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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
 结婚两个月又十九天,这一天风和丽,阳光普照。

 有朋自远方来,不亦乐乎!简优优厨房里进进出出,一下子泡花茶、一下子端点心、一下子切水果,忙着招呼这群好友。

 “来来来,喝茶吃点心,大家随便坐,当自己家里一样放轻松,千万别客气哪,呵呵呵…”客厅沙发上,坐着一群汗颜的女人,她们的目光随着女主人一下子晃到东,一下子溜到西,人手一杯芳香四溢的普罗旺阳光花茶,桌上放着刚烘焙出炉的小饼干,但无人进食,只是傻眼地盯着简优优。

 众人心中只有一个共同的疑问…那个曾经拥有模特儿身材,穿衣永远走在时尚尖端,走在街上会让一票男人盯着口水的时髦女子,会是眼前这个女人?

 简优优嘴里咬着零嘴,不溜丢的双颊鼓得又白又圆,她脸圆、手圆,腿也圆,围多了几圈,上围更为丰股更是双圆,不管是上看下看,左瞧右瞧,总而言之一个字…圆!

 圆圆的人儿,吃着圆圆的饼,拿着圆圆的茶杯,笑得双腮圆圆,看得别人眼睛也瞪得圆圆。

 “吃啊,你们怎么不吃呢?”简优优疑惑地问,不明白大伙儿为何一直盯着她看,却没任何动作。

 看来,这里所有人都晓得问题出在哪,唯独女主人到现在还没意识到势态严重。

 “优优。”有人头痛地开口。

 “嗯?”她嘴里了零嘴,不停地咬啊咬,已然习惯成自然。

 “你看起来很圆,知道吗?”

 简优优咧开了弥勒佛般的笑脸。“知道啊,我老公都说我圆圆的好可爱,呵呵呵~~”

 好冷~~现场气氛再度降到零下冰点。看样子,要惊醒梦中人,用词不能太善良。

 “我的意思是,你很『胖』。”

 “咦?”当事人呆了下,圆圆的大眼睛眨了眨,脸上犹有疑惑。

 “你变『肥』了。”

 当事人不只眼睛瞪得圆,张开的嘴也很圆,但刺还不够,因为她还没完全惊醒过来。

 “一言以蔽之,你肥得像一只『猪』。”

 这话够白了吧?!再不醒来就没救了!

 此话恍若晴天霹雳,把当事人给当场劈醒,简优优左手的零嘴掉了,右手的杯子在颤抖,对女人而言“肥得像猪”跟“得了癌症”是同义词。

 “会…会吗…”简优优放大的瞳孔里充了恐惧。

 见到她的反应,死们个个松了口气,很好,会发抖就表示她还有“人”尚未完全变成一只畜牲,还有救。

 女人们将她团团包围,开始细数她的“病况”…

 “优优,不是我要说你,在我们之中,你一向最会穿衣服,也是大家公认最有时尚眼光的人,可是看看现在的你,不但没长进,还退步很多。”

 “真的吗?”她惊恐地来回看着大家严厉的表情,彷佛在听一场审判。

 “你的穿著打扮越来越俗气。”

 简优优倒一口凉气“俗”这个字的恐怖仅次于癌症末期。

 “你起码老了四十岁。”

 她脸色发青“老”这个字的杀伤力凌驾于任何核子武器。

 “你已经变成了欧巴桑。”

 她面色狰狞“欧巴桑”这三个字无异是一张催命符,让她印堂发黑!

 “结论就是…你、变、丑、了!”

 她面如死灰,身体僵硬,如果现在有一道风吹来,她一定马上风化崩坍,灰飞烟灭。

 当一个人变得又俗、又老、又丑时,活在世上还有什么意义?她现在就像上了断头台,脸上布死亡的阴影。

 她猛然站起身,圆嘟嘟的身子呼噜呼噜地滚到镜子前,想看清楚自己到底变成了什么模样?

