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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一十章 月票加更
 帝修罗缓缓睁开眼睛,用一种无比陌生的目光盯着粟宁,嘴角,勾起森森的冷笑,长指挑起她的下巴,幽深的俯视她,那目光就像两道光,想要将她看透。

 粟宁惊慌失措的看着他,眼神十分凌乱,却在心里反复提醒自己,冷静,冷静,冷静…

 她了一口气,强作镇定的说:“殿下,我不明白您在说什么?”神生两挑。

 “不明白?”帝修罗眯着眼,笑得很冷寒至极“那我就说明白点,粟宁,我不管你是什么来历,也不想追究你以前跟龙千尘以前到底是什么关系,从你昨晚踏进皇家陵墓的那一刻开始,你的心和身体,已经不能再容下第二个男人!”

 他的手轻轻扼住粟宁的下巴,缓缓凑近她,微眯的眼眸涌现慑人的寒意“你要记住昨晚在皇家陵墓外面发的誓,如果违背了誓言,我会让你生不如死…”

 粟宁惊恐的看着他,一句话也说不出来,此刻的他好陌生,就像一个野兽在警告背叛自己的猎物,带着狠鸷的杀气,似乎只要她敢反驳自己,下一秒,他就会掐断她的脖子。

 看着他杀气腾腾的眼神,粟宁突然想起了那个恶梦,如果有一天,她真的背叛他,会怎么对她?真的会杀了她吗?不,他说过,他会让她生不如死,生不如死…

 “我的话,你听见了么?”帝修罗的手微微加了一些力道,足以唤醒走神的粟宁,让她感到强烈的危机感,却不至于让她感到疼痛和伤害,她害怕得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只是不停的点头。

 “乖!”帝修罗的手从粟宁的脸颊移到她的下巴,拇指轻轻摩挲她的瓣,眼中的戾气渐渐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复杂的情愫,他就这么看着她,静静的看着,许久许久,突然问“你想嫁给我么?”

 粟宁愣住了,茫然不知所措的看着他,他这一前一后突兀的变化让她有些无所适从,她的心脏更猛烈的跳动着,被他得一惊一乍,惊魂未定。

 “嗯?”帝修罗皱眉盯着粟宁,仿佛在为她的缓神而感到不悦。。

 “我…”粟宁语无伦次的说“殿下,您,怎么突然问这个问题?”

 “别说废话,直接回答问题。”帝修罗不的瞪着她“想还是不想?”

 “想!”粟宁毫不犹豫的点头,当然想,无论是从理智还是情感,这都是她的目标,更确切的说,是她的梦想。

 “好!”帝修罗微笑的点头“等我从美国回来就正式跟女王祖母提这件事,我们先订婚,等我登基那天再结婚!”

 “结,结婚?”粟宁不可思议的看着帝修罗,天啦,这太快了,太突然了,这到底是什么情况?他不是应该有很多疑问没有搞清楚的吗?为什么突然就提结婚?他到底在想什么?

 “这算是给你的第二个惊喜吧。”帝修罗轻轻拍拍粟宁的脸颊,嘴角勾起恶的坏笑“如果你觉得很激动很兴奋,等一下,可以大声叫出来…”

 没等粟宁反应过来,帝修罗已经用力吻住了她的,他的-情如汹涌的波涛倾泻而出,就像一个致命的旋涡,放肆的附着她,让她无法抗拒。

 他的吻熟练而有技巧,灵巧的舌娴熟的翘开她的贝齿,探入其中,肆意掠夺她齿之间的每一寸领地,还引她的小舌与他一起纠嬉戏。

 他一只手紧搂着她的,另一只手扣着她的后脑,让她毫无距离的合自己,她像一只糖果溶化在他怀中,急促的呼吸令她几乎窒息,心跳混乱,几近狂

 她觉得自己的情感和理智都沦陷在他的热情当中,完全没有办法思考了。

 马车突然停了下来,外面传来士兵恭敬的禀报声:“殿下,到了!”

 帝修罗停下动作,依依不舍的放开粟宁,用额头抵着她的额头,拇指轻轻摩挲她瓣上的渍,轻声问:“粟宁,你爱我么?”

