手臂撑开彼此贴合的身体。

 这里可是医院,他怎能不理会人群的侧目,大胆妄为地对她做出如此亲昵的举动?

 “资格?”蓝耀冷峻的黑眸中闪过一抹自负。“严格说起来,你算是我的‘未婚’吧?”

 “开什么玩笑!我从来没承认过,那只是你差劲的借口。”苏曼萍的心湖因他这番话飘起涟漪。

 “不管差不差劲,至少其他人是这么认为,连你的父亲都深信不疑。”蓝耀冷冷地扣住苏曼萍的下巴。

 她的否认让他的膛爬起忿然的熊熊火苗,其中有一部分的恼意则是针对自己,不懂为何对她的感觉一再翻高而离掌控?

 只要一走近她,她清香的气息就侵入他的鼻内,掠夺他冷静的判断力,剥削他所有的思考,让他忘了该与她保持距离,忘了该有的坚持与自制。

 所以他做了出乎意料之外的事,而此出乎意料却又像是经过缜密的思维,因为他很明白一点…

 他想要她,非常想要她!

 他无法逃避心里汹涌不断的尽是她美丽的容颜,凿凿刻划在他心臆,扰他的理智思考。

 决定不再躲避烦扰躁虑的思绪,得自己痛苦,他来到医院探视她的父亲,却没有澄清他们的关系,一味地让她父亲认为他是她的“男朋友”

 很奇怪的行径,在这之前,他根本不想为一个女人如此伤透脑筋,直到她的出现。

 “那就请你不要再做出让其他人误会的事。”苏曼萍明显在指责他此刻过分亲近的行为。

 “恕难从命。”蓝耀紧扣住苏曼萍的肢,在众人注目下带着她从答地离开医院。

 “你的衣服不适合。”蓝耀骤然响起的声音划破车内的沉寂。

 “啊?”

 “我先带你到服饰店。”

 “不用了,你不需要勉强带我去餐会。”

 她又没答应要随同他而去,他何必自以为是地替她做决定?

 “我已决定的事,不会轻易改变。”蓝耀的语气中盛着不容反驳的坚决。

 车子继续往前驶去,车内又陷入静默,不久后,车子滑入路旁的停车格。

 蓝耀领着沉默不语的苏曼萍踏入摆设简单高雅的服饰店,店内的服务小姐马上趋前招呼。“耀,难得看你带女人到这儿耶!”

 “姿瑁,我没有太多的时间,帮她打扮一下,我要带她出席餐会。”蓝耀一贯冷漠地说。

 “好啦!真是的…一段时间没见面,也不会先打个招呼。”唐姿瑁语出抱怨,但依然走向不发一语的苏曼萍。“你有没有比较想穿的样式?”

 “我…没有。”苏曼萍摇摇头。她的脑子里杂乱无章,根本没办法拿定主意。

 她的心扉充着他占有似的霸道宣言,她想不透他何以要说出这种猖狂的言论,好像她是他专属的所有物。

 其实在他如此对待她之际,她很想恨他,但好难啊…一旦心际的感觉变了,要再转换成另一种情绪,就得历经另一番挣扎。

 “呵!没关系…我帮你想办法。”唐姿瑁亲切地领着苏曼萍,帮她挑选了一件银白色小礼服,裙摆下方用手工制了花边,样式极为简单,却相当有特色。

 随后又带她到试衣间换装,没多久,唐姿瑁惊呼的声音从试衣间传出。

 “哇…你的皮肤好好喔!真羡慕,这件衣服套在你身上,简直就像是订做的。”

