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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八 章 奇童苦练壮阳功
 鲁甄兰右剑连挥,左掌疾劈,一面拒敌,一面喝道:“过来!”

 赵俊风不敢开玩笑,立即靠近她的身边。

 管忠豪待气血稍平之后,立即加入夹攻,四象阵立即困住了吕玉贞。

 鲁甄兰虽然使出全力,但因为要分心照顾赵俊风,虽然先后伤了三、四人,却已累得气嘘嘘了!

 那些大汉看住她的弱点,稍攻即退,存心要累垮她。

 赵俊风见状,喝声:“哇!”双掌握着刀把,双臂挥动鬼头刀“呼呼”声中,立即冲向一名大汉。

 那名大汉狞笑一声,一刀劈了过来!

 “砰!”一声,刀光一闪,那名大汉闷哼一声,手中大刀已被磕飞,握着鲜血淋漓的虎口,拼命的朝后退去。

 另外两名大汉咦了一声,立即围了过来。

 鲁甄兰一剑迫退一名大汉,急叫道:“回来!”

 赵俊风却再度疾抡鬼头大刀,朝那两名大汉劈去。

 那两名大汉一见刀风甚疾,立即避了开去。

 突听鲁甄兰闷哼一声,赵俊风偏首一瞧,只见她以左掌捂着左腿,右剑疾削,迫退了三名大汉之后,立即以剑柱地。

 看样子,她已中了暗算。

 赵俊风急忙扑了过去,问道:“小姐,你怎么啦?”

 鲁甄兰口气,左手食中二指一骈,封住左腿道,喝道:“少罗嗦!小心他们的暗器!”说完、一剑迫退袭近之大汉。

 赵俊风仍然以双掌握刀,扫向近之大汉。

 盏茶时间过后,两人已经险象环生了。

 吕玉贞虽然武功了得,但是侯伦四人阵法奥,挪移又速,加上随时击出暗器,因此,任她如何的拼命,仍然不了困。

 此时,她一见赵俊风笨拙的刀法,立即喝道:“小风,用‘开碑八掌’!”

 赵俊风闻言,不由暗骂自己道:“哇!我真是晕了头啦!”

 只听他喝道:“哇!要命的快逃!”

 双掌一松,鬼头刀疾向一名大汉!

 那名大汉只觉一道劲风自侧掠过,不由吓出一身的冷汗。

 赵俊风却已双掌上下左右连挥,记记掌力劈了出去!“轰…”掌声之中,已经有五人受伤倒地了。

 “暗青子!”

 赵俊风听不懂黑话,正在一怔之际,却听鲁甄兰急道:“小心暗器!”他急忙朝那些临身的细物挥了出去!

 倏听鲁甄兰闷哼一声,身子立即萎缩在地。

 吕玉贞急喝道:“别管她,快攻!”

 赵俊风不敢抗命,急忙连挥双掌!

 场中立即又传出数声惨叫!

 可惜,赵俊风双足固定不动,那些人又身手灵活,寻隙闪避,因此场面立即陷入僵困之中。

 吕玉贞一面逐渐朝赵俊风移近,一面叫道:“小风,踏巽位!”

 “哇!使者,巽位在哪边呀?”

 “唉!你…真是的!啊…”原来侯伦已经趁机一掌劈中她的右肩了!

 赵俊风心中一急,叫道:“哇!使者,你不要紧吧!”

 吕玉贞一招落败,岂敢分神,喝道:“我没事。快过来帮忙!”立即足下连踩七星,以左掌拒敌了。

 不久,立听她再度闷哼一声,后背又中了一掌。

 赵俊风见状,心中一急,顾不得身份,立即足踩“如意步法”身似鬼魅般飘闪,掌中已使出“如意掌法”

 那些大汉攻不着,闪不及,立即相继惨叫栽倒。

 赵俊风抬目一见吕玉贞已经摔倒在地,侯伦右掌一扬,急忙喝声:“哇!住手!”右掌一挥,一道狂飚攻了过去。

 身子也在同时扑了过去。

 侯伦只觉身后一窒,心知来掌甚疾,顾不得伤人?急忙朝侧一退,那知刚好撞上赵俊风劈出的左掌。

 “啊!”一声,侯伦立即出一口血箭,身子疾摔而出。

 赵俊风顾不得追杀,立即问道:“使者,你…”“别管我!杀!”“是!”赵俊风刚抬起头,管忠豪三人早已不约而同的分成三个方向逃散而去,他怒吼一声,就追去。

 吕玉贞喝道:“站住!把侯老鬼抓来!”

 侯伦自知逃避不了,悲吼一声之后,扬掌自碎天灵而亡。

 赵俊风不由怔住了!

 吕玉贞头巍巍的站起身子,朝四周一瞧之后,道:“快去把小姐抱过来!”说完,盘坐在地,取出三粒药丸,匆匆住口中。

 赵俊风却站在原处犹豫不决!