 粟宁迷茫的看着他,不明白他今晚为什么会这样陌生善变,几秒的缓神,她连忙回答:“爱的…”

 爱的,如此不确定的回答,仿佛她也在问自己的心,粟宁,你爱他么?还爱他吗?你爱的到底是从前的修罗,还是现在的王储帝修罗?

 她自己也不知道…

 “呵!”帝修罗轻轻的笑了,眼中有复杂的光芒一逝而过,那其中有一丝失落,粟宁并没有发现。

 帝修罗抬动脚步,帘子便从外面起,卫兵谦卑的站在一边,恭敬的接他,他下了车,然后像骑士一样风度翩翩的扶着粟宁下马车,一起走进宫殿。

 短短的的距离,粟宁心中千帆过尽,向来睿智的她,突然有些糊涂,猜不透帝修罗心里到底在想什么,她的心理学,在他面前已经失了效。

 **

 从宫殿外面走回房间,短短几分钟的路程,粟宁一直在想,帝修罗到底为什么突然提出跟她结婚?

 是因为他发现她跟龙千尘之间的关系,出于一种好胜心作怪,所以才想把她永远留在身边?

 还是因为他已经知道她的身份,知道他们年少时曾经真挚的情侣,彼此深爱着对方,或者说他已经想起了一些往事,所以才想兑现当初的承诺,娶她进门!

 这两个猜测,粟宁希望是后者。

 …

 回到寝殿,粟宁问出了自己的疑问,深深的看着帝修罗,轻声问:“殿下,您爱我吗?”

 帝修罗微微一怔,淡淡的说:“爱与不爱,重要么?反正现在,能跟我结婚的女人是你,不是别人。”

 粟宁微微扬了扬角,垂下眼眸,没有说话,是啊,能够成为他的王妃,将来的王后,是很多女人毕生的梦想,她能得到这份殊荣已经很不容易,何必再去追问爱与不爱?其实他的反问也是一种答案。

 回避,就是不爱。

 或许连喜欢都谈不上,只是不那么讨厌罢了,再加上一些情-的原因,就足以结婚了。

 围城,不就是如此么?

 不过,他这个答应也很明确的证实了他提出结婚的原因,是粟宁的第一个猜测,因为好胜心,因为想要赢龙千尘,所以他才想把她束缚在身边。

 “不过…”帝修罗突然来了个转折,粟宁心里一惊,紧张的看着他,他灼热的大掌穿入她耳边的发丝,捧着她的脸,深深的看着她,认真的说“我对你是有感觉的,也许可以说,我是喜欢你的!”

 帝修罗的声音带着一种神奇的魔力,像一个魔咒深深蛊惑着粟宁的心,有那么一刹那,粟宁失了神,心跳砰然加速,帝修罗缓缓凑近她,眼看就要碰到她的,她突然回过神来,撇开脸,避开他的,轻声说:“我去洗澡!”

 没等他反应过来,粟宁已经起身走进了浴室。

 关上门,粟宁靠在门上,心跳仍然不能平息,帝修罗刚才说过的话一直回在她耳边,仿佛她的心,他说对她有感觉,又说喜欢她,这也是一种感情的进展吧,她在欣悦的同时,也感到不安。

 如果他真的再次爱上她,以后,她要怎么全身而退?呵,或许,她早已没有了退路。

 …

 粟宁的心情很复杂,沐浴之后,她穿着睡袍走出去,帝修罗打开了音乐,躺在上看书,她突然有些紧张,她今天不仅不舒服,还来了例假,他会不会再提出那种要求,让她取悦他?

 “杵在那里干什么?本来就不舒服,还不赶紧睡觉?”帝修罗瞟了她一眼。

 “嗯。”粟宁磨磨蹭蹭的上了,故意打了个呵欠,疲惫的说:“好困啊,我先睡了,晚安!”