 外面的蓝耀闻言,开始来回踱步,眼神不断扫向试衣间,急着想瞧瞧唐姿瑁口中令人惊的女人。

 几分钟过后,从试衣间走出来的只有唐姿瑶。

 “怎么了?”蓝耀疑惑。

 “你的女人,你自己去搞定!”唐姿瑁耸耸肩。

 蓝耀看了看手表,叹着气步入试衣间。

 他真是自讨苦吃,眼看时间快到了,他却还在这里与女人奋战,希望她值得他这般的等待。

 ×××

 推开门板,窜入眼眸的美景令蓝耀的嘴角扬起一抹不易察觉的笑意。

 值得!他的坚持确实值得…

 他的视线移不开地紧紧锁定她亮眼眩惑的外表,好似她身旁的事物都只是陪衬品,远比不上她来得令人惊悸。

 她白皙的颈项及在外的美背,散发着女专属的独特感,让他像是受到超强力般,无语地移到她的身后,一手将她的发丝拢到前方,另一手则抚上她细白的肩窝。

 正不自在地拉扯着身上小礼服的苏曼萍,在感受到蓝耀轻柔的触摸时,整个人僵硬着,低垂的头缓慢地抬起,正巧对上镜中他凝睇的黑瞳,倏地体内如同火球般烧热。

 想要逃脱弥漫混沌气息的狭隘空间,她转身移动脚步,却被他伸出的手给阻挡。“想去哪儿?”

 “离开这儿、离开你…”苏曼萍低喃。

 如果不赶紧离开试衣间,她实在无法想像在他炽烈的凝睇下,会沦陷进什么狂涛的情情中。既然可以揣测情况将演变至此,她该提前预防,而非放任危机发生,让自己深陷而不可自拔。

 “什么?我没听清楚…”蓝耀用手背撑高苏曼萍的下颚。

 他温热的气息吹拂在她脸颊,醉的她汲取着他特有的男气味,抚平心海扬起的意,艰涩地说:“放开我,我想离开…

 “不准!”蓝耀徘徊在她耳际的嗓音充挑逗的意味。

 游走在她细肩头上的恶指尖,拨着她极想压制的燥热,终究无法躲避他的手挑起的莫大情,她难耐地哀求:“不要!让我走…”

 蓝耀听若未闻地继续抚摩着苏曼萍精致的肌肤,滑的感觉带给他无止尽的渴迫。

 “其实你也想要吧?”肆意的嘲让苏曼萍的粉颊顿时窜烧灼热。

 “我没有…”苏曼萍撇开脸,急切地否认。

 “真的没有吗?”蓝耀人的嘴游走在她际,挑着她的理智。

 “我说没有就是没有!”苏曼萍恼怒地吼叫。

 “嘘!”蓝耀优雅地将手指置于苏曼萍前,以脸庞磨蹭着她,沉醉的神情像是享受着此刻的美好。

 神智一点一点被勾走,她失神地坠入他醉人的嗓音之中,他的手背游走在她细的脖颈,麻麻的软酥感让她的思绪远走高飞,半合的水眸蒙胧地分不清眼前景物是真、是梦。

 “好美…你真美!”蓝耀的舌尖游移在苏曼萍巧的颈侧,如梦似幻的声音从嘴角出来。

 “不…”苏曼萍的这声拒绝飘浮不定,不具一点威胁

 与其是在说给他听,倒不如说是在提醒自己别失在他情的邀约中。

 她的低喃像道挑惑的魅葯,扬起他更高亢的望,烈焰的种子漫烧在滚烫的体内。

 他一路吻到她的前,手指挑起细肩带,让它顺势滑落到她的上臂,掌心触抚着她的手臂,随后移到背后的拉链,然后,沁凉的空气侵袭上她。

 轻颤的身体被难以按捺的炽焰熊熊绕,他的舌灵巧地旋着她粉红的瑰丽蓓蕾,煽情的逗带给她无与伦比的舒服快慰,她弓起身,一声低从口中

 “你真热情…”蓝耀的亢奋因她的低喃而更为紧绷,他恨不得解束缚,求得畅快。

 他的手指彷若得到允许般肆意捏着她立的丰盈,细微的疼痛震醒了的她。

 星眸半启,瞧见他浓密的头发在她前晃动,羞愧和愠火全涌上心头。

 “嘘!”蓝耀的食指置于苏曼萍微张的嘴前,逐渐往内迫着她的丁香小舌,让她的话止于喉间。

 恼怒的她忿恨地瞪着他狂妄的举动,抡起拳头捶打他坚实的膛,突地,她的双手被高举扣在头上,他用身体将她抵在墙璧上,冰冷的感觉灌进她热烫的口,冷热替,煎熬难受的刺麻感翻腾不已。