 “小风,你还在发什么呆!再拖下去,会出人命的!”

 赵俊风跑过去一看鲁甄兰果然已经脸色苍白的昏倒在地,立即挟起她跑回到吕玉贞的身边。

 吕玉贞匆匆的瞧了一眼,叱声:“好狠的小贼!”立即自怀中取出一个小磁石,道:“小风,把她的衣服光!”

 “哇!这…我…”

 “小风,你没有看见她身上钉着那么多的毒针呀?再拖下去的话,看你如何对鲁德祥代!”

 说完,立即闭上双目。

 赵俊风朝那两名受伤躺在地上的大汉瞪了一眼,喝道:“哇!你们在看什么看?还不把解药丢过来,快滚蛋!”

 那两人相视一眼,果然掷过一个褐瓶,爬起身子,相扶而去。

 赵俊风硬着头皮,颤抖着手解开那一排又密又紧的扣结之后,立即看见她的那件白色肚兜上面钉了十余枝蓝汪汪的细针。

 那些毒针钉得真缺德,居然涵盖了她的腹之间。

 赵俊风将吕玉贞的那个小磁石朝细针一凑近,果然顺利的出了那些毒针,他不由暗暗的松了一口气。

 却听吕玉贞沉声道:“再看一看其他地方还有没有中针?”

 赵俊风突然想起小姐是左腿先受伤的,只好硬着头皮褪下了她的长,赫然看见她的左大腿及亵上面各钉着三支细针。

 他不由全身一热!

 他颤抖着手出那六支细针之后,已是头大汗了。

 看样子,他似乎累的!

 吕玉贞瞧得嘴角含着笑容,却沉声道:“把那瓶药丢过来,顺便剥光她的身子,准备替她擦解药!”

 赵俊风将那个褐瓶丢过去之后,颤抖着手替她光了身子,当他一瞧见她的那对高的玉,急忙闭上眼睛。

 吕玉贞检查过那瓶解药之后,双目一阵连闪,立即取出一粒火红药丸,又倒出一小团解药,走了过来,入鲁甄兰的口中。

 “小风,这瓶药果然是解药,你先将药粉抹在她的伤口,然后轻轻的在每个伤口一百下,记住,至少要一百下!”

 赵俊风不知吕玉贞的个性偏激,存心要让赵俊风替这个孤傲无此的鲁甄兰“破身”因此,暗中入一粒媚药。

 然后,她又郑重的吩咐他要好好的抚鲁甄兰的感部位,她存心要看一看鲁甄兰会到什么程度。

 赵俊风一见使者在旁监督,一点也不敢马虎的在她的双附近伤口轻着,那“话儿”早就又“立正”了。

 吕玉贞瞄了那团隆起处一眼,心中不由一

 只见他将赵俊风的右掌移到鲁甄兰那个“乎乎”的神秘地带,道:“轻轻的,别忘了要一百下!”

 说完,制住了鲁甄兰的麻

 赵俊风见状,怔道:“使者,你怎么制住她的麻?”

 “格格!这样子她才不会动!小风,你也知道道呀?”

 赵俊风心中暗凛,急中生智的道:“知道一些,林总管曾经教过我!”

 吕玉贞盘坐在他的身边,脆声道:“小风,今天幸亏你大展神威,否则,后果实在不堪设想!”

 赵俊风强自镇定的道:“使者,我是在情急之下,到处跑,边跑边挥掌,我也不知道他们是怎么死的?”

 “嗯!小风,你怎么会有那么雄浑的内力呢?”

 赵俊风一见她起疑,立即将昔年巧服那十余粒红色山果之事说了出来,听得吕玉贞双目连闪,不知在打什么主意?

 陡听鲁甄兰“哎唷!”呻一声!

 赵俊风急忙移开双掌。

 吕玉贞回过神,脆声道:“甄兰,你体中的毒针已被小风出,他正在替你上药治疗,你不可动!”

 说完,瞧了赵俊风一眼!

 赵俊风急忙将双掌按在她的右口轻轻的着。

 鲁甄兰只觉一阵酸袭上全身,忙颤声道:“别……那…儿…”

 吕玉贞脆声道:“甄兰,毒针药甚烈,虽已抹药,却必须轻一阵子,否则,无法将那些毒素去尽。”

 突听鲁甄兰的腹中起了一阵雷鸣,只听她羞道:“使者,我!”

 吕玉贞急道:“小风,把小姐的衣衫拿开!”

 说着,拍开她的麻

 赵俊风刚依言拿开她的衣衫,却见她急忙爬起身子。

 哪知,就这一阵挣动,只听一阵“劈啪”连响,她已排出一堆腥臭的黑色之物,羞得她不知如何自处?

