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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73】深陷险境
 钟奎一直在纠结二个问題,第一个;那就是蒋蓉怎么会被那个口罩男给绑架走的。第二个;口罩男,真的只是为了钱來冒险绑架她的吗?

 这第二个问題,也是陈俊所担忧的。他担心宋立波兄弟俩手,让人故意绑架蒋蓉,用她來做饵。可是在老爸接电话时,对方好像沒有特别强调谁去送钱,而只是指明了需要易的价额和地点。以此來推测宋氏兄弟俩参与的可能不大,他们沒有参与进來,那么这个歹徒应该是单线的(沒有组织和后台),如是这样的话,对付他那就是轻而易举的事情。

 同时,陈俊也深知,蒋蓉是个聪明伶俐的女孩。面对险恶环境,她应该具备应对能力…

 就在钟奎和陈俊计划好去营救蒋蓉时,在宋氏集团办公室正在酝酿另外一件大事。

 办公桌上,是宋下属部门一位经理从一处张贴栏撕來的寻人启事。寻人启事上有一张黑白相片,黑白相片是一个非常漂亮的女孩子。

 宋一拳头砸在办公桌子上,怒目而视寻人启事上这个娇滴滴,宛如出水芙蓉的女孩。他咆哮,怒骂,生气。都无法排除这名叫蒋蓉的女子,给他留下的致命隐患,以及轻视带來的侮辱打击。

 一个弱女子,把堂堂宋氏集团的龙头老大,玩于股掌中。把他这里当成是菜市场,想來就來,想走就走。他岂能咽下这口恶气?再加上,其弟在街道上耍横,却被一串鞭炮吓得了阵脚。更是让这位表面文质彬彬,心却如蛇蝎的宋氏集团龙头老大对陈俊兄妹俩恨之入骨。

 一支烟出烟盒子,沒有点燃,直接在手指的捏下折断,继而成为粉碎飘落在地。一边儿垂手而立的下属们,大气不敢出,直到宋面色恢复坐在旋转椅上时,才战战兢兢地上前说道:“我们去查了一下,立波那天被一位姓刁的纠一阵子之后就离开了酒吧。身边也沒有跟一个人,之后兄弟们就沒有找到他。”

 “我去找了上面的人,内部也查了。都不知道情况,也表示沒有派出人员拘捕他。但是我不排除是陈俊那厮搞的鬼,或许就是他找人,私自关了立波。”宋说道这儿,又想起那位姓刁的瘾君子,急忙补充道:“先找到这个姓刁的,然后你们把他给我送來就去抓住这个小娘们,要小心谨慎。立波上次做的那件事,这个小娘们是关键的证人。她如是落在公安局手里,那么立波就完蛋了。”

 蒙在鼓里的蒋蓉,还不知道自己成为多方追杀的目标。她被捆绑住胳膊,嘴巴上粘住封口胶布。眼睛上给蒙了一块黑布。

 要是说当时,怎么就给到这儿來的?她也不知道怎么就糊里糊涂着了这个坏蛋的招!

 蒋蓉只记得,靠在椅子上还真的睡着了。猛不丁的听说到站的提示音,因为内急,來不及给钟奎说话。就慌慌忙忙下车,直奔车站卫生间。

 结果去了卫生间,外面排了好几个人,都在焦急的等待…憋得囊难受的蒋蓉乍一看这么多人。干脆跑出车站,预备去外面寻找卫生间。

 情急之下,也不知道走了好大一段路。终于找到一处卫生间,喜出望外的她二话不说进去就小解。小解出來,有一个人在等她。

 这个等她的男人,有几分面,一口地地道道的铜川土话,跟钟奎口音差不离。男人告诉她说:跟她一起的朋友,在前面等,让他來告诉一声。

 前面是那?蒋蓉不好意思的。话说:刚才下车走得急,也沒有告诉钟奎大哥自己要去小解的事,看來他是着急了,才会喊人來告诉自己。

 “大哥,你带我去行吗?”蒋蓉想,与其四处找,还不如就跟着他过去,这样节省不少时间。还得赶紧回家,她要给养父母一个惊喜。

 男人憨厚一笑道:“沒问題,乐意效劳。”

 就这样,蒋蓉跟随这个男人一路走到了一条僻静很冷清的巷子里。越是往里走,却一直沒有看见钟奎,心里疑惑的问道:“大哥,我的朋友在那?”

 “就在前面,你看那不正是吗?”蒋蓉顺着男人手指的方向看去…就在她分散注意力看向前方时,感觉到后脑勺闪來一股冷风,接着就是猝不及防的重击砸來,一切就发生在瞬秒间,她只觉得眼前一黑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恍惚中,她倚靠在一个人的肩膀上,很清晰的感觉到重急促的呼吸声音。然后觉得不受控制的被拖拽起走,然后头痛加剧她昏厥过去了。

 这里有一条河,有河就有桥。凭蒋蓉灵敏的听力和分辨能力,判断出这里应该是郊区。鼻息扑进來一股的气息,耳畔传來有潺潺的水,叮咚作响。

 膝盖卷曲着,一成不变的姿势,久了关节就疼痛起來。眼睛还是蒙着的,看不见周围的环境,偶尔有一两声鸟雀鸣叫传來。有点虚无缥缈的感觉,时远时近…

 由远而近的脚步声打断了蒋蓉的思绪,下意识的抬头,极力想用眼睛去看…却是徒劳,最后只好放弃。“你是谁?为什么要把我带來这里?”侧头质问传來脚步声的方位道。

 脚步声停止,目测在凝视她。稍倾之后,蒋蓉感觉到有人靠近的气息,接着面庞上的黑布揭开了。眼前一亮,一个高大的身影映入眼帘。

 “唔…”就是这个男人,把自己骗了的。也是他把砸昏的。蒋蓉充仇恨和鄙夷的眸光看着他,使劲的挪动身子,努力哈气想要掉封口胶。

 看着蒋蓉一张一合的嘴巴,该男子出一丝怜悯的神态道:“我给你撕开封口胶,但是你必须答应我,不要大声嚷嚷,否则我把你推进这条深不见底的河去。”

 蒋蓉深知,此人既然敢说,一定也敢做。他给上次那个人不同的是,更残忍,更可能丧心病狂。这条河,横跨东西岸,河中一个漩涡接着一个漩涡,不用探测就知道这里曾经是采砂区域。河底不但深,还坑坑洼洼的有许多石头,如果丢一个人下去,沉入水底有可能永远也不能浮面,就被卡死在石头隙里,继而被那些鱼什么的,给啃食得只剩下一副白森森的骨架。

 看着起漩涡的水,她情不自的打了一个冷战。急忙点点头,发出:“唔…唔”的声音。

 封口胶撕开,男人虎视眈眈的盯着蒋蓉。眸光中充,贪婪,无奈…

 蒋蓉不避开他的目光,也在看他。他的面容既熟悉,又觉得陌生,好像在那看见过。又沒有什么印象,纳闷之时,又有先前不能说话的约定,所以她就那么怔怔的瞥看着他。

 男人凶狠的目光一闪,吓得她急忙闪开视线。眼角瞥见他从衣兜里掏出來一张纸,也不知道纸上有什么东西,他一边看纸上,一边对比似的看着蒋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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