 斑举她的一只脚挂在他的际,让她的私密处贴近他早已肿难耐的硬,舒缓他的煎熬,奈何此等刺更加扬起他无边无尽的冲击。

 “呀!不要…”糙布料的摩挲扰她好不容易寻觅回的思路,又跌人另一波酥麻愉,想要抗拒却逃不过排山倒海的愉悦。

 “要还是不要?”蓝耀恶地加速苏曼萍感泛红的丰

 “我…”苏曼萍神志不清地呢喃。

 不待她的回答,他狡猾的指尖已探入润的密林地带,拨挑逗。

 “别、别这样…”苏曼萍惊地求饶,小手抓住他的手。

 “真的不要吗?”蓝耀魅惑地啃着苏曼萍的耳垂。

 天!她真是太甜美了,一碰触就引爆蔓延不尽的野火,挑战他的理智,让他抵抗不了她的蛊惑。

 叩叩叩…

 “不好意思,耀,我想你应该来不及了吧?”唐姿瑶歉意的声音从门的另一边传递过来。

 她的提醒制止了沉沦在炽烈旎中的两人,混沌急的呼息飘在窘迫尴险约空间内。

 瞬间凝结的静默让他们各自站在原地,苏曼萍低头艰涩地整理衣不蔽体的仪容。

 “耀,有听到吗?”门外的唐姿瑶再度问道。

 老天原谅她,她可不是故意打断里头两人的火热,实在是餐会的时间迫在眉稍,只好硬着头皮敲门了。

 “碰!”地一声,试衣间的门打开了,代表蓝耀已听到她的话。他冷峻的脸庞溢寒霜,随后走出的苏曼萍,绋红的脸颊遮掩不住罢才的情,只能羞窘地朝她苦笑。

 唐姿瑶敏锐的眼光扫向苏曼萍细致的肌肤,上面又多了几个淡红的印记,不免对蓝耀的热情感到失笑。

 印象里的他可不是个纵情的男人,当然更不可能与任何女人有瓜葛,但今情况似乎变了样,他的瞳眸隐藏着对这女人的独占,浓得令她咋舌,甚至不顾场合地尽他无尽的海波澜,看来唯有她才能撼动他冰冷的心灵。

 “姿瑁,快结帐吧!”蓝耀冷冷地叫着打量自己的唐姿瑁。

 “急什么?你刚剐都不急了…”唐姿瑁忍不住揶揄蓝耀

 “胡扯!”蓝耀撇撇嘴。

 “急着否认的背后原因是为了掩饰内心的心虚。”唐姿瑁笑言。

 “话不要这么多,快帮我结帐。”

 站在一侧的苏曼萍瞅着他们谈笑自若,心扉的某一处因失落而刺痛。

 为什么他对这女人不若对她那般蛮横猖狂?为什么只有她得遭受他无理的对待?

 “走了!”蓝耀紧搂着苏曼萍的细,就往外走。

 “等一下…”

 后头的声音叫住了蓝耀的脚步,唐姿瑁拿出一件银白色的披肩,围在苏曼萍肩上,忍不住语出抱怨。“你怎么可以让她这样见人,不怕别人嘲笑吗?”

 “有什么好嘲笑的?”蓝耀不置可否地耸肩。

 “嘲笑的不是你,当然没什么,你反而可以借此向其他男人宣告她是你的女人!”唐姿绢戳着蓝耀口。

 她是他的女人?

 苏曼萍的心因这句话而漏跳了半拍,这女人怎能如此肯定她是蓝耀的女人?她是嘲亦或是认真的?