 当自己和别的女人同时出现在镜子里时,胖瘦细立见分晓。

 倘若将她们譬喻为逃陟湖里的一群白逃陟,那么她就是其中那只丑肥鸭;她们若是纤细的赵飞燕,她就是过肥的杨玉环,她们轻如鸿,她则重于泰山。

 听说人之将死会回光返照,往事一幕幕出现在她脑海里,勾起她过去辉煌的回忆。

 曾经,她拥有玛丽莲梦感、奥黛丽赫本的苗条、小甜甜布兰妮的娇媚,现在全走了样,若非好友们的提醒,她不知要到什么时候才会惊醒过来。

 忽地,她哇地一声哭出来。

 “救命呀~~我怎么变成这么丑?人家不要啦!”她哭坐在地上,泪水飞,再也抑不住心中的绝望和恐惧。

 好友们忙不迭地安抚她,有人帮她拿纸巾,有人负责给她心理辅导。

 “乖厚,不哭不哭,现在抢救还来得及。”

 “对呀,幸好发现得早,还有得医。”

 “真、真的吗~~”她擤擤鼻子,噎噎地。

 “当然是真的啦,你才二十三岁耶,又不是七老八十,说你像老太婆是指外表,不是指年龄,减肥就好了嘛!”

 “对呀,你担心什么,以前为了保持苗条好身材,你每天做有氧运动半小时、踩空中脚踏车一千下、摇呼啦圈三千下的毅力到哪里去了?”

 “啊…说得也是喔。”

 “本来就是,从现在开始,你吃东西要节制,不能吃高卡路里的食物。”

 “还有首先要改掉吃零嘴的习惯,这是保持苗条的大忌。”

 “还有啊,从今天开始做瘦身运动,知道吗?”

 简优优谨慎地点头,有了好友们的鼓励,她又重新拾回信心。

 她终于悔悟了,为了回复往日风采,也为了雪,她发誓从今开始,与肥胖有不共戴天之仇。

 她简优优,要做个窈窕美人,若不成功,简优优三个字就倒过来写,她向自己发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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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简优优一直感觉似乎有哪儿不对,经好姐妹们一提醒,她也仔细思考,结婚也不过才两个多月而己。

 仔细想想,她是何时变得如此呢?对体重一点警戒心都没有,衣服也越穿越宽松…就是因为这样,才让她毫无自觉。

 她从衣橱里拿出一条牛仔,恶梦地发现完全不进她的股,虽然早有心理准备,她还是受到了打击,几个月前她尚拥有傲人的俏,现在股大得连牛仔都不认她。

 减肥!

 她对着二十四的牛仔发誓,梦幻的蛮感的俏将再次重出江湖,以雪肥胖之

 吃饭时间,她通常胃口都很好,但晚上这一餐,是她下定决心减肥的第一餐,所以她扒了几口就不吃了。

 “怎么吃这么少,不舒服?”沈驭石问。

 简优优支手撑腮望着老公,突然想到老公对她发福的身材从没意见,不纳闷地问:“老公,你会不会觉得我很胖?”

 “不会。”他的回答没有任何犹豫。

 这个男人连瞧她一眼都没有,就给了这么敷衍的答案。

 “可是我记得你之前都称赞我身材苗条,很喜欢我纤瘦的样子啊。”回想刚结婚时第一个月,她每晚都不得安宁,因为有人精力太旺盛,累得她也跟着筋疲力尽。

 “现在也很好。”他依然目不斜视地吃饭。

 才不好咧!这男人眼睛瞎了吗?没看见她身上的肥吗?她终于记起脂肪是如何造成的,驭石总说爱看她穿哪一件衣服、哪一件长,她为了讨好他,不知不觉身上的衣服越包越多、越穿越宽,久而久之,她因为一直穿长袖长宽裙,加上他老是喂她吃东西,每个礼拜请人来家里打扫洗衣服,把她的家事给抢去,害她真的变成“闲”一天到晚闲置在家里,没注意自己渐发福的身材。

 “我想减肥。”

 “不行。”

 “为什么?”