 赵俊风瞧得大骇不已:“哇!她会不会被我坏了肚子啦?”

 吕玉贞一见她一直蹲着,却没有继续排出毒物,心知她必在害羞,立即掏出一条丝巾,递了过去。

 鲁甄兰擦净下身之后,拿起地上的衣衫立即到一株大树后面“悉悉索索”的开始穿着。

 吕玉贞暗暗笑道:“小丫头,我看你等一下怎么法?”

 赵俊风却怔怔的瞧着鲁甄兰站立的那株树,心中暗忖:“哇!还好她没有事,否则,我就伤脑筋了!”

 鲁甄兰穿妥劲服,自树后走了出来,一见到赵俊风的神情,她不由娇颜抹霞,立即低下了头。

 此时,她的心情可说复杂极了!

 吕玉贞脆声道:“咱们找个地方休息一下吧!”

 说完,迳自走向前去。

 赵俊风跟着走了盏茶时间之后,一见环境似乎有点儿眼,抬头朝四周一望,不由骇得叫出声来。

 吕玉贞诧道:“小风,你怎么啦?”

 赵俊风硬着头皮道:“使者,我们那天就是在前面那栋庄子前面被人攻击的,这…怎么办?”

 吕玉贞神色一凛,忙低声道:“甄兰,你替我上药!”

 说着,坐在地上下了上衣!

 上衣一,她的上身立即一片赤,那对丰又高耸的子立即炫耀的呈现在赵俊风及鲁甄兰的眼前。

 赵俊风慌忙转过身,一颗心儿却怦然跳个不止!

 鲁甄兰也羞得垂下了头。

 她不由暗暗佩服使者果真养生有道,光是那对匀称的子就合她自叹不如了,怪不得爹会那么推崇她!

 吕玉贞服下三粒疗伤药丸之后,低声道:“甄兰,麻烦你替我推宫活血,小风,你仔细的学习,开始吧!”

 说着,双目一闭,开始调息!

 吕玉贞这一招可真高明,既可疗伤,又可令鲁甄兰因为催运真气,加速媚药的发作,更可引发小风的兴!

 一举三得,何乐而不为呢?

 果然不错!盏茶时间过后,她身上的掌伤已近痊愈,鲁甄兰已经面红耳赤,心跳急速了。

 赵俊风紧盯着吕玉贞那对丰子,胡思想道:“哇!想不到会有这么大,这么好看的子!”

 那“话儿”早巳翘得半天高了!

 鲁甄兰一见使者身上的掌痕已经消失,脉象也平和了,立即松手,暗暗提聚功力企图住波涛般的“心

 哪知,不但久久无法入定,而且全身更加臊热!

 一股酥、酸、麻、的复杂感觉令她全身难过不已,那对美目情不自的瞄向了赵俊凤。

 赵俊风瞧得打了一个颤抖,不由也痴痴的瞧着她。

 吕玉贞自入定之中醒转过来,悄悄睁目一瞧,心中暗喜之余,右掌轻轻的一挥,立即将赵俊风推向鲁甄兰。

 赵俊风“哎唷”叫了一声,却已撞入她的怀中。

 鲁甄兰被他郝男气息一薰,整个的崩溃了,只见她紧紧的搂住赵俊风,樱娇嘘嘘的在他的脸上亲着。

 终于,两张嘴粘在一起了!

 两人身子一颤,立即贪婪的热吻着。

 鲁甄兰四肢紧紧的粘着他的身子。

 下身更是频频朝他那“话儿”顶着。

 两人吻得鼻息咻咻,却仍不愿分开!

 一直到实在快要受不了,她才挣开身子。

 赵俊风暗叫一声:“哇!”部急促息起伏着。

 陡见鲁甄兰双腕抓住自己的襟扣,倏地往外一扯“普…”声响中,那件劲衫已经被撕成两片了!

 赵俊风不由一怔!

 倏见她一不作,二不休,双手再度用力一扯,那件肚兜立即破成两截,那两团高的玉立即跃了出来。

 赵俊风只觉喉咙一干,急忙猛口水。

 鲁甄兰略一犹豫,倏然抓向赵俊风的衣襟。

 赵俊风吓了一大跳,双手往外一推。

 哪知,入手处,居然碰到她的那对雪白玉,吓得他慌忙缩回手,就这一阵耽搁“撕”的一声,他的前襟已被扯破。

 他“哇!”叫了一声,就闪开!

 鲁甄兰却已住他,猛扯着他的衣衫。

 赵俊风在慌急之中,一见吕玉贞坐在丈余外,笑嘻嘻的瞧着自己,不由而上一热,就把她推开。

 耳边却听到吕玉贞传音道:“小风,看样子她的体内毒素尚未完全排尽,你就辛苦一点吧!我会替你做主的!”