 “随你怎么讲,我要走了。”蓝耀不以为然地冷冷说道。

 望着他眼底闪过极隐藏的一抹悸动,唐姿瑁明了自己猜对了,灿烂地笑着“我有没有胡说,问你自己的心就知道了。”

 “哼!”蓝耀没有否认地闷哼一声,举步离开。

 当他们经过唐姿瑁的身侧时,她不疾不徐地用着苏曼萍听得到的声音说:

 这句话深刻地烙在苏曼萍心际,一整晚她都在思维着它的含意。

 ×××

 一下车,苏曼萍望着前方价值非凡的别墅,感觉自己站在此地十分不适宜,忸怩地绞着双手。

 “跟我在一起,没什么好担心的。”蓝耀察觉出苏曼萍的担忧在她耳畔细语。

 当耀与苏曼萍一起走入大厅,顿时传递过来时窃窃私语让她益加紧张,若没有侧的大手,她大概已拔脚逃离。

 相对于她的困窘,他处之泰然地带她移到大厅中央,似乎极享受众人注目的眼神。

 “肚子饿了就吃点东西。”

 她迟疑地看着他几秒,难以理解何以普通到极点的关怀之语,从他嘴里说出来却显得霸气,但至少他有顾虑到她的感受。

 这番体认让她的心臆倏地涌起一股暖,感动了她。

 “看什么?”蓝耀被苏曼萍盯得不自然。

 “没…”苏曼萍淡淡笑着。

 这缕笑撞进他的心,眩惑着他。他记得跟她之间只有针峰相对,从没见她向他展笑容。

 不容置疑的是,他喜欢,他喜欢她毫无芥蒂的笑,那使他的心头充足。

 “你要再这样看我,我可很难保证不会对你不规距。”蓝耀咧着嘴在苏曼萍耳畔细语,这看似亲昵的举动引起其他在场人士的议论纷纷,他们全在猜测她的身分。

 “你…无!”苏曼萍闻言,咬着嘴愤恨地低呐。

 懊死的男人!才刚认为他好,就又马上故态复萌,她根本不该奢望从他的狗嘴里会吐出什么象牙。

 “你喜欢的,不是吗?”蓝耀置于苏曼萍上的指尖微微地捏。

 他真的是走火人魔,前刻忘了身处试衣间而对她上下其手,这会儿他竟还能忽视别人的目光,与她打情骂俏。

 在遇见她之前,这样的情景绝不会在他身上上演,但此刻却这般自然,一点都不感到突兀。

 “放手啦…”苏曼萍紧抓着蓝耀放肆的手,想将它拉离。

 天啦!他难道真的不在意其他人的侧目?

 眼角瞥见周围不断朝他们投过来的眼神,已令她浑身不安更遑论他丝毫不理会他人的猖狂举动,会让她感到多么局促怪异。

 “你这样动,会惹来别人关爱的眼神喔!”

 “我管你!谁教你要来。”苏曼萍斥言。

 真不知是谁引起别人“关爱”的眼神,还敢大言不惭地调侃她

 “没办法,是你害我如此的。”蓝耀将罪过推得一干二净。

 “关我什么事?好像罪魁祸首是我似的…”

 “没错!”

 罪魁祸首当然是她,若非她,有谁能引起他内心的情动?

 至少在他拒绝女人侵犯、驻足他心灵的期间,只有她让他无法坚守原则、悍卫情感。

 虽然他一再告诫自己女人不可信任,但他却无法抹煞她的形影,如拼图般一块一块地拼凑起来,只缺一角就能完整。

 这一角…是他坚守的最后一道防线,无论如何他都要保护住,因为他不愿历史再度重演。

 “自己犯错不要推到我头上。”苏曼萍恼怒。

 混帐男人!明明是脑袋里装些无聊玩意,还硬要把罪名推给她,真是莫名其妙。

 “没有你,我要如何犯错呢?”蓝耀傲慢的言词让她益加发火。

 “我怎么知道,问你自己啊!为什么脑袋里净是装些没营养的东西?”

 “没营养?还好吧!我可不认为。”蓝耀不以为然地挑着眉。

 “那是因为你笨…”苏曼萍嗤笑。

 “谁笨啊?”岑翊皓愉悦地询问。.

 当他亲眼见到蓝耀与苏曼萍状似亲密地出现在会场时,让他一时误以为眼花了。

 谁知他们甚至旁若无人地移至自助餐桌旁,甜腻的模样让其他人莫不猜疑,纷纷推测从不带女伴出席重要场合的蓝耀怎会突然变

 莫非“她”在他的心底有着举足轻重的地位,才不让她轻易现身?