 “你这样就很漂亮了。”

 若是以前,她听到自己丈夫这么不嫌弃,一定感动得痛哭涕,但现在仔细深思后,她越想越不对,该怎么说呢?就是觉得哪儿不对劲,谁不希望自己的老婆永远漂漂亮亮,他们还在新婚月期耶,她就已经像中年妇女了,总觉得他好像是故意让她胖的,平常也不喜欢她跟其他男人说话,她晓得他是个爱吃醋的男人,但不会是那种醋劲很大的男人吧?

 她越想越狐疑,越想越觉得老公很可疑,为了证实猜测,她决定做一个实验。

 “对了,斜对面那位姓王的先生,也赞美我胖得很漂亮耶!”她一边吃饭,两颗骨碌碌的眼珠子偷偷地瞟着那张俊容,果不其然,一股沈的冰寒之气隐隐地自老公身上散发出来,令她愣了下。

 虽然不明显,但她很确定嗅到了陈年乌醋的味道,以前她没发现,是因为她从不注意,但现在因为特别观察,所以看出了蛛丝马迹。

 她又做了第二个实验。

 “还有啊,社区教气功的陈师父,也赞美我皮肤白皙皙呢!”

 在那股沈的寒冽之气外,接着又透出一股危险的肃杀之气,虽然他隐藏得很好,但她还是惊愕地发现他的不高兴。

 不会吧!那陈师父都六十岁的人了,也可以让他吃醋成这样?

 当她正百思不得其解时,一块又肥又大的五花放到她碗里,来自于他的温柔体贴。

 “来,多吃点,别饿着了,以后没事别出门,在家享福就好,还有那个气功别练了,不如去学些女人家的事,前几天你不是说对花有兴趣吗,我帮你请个花老师好了。”

 那不苟言笑的面容,唯独在此时会摆出好丈夫特有的谄媚魂笑,她顿时了然,终于明白害她肥胖的罪魁祸首是谁了,并想起来每次他们之间一谈到类似这样的事情时,驭石就会劝她多吃点。

 她突然有一种诡异的想法,老公好像有意无意地要她变胖?是自己多心吗?还是自己太爱胡思想了?

 “老公。”

 “什么事,老婆?”

 “你…”她语气认真地问:“是不是存心要我发胖啊?”

 “你怎么会这么想呢?”沈驭石喝着汤,汤面四平八稳,就跟他的表情同样波纹不兴,但心下却惊讶不已。

 “因为我发现这两个月来,你好像一直喂我吃东西。”

 “傻瓜,我只是爱帮老婆挟菜,你不也常挟菜给我,也在喂我吃东西?”

 这话听来也颇有道理。“那…”她犹豫了下。

 “还想问什么?”他温柔的语调展现出一个模范好老公的风范。

 “你是不是超爱吃醋?”

 他眉毛微挑,一语双关地回答:“是人都会吃醋的,吃醋有益健康。”

 若是平常,她一定会因为这句俏皮话而笑出来,但现在却不会,因为她是很认真地在跟他讨论。“不,我的意思是,你是不是一见到我和任何男人说话,就会不高兴?”

 面对子的质问,他八风吹不动地回答:“不会。”至少她跟他父亲说话时,他不会生气,所以他不算说谎。

 “可是我总觉得你好像很爱吃醋…”

 “为什么你会有这种感觉?”他反问她。

 “嗯…就是感觉…”

 “你不说出具体原因,要我如何凭空回答?”一招四两拨千斤就把问题给丢回去,别忘了他可是开着几百人坐的民航机,哪会因为小子几句话而意志动摇。

 小子猜得对,他不只爱吃醋,是好妒得疯狂,但他不会承认,因为他不想给她压力,免得造成反效果,伤害彼此之间的感情,这会让他失去对子的掌控力。而他之所以醋劲大,只因为过去失恋的伤痕,至今仍留在他心里隐隐作痛。

 为了抓住心爱女人的心,他必须事先未雨绸缪,防止任何可能破坏他们感情的阻碍,而且为了不吓跑她,他也把自己每一次的醋劲和嫉妒下,隐藏在温柔表相的背后。

 简优优嘟着嘴,明明就爱吃醋,干么死鸭子嘴硬不肯承认?好,要具体原因是吧,她?*隼础?br>
 “因为刚才我说人家王先生赞美我胖得很漂亮,你的脸色就变了。”

 “你想太多了。”

 “我确定你有。”她涸葡定地说:“我一讲陈师父赞美我皮肤白皙,你就要我不练气功了,改学花,你说,这是不是吃醋?”