 赵俊风闻言,立即想起龙玉瑟,身子不由一凛!

 哪知就在这时,鲁甄兰已经下身一,将他的“香菇头”了进去,急得他双手一挥,就推去。

 吕玉贞见状,曲指一弹,立即制住他的麻

 赵俊风只觉“香菇头”又紧又疼,偏偏鲁甄兰疯狂的动着,疼得他叫道:“使者,能不能设法叫她轻一点?”

 吕玉贞闻言,不由噗嗤一笑,道:“她的体内之毒已经开始发作了,你就暂时忍耐一点吧!”

 说完,悠悠哉哉的欣赏着这幕“活宫”

 鲁甄兰只觉内似有千万只蚂蚁在爬行,得她不住的动及摇动着,处子之鲜血渗渗了出来。

 此时,赵俊风由于她的内有了鲜血、水之润滑,不但不再觉得疼痛,而且逐渐有了舒服的感觉,双目立即紧盯着那对抖个不停的双

 吕玉贞见状,会意的微微一笑之后,立即拍开他的道。

 赵俊风一发现双方能够活动了,立即揑住那对玉,不住的按摸着,奈因她的动太剧烈,经常让它溜了开去。

 青春的火焰不住的燃烧着!

 两具雪白的身子不住的耸动着。

 汗水不住的滴着。

 殷红的处子之血,汩汩的着。

 吕玉贞不由暗暗赞美赵俊风虽然年纪轻轻的,却如此骁勇善战,相信只要妥加调教,一定可以完成自己的计划。

 她正在幻想着自己的计划得逞之时的美景,陡听赵俊风“啊!”的叫了一声,身子开始急剧的动着。

 吕玉贞心知他已经差不多了,立即掏出一粒绿色药丸入鲁甄兰的口中,身子一闪,立即掠入庄院内。

 赵俊风只觉全身一畅,一阵哆嗦之后,立即开始“击”

 鲁甄兰自服下那粒解药之后,神智渐醒,可是,由于全身舒畅连连,她情不自的继续动着。

 此时,一被赵俊风的密集击,她打了一个哆嗦之后,立即停止动,不过,全身的汗却已全部“立正”了!

 她情不自出声。

 两人终于停止了动作。

 只有身子仍然不时的哆嗦着。

 !尽情的着!

 好久,好久,两人不约而同的吐口浊气,只觉身子一阵轻松。

 赵俊风一见她只是瞧着自己,并不说话,心中不由惴惴不安:“哇!她不知道会对自己采取什么行动?”

 于是,暗暗提聚功力于双掌。

 哪知,鲁甄兰却默默的站起身子,赵俊风不由一怔:“哇!她怎么会变得如此温驯呢?会不会另外有诈呢?”

 鲁甄兰刚站起身子,立即闷哼一声,柳眉一皱,伸手按着下腹,踉跄的拾起破衫默默的走向一株大树后面。

 赵俊风莫名其妙的怔了一阵子,捡起那些破衫,一见实在破得太不像样了,立即苦笑不已!

 突听树后传来鲁甄兰的嘤咛饮泣声音。

 赵俊风不由一怔:“哇!这是怎么回事呢?似她这么凶的‘查某’怎么突然哭起来了呢?我…我该怎么办呢?”

 倏听一阵衣衫破空声音自庄内传出,赵俊风偏首一瞧,只见吕玉贞神色正肃然的自墙后掠了出来。

 吕玉贞迅即至他的面前,突见她的那对美目一亮,轻咦一声,身子一蹲,伸手抓他的“话儿”!

 赵俊风下意识的后退开去,以手捂住下身,红着脸,问道:“使者,你…你是…怎么啦?”

 吕玉贞那对媚目出异光,道:“小风,把手移开,让我再瞧瞧!”

 “使者,我…我…”

 吕玉贞脸色一沉,叱道:“少罗嗦!把手放开!”

 躲在树后暗泣的鲁甄兰闻声,立即停止哭泣,悄悄的探首一瞧,只见那个小冤家正红着脸移开那双手。

 吕玉贞低叹一声:“香菇头!天呀!真的是香菇头!”

 一顿之后,道:“小风,过来一下!”

 赵俊风心知她在“鉴定”自己的“老二”只觉十分的难为情,却又不敢拂逆她的意思,只好低着头走了过去。

 吕玉贞右掌托起那软绵绵的“话儿”轻拍三下!

 嘿!它奇迹般的又翘起来了!

 赵俊风又羞又窘,恨不得地下有个能够钻进去。

 吕玉贞蹲在地上,右手食、中、姆三指在那“话儿”轻轻的揑着,双目则仔细的在那个大锥形“头”打量着。

 鲁甄兰也仔细的打量着那个方才顶得自己全身舒服不已的“香菇头”心中不由觉得“怪怪的”!

