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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0章 洞房花烛夜2
 终于筋疲力尽…

 宁震谦一身大汗淋漓,自操场缓缓走回家,头顶是墨黑的蓝天,和璀璨星河,星子,将他心里的明灯点亮,幸福和足在心中融成温暖的光晕,此刻,只觉他的心和这天空严丝合,已然装下了整个世界,再无需其他…

 回到悄然安静的家里,头而来的灯光仿似照进了他心里每一个角落,忽然的,又想起了她唱的那首歌:城里的月光,把梦照亮,请温暖他心房…

 囡囡,你一直是我的明月光,只有你,才能温暖我心房,你呢?我是你的明月光吗?

 他相信,他是。5应是很早以前就是了,照亮着她,引领着她,孤单地一步一步走近他,而且每一步都走得很艰辛…槊…

 囡囡,以后不会了,我们彼此温暖对方的每一个夜晚好吗?

 再一次上楼,沐浴,静静躺在她身边。刻意地穿上了衣,为的是不和直接地肌肤相亲。

 一直以来,极爱看她睡觉的样子,很乖,很温顺,而且总是睡得很酣甜,像个孩子骑。

 她就是他最疼的孩子…

 凝视着她的睡颜,心中的温柔如化水一般,终是没能控制住内心的冲动,将她搂入怀里,低头在她光洁的额头亲亲一吻,低喃“晚安,乖乖,好梦。”

 她确实在做梦,不知梦到了什么,角含着甜甜的笑意,在他搂住她的时候倚了过来,双臂着他的,嘴里娇柔地呢喃出一声“宁黑炭…”

 他笑。心中温柔更甚,真好,原来梦里有他…

 拥着她,她的气息一丝丝侵占着他的故呼吸,他有些疲惫,有些眩晕,关灯,黑暗将他们包围成完整的一体,终于安睡,夜,静谧无声…

 原本睡得极是安详,不知何时,梦,悄然而至。

 梦里是她穿着小花褂唱兵哥哥的画面,一声声兵哥哥,娇俏动人,如丝如媚,唤得人心里酥酥软软,如痴如醉…

 忽的,画面一转,兵哥哥唱完,他们出现在s团宿舍的浴室里。浴室的水哗哗地着,淋着他的发,他黝黑的皮肤,却怎么也浇不熄他体内奔腾的火,身体的某处燃烧着0望,膨到了极点。夹答列伤

 而她,就这么缓缓地走过来,小花褂被水淋,贴在她的身上,她玲珑的曲线显无余…

 “首长…”她红着脸叫他,踮起脚尖来吻他的,同时,一只手握住了他的灼热…

 他体内爆炸般火焰升腾,双臂用力,将她娇小的身体纳入怀中,脑子里轰鸣声一片,再没有其它想法,只想将她倒,只想和她融为一体…

 他将她扛至卧室,倒在上,急切地撕去她的小花褂,迫切的0望甚至使他顾不得前奏,直取目标,急速冲锋陷阵…

 爆发来得如此猛烈而畅快,他在梦里都能感觉到自己的颤抖,许久没有的畅快淋漓,他忍不住哼出了声来…

 在快意的余波中徜徉,他愿就此沉浮,让这久违的销0魂蚀魄持续得更久一些,却被一阵急促而熟悉的军号声惊醒。

 他条件反般惊醒,一坐而起,准备起,睁开眼却一时不知自己身处何时何地…

 “你干什么?今天我们婚假…”一个软糯的声音响起,同时,一双雪白的手臂搂住了他的

 他恍然大悟,当他意识到某件事的时候,黑脸不透出微红来,双手机下意识的抓紧了被子,遮住自己下半身,一脸窘迫,尴尬地笑着“你今天怎么就醒了?军号对你不是从来没用的吗?”

 陶子已是彻底清醒了,双臂将他的得紧紧的,头也贴了过来,发丝得他的,既充歉意,又透着娇媚“因为我知道自己还欠着帐呢,睡不踏实…”

 她柔0媚的声音快要把他烤化了,声音不轻颤“欠…什么?”