 “傻瓜,我是担心我貌美如花的老婆,太漂亮会让人骗去,我是男人,男人的心态我最了解了。”原来他表现得太明显了。沈驭石不住皱眉,提醒自己下回得小心才是。

 那完美的俊朗笑容丝毫没有认错的打算,还在继续粉饰太平,令她很不。“既然如此,你干么每次一听有人赞美我,就喂我五花?”

 他心下一惊,脸上笑意僵了下,原来小子并不如他所想的那么好骗,竟给她发现这高明的计谋。

 “我刚才不是说了,只是帮你挟菜而已。”他耐心地解释。

 “少来,我再笨也不会笨得像猪好不好?”虽然她现在被养成了一只小母猪,但脑袋瓜依然还在运作中,智商也没被脂肪给淹没。

 “你每次一听到哪个男人赞美我,或是有几天不在家,就会开始喂我吃这吃那,我怀疑你故意养胖我,是不是要我变丑啊?”

 “你想太多了,我是好心,如果你不想吃就别吃了,这总行了吧?”

 “是吗?你…真的没这个意思?”

 “我只是觉得你丰一点很美,我喜欢感的女人。”

 “真的…你是这样想?”

 “是呀,有的女人抱起来很舒服,冬暖夏凉。”

 “我还是不信,你一定很爱吃醋。”

 “大男人有什么醋好吃,吃醋是你们女人的专利吧。”

 “你不敢承认,是不是因为怕丢脸?”

 “别再讨论这无聊的话题,吃饭。”

 “你不想谈,是因为心虚,因为你是醋坛子。”

 “够了!”

 她呆住,因为这是自结婚以来,他第一次对她大声,而也是她第一次见到他愤怒的容颜,没有了平的温柔,原本就线条冷硬的五官,因笼罩上一层怒气而显得威严慑人,令她这个初为人妇的小子吓了一大跳。

 惊愕加上委屈,简优优眼眶一热,很快地,明眸里汇聚了珍珠泪儿,一颗一颗地滚下脸庞,直接落入碗里头。

 沈驭石几乎是一吼出来就后悔了,自己竟一时按捺不住而将爱给惹哭了,他本意并非如此,愣愣地瞧着娇脸上的泪珠,落玉般地不停冒出,他马上心软了。

 他不吃硬,却吃软。

 “对不起,我不是故意要大声的。”

 “呜呜呜~~”

 “也不想骂人…”

 “呜哇~~呜哇~~”

 “只是一时冲动了些…”

 “哇啊~~”

 他着隐隐作痛的太阳,他越说子哭得越悲怆,再这样下去,被邻居听到了,还以为他沈驭石

 他放下碗筷,来到子身旁,安慰的话他不擅长,但嘴巴除了说话,还有另一项专长,他俯下身,亲亲那圆圆的脸颊。

 “走开啦~~呜呜~~”她气愤地要推开他,反而给他握住了手。

 “别哭…”他的低语在她耳边感地吹拂,同时印下点点如雨般的亲吻,这一招果然奏效,因为子虽然嘴巴上叫他走开,行动上却没那么坚持了。

 他收揽双臂,将子丰有余的“福体”给纳入怀里,以前总能抱个怀,还多出很多空间,现在则是一点空间也不浪费,他既愧疚又心虚,但一想到从前的恶梦,就更认为自己这么做是正确的,只因为他太爱她了。

 “别哭喔,我爱你…”点点亲吻落在她脸上,亲干她的泪水,着呜咽不休的子邬,最后终于成功封住她的,连带含下她的泣声,由浅尝的亲吻,逐渐变为情意绵绵的深吻。

 “嗯…不…”她还有好多话要跟他沟通,但是一接触到他的热情,便身不由己地融化在他强有力的索取下。

 “瞧,你一点都不胖,我轻易就可以抱起你。”

 “话不能这么说…”才吐出的话语又淹没在他下一波的攻势。

 沈驭石明白委屈了她,但他是为她好,为了保有美满的婚姻和感情,他其实也做了很大的牺牲呀!