 吕玉贞爱不释手的揑一阵之后,脆声道:“小风,剥死人的衣衫来穿吧!咱们准备回去吧!”

 说着,樱轻轻的亲了“香菇头”一口。

 赵俊风“哇”叫了一声,打了一个冷颤!

 吕玉贞却格格笑着。

 她一发现赵俊风居然拥有万中难以得一的“香菇头”心中实在惊喜万分,若非顾忌随时会有强敌来袭,她早就先一阵再说了!

 赵俊风暗暗估量身裁,剥下两名大汉的衣衫之后,默默的递一套给鲁甄兰,然后,迅速的穿着起来。

 吕玉贞暗暗赞许赵俊风的细心及体贴,心中却暗暗猜测“天残八怪”为何会为“如意门”余孽效力,以及究竟有多少人替他们效力。

 因为,她刚才掠入庄中一瞧,发现一些怪异的衣衫,心知必是身有缺陷的“天残八怪”所穿之物,因此,立即确信赵俊风所言不假。

 赵俊风穿妥衣衫之后,一见虽然略显宽松,却此光溜溜被使者又瞧又揑强多了,他不由松了一口气。

 吕玉贞含笑问道:“小风,你什么气?”

 “哇!莫啥米!使者,那一天我们就是在这儿碰见八个又丑又怪的人,我们要不要进去看一看?”

 “不必了!我已经进去瞧过了,此地乃是‘天残八怪’潜居之处!里面气的,咦?小风,你在找什么?”

 “使者,我在找那一包干粮,刚才急着打架,不知把它们丢到哪儿啦?”

 说着,双目一亮,自丈余外草地上找到那包干粮。

 赵俊风打开包袱及油纸,将那些干粮分别递给吕玉贞及鲁甄兰之后,自己取出一份干粮啃咬着。

 吕玉贞朝低头不语的鲁甄兰道:“甄兰,看开些!小风自现在起就是你的师弟了,他不再是玲珑镖局的下人了!”

 鲁甄兰急道:“使者,我没有看不起他的意思!”

 “甄兰,你该改口了吧?”

 “是!兰儿拜见师父!”

 说完,必恭必敬的行了三跪九叩之礼。

 赵俊风暗暗一咬牙,立即也唤声:“师父!”恭敬的行了三跪九叩之礼,然后朝鲁甄兰躬身一礼,道:“师姐,你好!”鲁甄兰娇颜一红,低声应道:“师弟,你好!”吕玉贞欣喜得格格笑个不停!

 赵俊风低着头,一边吃东西一边思忖道:“哇!这个‘三八’使者收自己为徒,看样子是黄鼠狼给拜年——不安好心!”

 一向眼高于顶,孤傲无此的鲁甄兰面对这种遽变,更是难以适应,她一边胡思想,一边打量着赵俊风。

 她这一仔细打量,发现沉思中的他居然隐隐透出一股威仪及煞气,芳心剧震之余,更加仔细的打量着他。

 赵俊风却毫不知情!

 吕玉贞却在暗暗计划如何扳倒那两名副门主。

 三人各有所思,因此,一份干粮,足足吃了半个时辰才吃完,只听吕玉贞脆声道:“小风,我先授以一套‘踪步法’,既可弥补你那套‘开碑八掌’之不足,又可运用于躲闪强敌之攻击。”

 “哇!太好啦!经过今天这一战,我才发现光是站在原地不动,实在吃亏太大了,师父,你什么教我‘踪步法’?”

 “现在!兰儿,你也一起学一学吧!以你的武功底子,很快就可以学会的!”

 鲁甄兰虽然与吕玉贞只是相差二十岁,但是既然已经心服口服的拜她为师,当然只有恭敬的应声:“是!”吕玉贞边传授口诀边以树枝在地上比划着。

 她连着解说三遍之后,立即展开步法,缓缓移动着。

 鲁甄兰专心一意的瞧着!

 赵俊风却心情激动万分,因为,他发现吕玉贞所授之“踪步法”居然与“如意步法”有八分酷似。

 除了两三处妙之处略有不同以外,简直就是“如意步法”嘛!

 他哪知,昔年其父竺正佑被卓川及卓宇和一名副门主夹攻之时,一直以“如意步法”及“如意掌法”拒敌。

 凝立在一旁的玲珑门门主当然暗中记下他的武功招数了,因此,玲珑门的使者级以上,重要干部皆会“如意掌法”及“如意步法”

 这也正是玲珑门在近十余年来隐隐凌驾各大门派的主要原因。

 吕玉贞连使三次身法之后,一见赵俊风只是怔怔的瞧着自己,立即停身问道:“风儿,你在想什么?”

 赵俊风神色一凛,急忙答道:“哇!好美喔!”

 “咦?什么意思?”