 若是这样,也不无道理,因为她的美实在令人惊,任何男人见到都会想追求,难怪他要将她藏起来。

 那他今天带她出席这场餐会的用意,不会是要宣布他们的喜讯吧?

 种种的臆测让他啼笑皆非,但是有一点他很想知道,就是他今夜破例带女伴的动机为何?

 “啊…翊皓你也在?”苏曼萍惊呼。“是呀!你刚说谁笨?我很想知道。”岑翊皓嘻皮笑脸地说,眼光瞥向神情迅速恢复冷漠线条的蓝耀

 “这里只有我们三个,不是我、不是你,你想呢?”苏曼萍转弯抹角地问。

 “讲得这么白,不怕耀生气?”

 “我都还没发飙,他有什么好生气的?”苏曼萍不置可否地答腔。

 “这样啊…你是我见过最勇气可佳的女人。”岑翊皓瞧了不发一语但脸色极其难看的蓝耀,语带玄关地说。

 “我不懂…”苏曼萍话末说完,人已被一股强大的力量拉走,不顾众人韵纳闷,他们旋风似地离开会场,如同来时留给在场的人一堆疑惑。

 ×××

 被丢进车内的苏曼萍,着被蓝耀抓疼的手腕,不悦地指责他蛮横的行径。“你搞什么?我都还没跟翊皓讲完话。”

 “没什么好讲的。”蓝耀冷漠地睨着苏曼萍。

 这场餐会是平时有生意往来的公司老板,为了替女儿庆祝二十岁生日所举办的,原本他并无意出席,但深思过后,基于礼貌,还是有必要参加。

 怎知她实在很喜欢挑战他的耐心,只有两人时他还可以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没想到她却在其他人面前评论起他,让他无法忍受。

 反正他已脸过,加上岑翊皓在场,他先行离去,应不至于失礼。

 “你这人真的很奇怪,你没权利限制我的自由。”苏曼萍不地说。

 “是吗?”蓝耀怪异地笑着。

 “你笑什么?”他的笑令她的脚底窜起一股冷意。

 “没什么,既然你想追究我是否有权利限制你的自由,我很乐意证实。”

 蓝耀慢条斯理的话让苏曼萍怪不是滋味的,总觉得他有阴谋。

 “证实?这不必证实,因为你本来就没权利。”苏曼萍倔然地抬着脸。

 “有没有不是由你来决定。”蓝耀移近苏曼萍,手指和缓地摩挲着她细的脸颊。

 “你不要太过分!”苏曼萍忿恨地挥开蓝耀无礼的手。

 “我倒不认为有什么过分的,既然我认定你是我的女人,自然不准你任意批评我。”蓝耀抓住苏曼萍的手腕,高举过头。

 “自私!若不要我批评你,就别落人话柄,而且…谁是你的女人啊?”

 苏曼萍嗤哼一声。

 “你…”蓝耀不带一丝表情地盯着苏曼萍,瞬间转为深邃的黑眸透出不容人侵犯的霸气。

 他的女人?、哼!他还真没想到自己会说出这种话,但竞已说出口,他也不打算收回。

 倒是这番言词彻底漏了内心的声音,对她…一个足以令众人倾倒的女人,他只想将她收藏起来,留给自己观赏。

 “我不是!”苏曼萍坚决否认。

 “是!”耀用着比她更坚定的语气说道。

 霸道的热气从他的鼻子窜入她的心臆,让她霎时恍然…

 他对她…是不是就像她对他一样,思慕不已?

 唉!她又在胡思想了,纵使他说她是他的女人,也不能代表什么啊!快别做无聊的推测。

 “你的眼神让我很想咬你一白。”蓝耀望着苏曼萍蒙胧的眼神,彷若魅葯骰挑逗看他。

 “下!走开啦!”苏曼萍推拒着逐渐贴近的蓝耀

 “不!”简短的一句话后,取而代之的是她的无语。

 她的瓣牢牢地被他覆住,他辗转地取她甜美的汁,醉人而可口。

 良久,他才足地离开她,斜扬着嘴角凝睇愤怒得涨红脸的她。

 轻笑一声后,他发动车子扬长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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