 “首长…”她在他口轻轻地蹭着,双颊带着初醒后特有的酡红,又娇又柔“我…不是还欠你羊串吗?真对不起,昨晚我竟然睡着了,让你…”

 她说着手顺着下滑,滑至他衣服下摆,而后从他衣服下摆钻进了他衣內,他全身一僵。

 指尖在他紧绷的皮肤上滑行,伸长了身体向着他的靠近,她晶亮的双眸里蒙上了一层离的水雾…

 他昨晚就说过,赶紧回来,大黑炭要烤羊串,可是,羊串睡着了,大黑炭一个人一定难受极了,大黑炭盼这一天盼得可久了,她知道,所以,得好好补偿他…

 可是,大黑炭今天有点怪怪的啊…

 她抬起下巴,够到了他的,而后,手往下滑去,滑过际,伸入子,眼看便触到了些许茸茸,他忽然抓住了她的手,大喊“等等!”

 这是怎么回事?

 她诧异地看着他。

 “等等!别…”他神色极是窘迫。

 她愈加觉得奇怪了,用力将被子一掀,只见他的子上那一大团润,某种熟悉的气味在空气里飘浮…

 她瞬间明白是怎么回事,初时仍是觉得内疚,新婚夜居然让他…

 可是,看着他那半是窘迫半是委屈的脸又觉好笑,不更想逗他“首长,难道你长久以来都是这么…”

 “去!一边儿去!”

 她笑得更,有没有人告诉首长,他生气的时候其实特可爱?

 被他一驱逐,不经意间注意到她身下的浴巾,怎么会有两滴血?这是她昨晚裹着的,她会出血吗?不会啊!身体没任何异样!

 那是他?

 不再一次仔细看他,终发现他鼻端极微小已干的未擦拭干净的血迹。

 陶子再一次地恍然大悟“你鼻血了?!”

 他默然不语,只拿一副哀怨的神情看着她,她忍着笑,伸手去摸他的脸,表示安抚“乖,让首长受委屈了…”

 说完却大笑不止“原来真还有人鼻血的!我还以为是小说作者瞎说!这下找到事实依据,我可以据理力争了…”

 他无语地看着她“你的意思是说,你要把你老公新婚夜憋得鼻血的事到处说?”呃…她的笑容凝固“好像是不太好哦…还可不可以加上一件事——梦遗…”

 宁震谦一听,脸都绿了,她则再次笑得前俯后仰。

 他怒了“越来越不像话了!什么话都混说!果然三天不打上房揭瓦!今儿该好好收拾你了!”

 说完恶狼扑食般扑了上去,横竖脸也丢了,还顾忌啥?!

 “啊——”她在他的重下笑着尖叫“救命啊…”

 “没人救得了你!你再皮!再皮点儿试试!”他着她软呼呼的身子,如陷入棉花堆里,早已经意了…

 一夜折磨,退涨,0望再一次席卷而来,以不可阻挡之势…

 她在他身下不安分地笑着闹着扭动着身体,却让他体内的火烧得更旺,再不能由着她调皮,将她紧紧地锢了,吻急切地落下,一如梦里那般…

 “唔…你说我是司令员,一切行动听我指挥…”她着气空说话,不知为何,就想逗着他玩。

 他双滚烫,在她脖子和锁骨上留下一个个印记,息着问她“嗯!这件事你要怎么做主?你在上?”

 “…”她缩着脖子,已经有熟悉的酥麻在皮肤上爬行“不是…是…我们去跑步啊…出…你说的…和部队一起锻炼…”

 别提跑步好吗?!提起来他哭无泪啊!不加思索地回道“跑啥跑?我才跑完五万米!”

 说完他后悔了,马上低头吻住她的,把她将要口而出的废话堵了回去!

 她还有时间和机会想当家做主这件事,他真是功力大退!

 再不给她任何胡思想的机会,果断而坚决地侵入了她的舌间,勾着她,追逐着她,掠夺着她,疾风骤雨般的吻很快让她无法思考。

 五万米这三个字进入她的脑子,她还来不及想明白是怎么回事,甚至还来不及划算这是多少公里,便被他热切的吻吻到无法呼吸。

 他抱得她好紧…

 他衣服的纤维摩擦着她光的身体,他的手在她背部和际上上下下地滑动,糙的长有茧的手指摩擦着她的皮肤,异样的酥麻从皮肤一直渗透到心里,适才还能与他胡闹的身体越来越柔软,越来越没有力气,当他的吻离开一路而下抵达雪峰并一口含住时,她忍不住轻哼了一声,身体拱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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