 “师父,你方才使出‘踪步法’之时,好像是凌波仙女一般,我…”

 鲁甄兰不由瞄了他一眼,他立即住口不敢再言。

 吕玉贞格格一笑,道:“风儿,师父老了,哪里此得上你的师姐呢?兰儿,我瞧你看得专心的,练一赵吧!”

 鲁甄兰倏然娇颜一红,低声道:“师父,兰儿的行动有点儿不便!”

 吕玉贞知道她刚破身,立即笑道:“风儿,你练一趟吧!”

 “哇!我…我恐怕不行哩!”

 口中说着,却一边念着口诀,一边东摇摇,西幌幌的使了一遍。

 吕玉贞笑道:“风儿,你太紧张了!简直是在练‘醉拳’嘛!不过,步法是踏对了,所差的是‘步眼’及心情要放松,有空时要多练习,走吧!”

 说完,掠了出去。

 鲁甄兰刚踏出一步,只觉下身一阵裂疼,身子不由一阵踉跄!

 她刚要稳住步子,却觉纤被一只温热的手掌一搂,耳边传来赵俊风低声道:“师姐,对不起!是小弟害了你!”

 她只觉身子一轻,已被他拦挟起了。

 她忙挣扎道:“你…放开我!”

 赵俊风低声道:“哇!师姐,师父已经走远了,你给我一个献殷勤的机会吧!”说着,双足连奔,跑了出去。

 鲁甄兰羞涩的以剑鞘拨开二人身前的荆棘,默然无语。

 吕玉贞存心给他们亲近的机会,顺着荆棘的痕迹,疾驰而去。

 鲁甄兰一见赵俊风吃力的奔跑,立即低声问道:“你!不会轻功呀?”

 “是呀!根本没有人教我嘛!”

 “你知道运功之方法吧?”

 “哇!我懂!”

 “那就简单了!咱们停一下吧!”

 赵俊风眼见不远处有一片空旷之处,跑了过去之后,立即放下她,同时替她取去粘在衣衫上面的荆棘。

 鲁甄兰一见他如此的体贴,心儿觉得甜蜜的,立即将提气之法告诉他,同时,忍住下身的疼痛亲自作了示范。

 赵俊风其实早巳经由龙玉瑟的指导之中学会了这些招式,此时一见她疼得头大汗,立即先以衣袖替她拭汗。

 鲁甄兰感动得柔声道:“师弟,你练练看吧!”

 赵俊风颔颔首,故意试了二次之后,才学会纵跃之法,只见他叫道:“哇!我学会了!师姐,我背你!”

 “这…这…”“师姐!反正也没有人看见,来吧!”

 说完,双膝一曲,蹲在她的身前。

 鲁甄兰一想自己反正已经是他的人了,何必再矫情,立即红着脸,持着钢剑,伏在他的背上,低声道:“走吧!”

 赵俊风双手兜着她的双腿,站起身之后,只觉背部被她那两团玉顶得怪怪的,一时居然无法提气,只好快跑而去。

 鲁甄兰破天荒的被男人背着跑,只觉双及下身传来阵阵酥,呼吸也急促起来,立即又想到“歪处”去了。

 好半晌之后,她稍为“习惯”了,一见他仍然在奔跑,立即低声问道:“师弟,你怎么不使用轻身之术呢?”

 她凑在他的耳边轻声细语,吐气如兰,令他的气血再度一阵沸腾,只听他哑声道:“师姐,我…我又忘了呀!”

 鲁甄兰心知他的心情必也和自己一般,立即低声道:“师弟,别胡思想!先口长气,静下心神,自然可以纵跃了!”

 赵俊风停下身,凝神静气半刻,果然气机盎然,全身舒畅,立即低声道:“师姐,我要出发了!”

 说完,身子疾驰而去。

 鲁甄兰只觉他的身子越来越平稳,驰行之速也越疾,她不由暗骇他为何会有如此充沛的内力?

 赵俊风一口气奔驰出四、五里之后,才换口气,道:“师姐,小弟方才的表现,还算马马虎虎吧?”

 “师弟,你怎么会有那么充沛的内力呢?”

 赵俊风轻声一笑,边奔驰边将自己巧服那些山果的情形说了出来!

 鲁甄兰又详细询问了山果的形状之后,欣喜的道:“师弟,你真是福缘深厚,居然服下‘千年血枸杞’?”

 “哇!师姐,你也有吃过呀?”

 “我哪有那种运气!我是从一本古书上面看过‘血枸杞’的记载,待会儿回去之后,我拿给你看吧!”

 “哇!师姐,你可知道那只兔子把我整得多惨!”

 “嘻嘻!若非如此,你怎能吃得到‘血枸杞’呢?师弟,我如果没有记错的话,你不但已具有一甲子以上的功力,而且全身不惧百毒了!”

 “哇!真的有这种事情呀?”