 她背对着他躺下,中间留着半尺的距离,闭上眼睛装睡。

 “真无趣,本来想跟你一起听听音乐。”帝修罗失望的瞟了粟宁一眼,关掉音乐和台灯,放下书,也躺了下来。

 房间一片黑暗,伸手不见五指,安静得没有一丝声响,温度适宜,本是很好的睡眠环境,可帝修罗却翻来覆去,怎么也睡不着,身体里好像有几只虫子在蠢蠢动,让他睡卧不安,他扭头看着粟宁,她背对着他一动不动,好像睡得很香。

 他静静的凝视她的背影,心中涌现浓浓的情愫,许久,突然伸出修长的手臂穿过她的后颈,搂住她柔弱的肩膀,粟宁心里一慌,身体不由得蜷缩起来,却不敢动,他将她搂入怀里,另一只手轻轻拨开她肩膀上的发丝,温柔而细腻的吻着她的耳垂和脖子…

 一股酸软酥麻的感觉瞬间涌遍全身,粟宁体会到了一种前所未有的陌生感觉,身体紧绷得像一只弦,她闭上眼睛,努力克制住紧张的心情,故作疲惫的呢喃了一声:“别闹了,我好困,睡吧…”

 帝修罗停下动作,双臂却将粟宁抱得更紧,似乎想要将她入体内,粟宁甚至能够感觉到他强硬的坚紧紧抵着自己的大腿,她紧张得心都快要跳出来。

 帝修罗似乎在跟思想做斗争,好一会儿,他在她耳边低沉问:“多少天了?”

 “什么?”粟宁下意识的反问。

 “医生好像说你上次伤到了,十五天之内不可以做-爱,从那天到现在…有多少天了?”帝修罗的声音沉重低哑,带着微微的气息,他在努力克制自己的-望…

 粟宁紧紧皱着眉,咬着下,感到很无语也很烦恼,帝修罗真是无时无刻不在想着这种事情,一天都忍不了,到底是男人都这样,还是他的-望特别强烈?

 沉默了几秒,粟宁转过身来,好声好气的说:“现在才过去几天,而且我来那个了,很不舒服,您再忍忍吧…”

 “来那个了?女人真麻烦。”帝修罗皱着眉,不甘心的问“其实,真的可以尝试一下其他方法,我还有一些新花样没教你,也可以做得很烈很舒服的…”

 “求求你了,我真的不想…”粟宁简直哭无泪,为了讨好帝修罗,她捧着他的脸,近乎于乞求的说“请你体谅我一下好吗?我今天真的很不舒服,你再忍忍吧,等我身体养好了再弥补你好不好?”

 帝修罗看着她,好几秒,无奈的说:“好吧,不勉强你。”

 “谢谢!”粟宁心里总算松了一口气,为了表现得好一些,她在他瓣上蜻蜓点水的亲了一下,帝修罗愣住了,呆呆的看着她,她笑眯眯的说“睡吧,晚安!”

 帝修罗扳着她的肩膀不让她转过去,他紧紧抱着她的,连她的手臂也锢在一起,就连腿也在她腿上,让她丝毫无法动弹,强势的说:“就这样,在我怀里睡。”

 “这样不舒服啦,我动都动不了,快放开我——”粟宁不停的挣扎。

 帝修罗也不理会她,闭着眼睛装睡,边勾着得意的浅笑。

 许久,粟宁终于没有力气再折腾了,身上渗出一层汗水,她微微息着,无奈的看着帝修罗,气恼的问:“你到底想怎么样嘛?”

 “睡觉,只要你不挑逗-我,我不会动你,我只想这样抱着你睡。”帝修罗低沉的回答,他没有睁开眼睛,依然保持原来的姿势抱着粟宁。

 “真是拿你没办法…”粟宁长长的叹了一口气,见帝修罗没再对她有过份的举动,她便不再动弹,渐渐安静下来。

 也许是因为今天打球真的太累了,很快,粟宁就放开了戒备,依偎在帝修罗怀里快要睡着了。

 帝修罗睁开眼睛,看着粟宁美丽人的绝美容颜,心跳突然再次加速,**蠢蠢动,缓缓凑近她,想要吻她…

 可是,当他靠近她的脸颊,感觉到她均匀的呼吸,突然又顿住了动作,在原地怔了一下,然后退回原来的位置,闭上眼睛,低声念道:“-即是空,空即是-即是空,空即是-即是空,空即是…”

 “你在念叨什么?”粟宁迷糊糊的问。

 “-咒!”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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