 以前是单手就能轻松搂住她,现在则要用举重的毅力才能将她扛起。

 以前是一手可以掌握的女人,现在则要两手合抱才脑控制得当。

 以前身下的女人触感柔滑销魂,现在则像是着一具充气娃娃。

 他依然爱她如初,不曾减少一分,却因为小子实在太美了,美得令人不放心,为了不想失去她,才不得不出此下策,所以他也很无奈好不好?

 优优还有好多话要跟他抗议,可当身上的衣物,在他半温柔半强迫中衣衫尽解,感的肌肤在他火烧似的双手下很快地起一波热情。

 明知他这样很犯规,却无法抗拒,谁教她爱他呢!

 无暇多想什么,她很快在丈夫的情下臣服,不过那只是生理上的暂时妥协而已,而且做也可以减肥,那就…多做点吧!

 嘿咻~~嘿咻~~

 等办完事再想减肥的事也不迟呀,反正她打定了主意,既然他不赞成,她就偷偷减肥,神不知鬼不觉地减肥,这是女人异常坚持的信念,这种事男人不会懂的。

 想瘦者事竟成,她下定决心,非回复婚前的窈窕身段不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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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几天后,身为机长的老公,因为公司添购了新型的民航机,受上级的指示,必须去受训一个月,好适应新的机种,这给了简优优实行瘦身计划的机会,她心下开心不已,但表面上是依依不舍。

 穿上机长制服的沈驭石,有着外国人的高大体魄,但有东方人的儒雅气质,她到现在依然百看不厌。

 “我一个月后,就会马上回来,你乖乖待在家等我。”临行前,他再三叮咛。

 “没关系,你安心去受训,家里的事我会料理。”她真的很依依不舍,因为这是自结婚以来,他们夫头一回分开这么久,但她必须忍,因为她有一个更重要的任务等着她。

 她下定决心,等下次老公回来时,也是她以全新面貌见人之时,肯定要让老公惊得掉出眼珠子才甘心。

 “有什么事随时call我,我会常打电话给你。”

 “好。”临别依依,真的要分开时,她也不免有些伤感,这一个月她将独守空闺,夜夜抱着老公的枕头思念。

 “老公,人家会想你的…”她深情地瞅着他。

 “嗯,我知道,自己照顾自己。”说完,正离开时,袖子被子一双手给揪住,让他疑惑地转回头。

 一张小子邬翘得老高,向他索取一个吻。

 沈驭石望着子,那圆圆的脸蛋儿丰润有余,不再是那种男人一见就忍不住一亲芳泽的相貌,发福的身材也没了让男人想人非非的魔鬼身材,晚上抱起来也不再那么销魂醉,那天的情,让他的闪到,而且到现在还在痛。

 子虽然不再是窈窕淑女,但是却可以让他安心。

 把子养得白白胖胖,他就不用再担心会有其他男人觊觎他的女人,也不用担心她会红杏出墙,再也毋须忍受妒火狂烧,烧得他心口裂,难受至极,只不过遗憾的是,他自己也见不到她娇美的容颜,也没机会再抱到那苗条人的身材,当然也没有视觉感官上的刺了。

 眼前索吻的小子邬,嘟得高高的,夹在两边又圆又肥的两颊中间,像极了一张猪嘴…

 他弯下身,在她嘴上印下一个亲亲后,便潇洒地离开了。

 简优优愣在原地,继而皱起眉头,她要的是一个气回肠的法式舌吻,才不要一个蜻蜓点水的亲亲哪!

 目送老公开车离去,她只能在原地跺跺脚,抿抿嘴,但一想起自己的计划,随即咧开了得意的笑。

 没关系,等她恢复纤姿窈窕后,非把他的精力给榨得三天下不了才罢休。

 看着吧,她会做到的,一定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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