 “不错!不过,你最好别轻易向人提起此事,否则,必有人会动你的脑筋!”

 “哇!什么意思?”

 “师弟,如果把你剁成细块,放入炉中,和药炼制,一定可以炼出不少的增进功力药丸,还有,哎呀…”

 “师姐,你怎么啦?”

 “我…我…怪不得她…唉…怎么办?”

 赵俊风停下身子,放下她,问道:“师姐,你怎么啦?”

 鲁甄兰脸色苍白,秀目含泪,低声道:“师弟,师父谙采补之术,她方才一直摸着你的‘那个’,恐怕…”

 “哇!什么叫做‘采补之术’?”

 “这…这…唉!叫我怎么说呢?”

 “师姐,是不是把小弟的‘那个’采下来去进补?”

 说着,下意识的捂住下身。

 鲁甄兰红着睑摇头道:“不是!师父经常利用和男人在一起的时候!偷偷的取别人的内功,对了,她知不知道你吃过‘血枸杞’?”

 “知道!是我告诉她的!”

 “啊!完了!难怪她会收你为徒!”

 说着,早已泪下如雨了!

 赵俊风虽然不知道师父是如何取别人的内功,但是一见她如此的骇怕及伤心,他自己也觉得十分的不安!

 “师姐,别担心!只要小弟不和师父在一起,不就没事了!”

 “唉!师弟,你想得太天真了!师父能够以一个女之辈,在四十岁不到,即担任本门的首席使者,岂是易与之辈。

 她既然对你有了兴趣,你又怎能逃脱她的手掌呢?唉!希望她不会做得太绝!咱们先回去吧!”

 说完,拭去睑上的泪水。

 赵俊风背着她边驰边想:“哇!如果照她之言,我岂不是自己送入虎口了吗?不行!我必须找出应付之计。”

 “师姐,有没有方法应付‘采补之术’?”

 “有的!可惜,书中记载甚少,据我所知,连本门门主也不敢和师父在一起哩!可见她的采补之术已经很高明了!”

 “哇!我该怎么办?”

 “师弟,我相信师父不会害你的,大不了吃点亏损失一些而已,我会找一些灵药替你补一补的!”

 “哇!我怎么会遇上她呢?有够衰!”

 “嘘!小声些!师父的个性反覆无常,经常在谈笑之中杀人哩!你以后尽量不要和她单独在一起吧!”

 “是!是!师姐,你可要多照顾我呀!”

 “我会的!”

 赵俊风闻言,内心稍安,全力奔驰盏茶时间之后,立即发现吕玉贞已经含笑站在山道上等候自己了。

 他忙停下身,问道:“师父,累你久等了,真对不起!”

 吕玉贞脆声道:“没关系!我也刚到不久!风儿,想不到你的轻功如此高明!”

 赵俊风放下鲁甄兰,笑道:“哪里!我是现买现卖,方才经过师姐临时‘恶补’,马上胡乱使了出来,请师父多指教!”

 鲁甄兰低唤一声:“师父!”立即垂头不语。

 吕玉贞心知她在害羞,立即脆声道:“风儿,好好照顾师姐,我尚有事先回镖局去啦!

 ”说完,转身飘然离去。

 鲁甄兰等她消失影子之后,缓缓向前行去,同时低声道:“师弟,你有没有发现师父的轻功身法很高明?”

 “对呀!我看她走得很轻松,却一下子就不见人影了!”

 “唉!这全是因为她有一身湛的功力所致,你只要步法纯之后,不难到达她的境界

 ,就怕被她毁去功力!”

 “哇!师姐,我会与她保持距离的!”

 “唉!希望她不会有心要害你!”

 两人默默的顺着山道行走,陡见远处来两条人影,赵俊风凝目一瞧,讶道:“哇!小甜和小芳怎么来了?”

 鲁甄兰唔了一声,仔细一瞧,一见小芳手中提着一个小布包,立即会意的道:“她们是送衣衫来的!”

 果听小芳唤道:“小姐,你果真回来了!”

 鲁甄兰忍着下身的不适,掠上前去,接过那个小布包立即掠入右侧林中,小芳及小甜却瞪着双目监视着赵俊风。

 赵俊风心中冷笑,却迳自疾掠而去。

 鲁甄兰在林中更过女衫,仔细的整理片刻之后,掠回山道一瞧,急忙问道:“小芳!小甜!他呢?”

 小芳不屑的道:“小姐,那奴才识趣的先走了!”

 鲁甄兰急得右脚一跺,倏觉下身被震得一阵剧疼,不由闷哼一声,冷汗再度自额上了出来。

 小芳惶恐的问道:“小姐,你怎么啦?”

 “小芳,你!唉!是我平把你惯坏了!走吧!”

 “小姐!小婢是不是做错了什么事?”

 “唉!回去再说吧!”

 且说,赵俊风蹩着一肚子火,掠下山后,一见路上行人渐多,不愿惊世骇俗,立即改成

 急步行去。

 当他入城,路过“帅哥裁店”之际,陡听店内传出一声:“小兄弟,请止步!”他急忙止身一瞧。

 只见店家含笑走了出来。

 赵俊风立即想起石泰山曾经带他来此订做衣衫,尚有两套新衫没有取走,立即含笑问道:“哇!头家,我那两套衣服做好了吧?”

 “是呀!早就做好了,你请进来试穿一下吧!”

 “哇!免啦!反正我就住在镖局里,若有不合身之处,再拿来改吧!”

 “好!好!怪不得小兄弟你红光面的!原来是调到局里来了!”

 只见他将那两套新衫放入一个纸袋中,递给赵俊风之时,低声说道:“小兄弟,你对这套夹衫‘如’果不‘意’,可以随时拿来改!”

 赵俊风一听他特别的强调“如”“意”二字,心中不由一震,仔细一瞧,立即发现那位店家持袋右手之食指及姆指扣成一个圆圈,他不由恍然大悟!

 他会意的颔颔首,笑道;:“哇!头家,您真是爱说笑,凭着‘帅哥’这两字,绝对不会有问题的!”

 趁着接过纸袋之时,他也将右手姆、食二指扣成一个圆圈。

 接过纸袋之后,他立即走名玲珑镖局!

 他刚踏上大门台阶,立见一名大汉含笑道:“阿风,你回来啦?”

 赵俊风受宠若惊的点头道声:“是的!”立即走向大厅。

 赵俊风刚走进大厅,立刻看见鲁德祥了上来,他尚未开口,鲁德祥已经笑呵呵的道:“小风,恭喜你列入吕使者的门下!”

 赵俊风急忙躬身一礼道:“哇!谢谢局主!咦?家师呢?”

 “在房里休息!小风,老夫另外替你安排了一住处,请随老夫来吧!”

 说完,亲自带着他一自廻廊直接走入后院。

 当赵俊风置身于一间窗明几净,布置得富丽堂皇的房间内时,他口叫道:“哇!好的房间喔!”

 “呵呵!小风,你如果满意的话,就住下来吧!”

 “哇!我…我怎么够资格住这种房间呢?”

 “呵呵!小风,你太客气啦!老夫这种破房子怎么能和本门总舵相此呢?你就暂时委曲一下吧!小蕙!”

 只听房外传来脆声应道:“小婢在!”

 纤影一闪,一位相貌清秀的妙龄少女已经走了进来。

 只见她先朝鲁德祥行礼问安之后,朝赵俊风险衽一礼,脆声道:“小婢小蕙见过公子!”

 “哇!不敢当!请起!”

 “呵呵!小风!从此时起,小蕙专门侍候你的起居饮食,你如果需要什么,尽量支使她,老夫尚有事,先走一步!”

 “谢谢局主的厚爱!”

 鲁德祥离去之后,赵俊风含笑道:“小蕙,麻烦你帮我准备一些热水,我全身粘乎乎的 ,怪的!”

 “公子,热水已备妥,请随小婢来!”

 只见她推开左侧房门,除了有一大桶热水之外,细石浴缸中尚有半缸冷水,小蕙卷起衣袖熟练的调着水温。

 半晌之后,只听她脆声道:“公子!你试试看会不会太烫?”

 赵俊风探手一摸,满意的道:“哇!刚刚好!咦!小蕙,你在干嘛?”

 小蕙一边衣,一边脆声道:“公子,小婢要侍候你洗澡呀!”

 “哇!谢啦!我不习惯这一套!”

 “可是,这是局主的吩咐呀?”

 “哇!小蕙!你如果担心没有事做,就去拿剪刀及梳子来帮我梳理这一头发吧!我还是自己洗此较妥当!”

 “好吧!”

 赵俊风一见她走了出去,立即光衣服,洗了一个“战斗澡”

 小蕙一踏进浴室门口,一见他打着赤膊,际系一条大巾,不由讶道:“公子,你已经洗过澡啦?”

 “哇!标准答案!剪吧!我待会再好好的洗一遍!”

 “卡擦…”连响声中,小蕙满意的道:“公子,行啦!”

 “哇!这么快呀!小蕙,你没有把我剪成光头吧?”

 “格…小婢哪里敢呢?”

 说着,取过一面铜镜交给他。

 赵俊风左瞧右看一阵子之后,满意的道:“哇!真!小蕙,谢谢你啦!没事啦!你下去休息吧!”

 “公子,你真的不需要…”

 “哇!当然是真的啦!你如果‘歹势’(不好意思)的话,就替我把这套衣衫及这些头发拿去丢掉吧!”

 “是!”小蕙离去之后,赵俊风放心的洗了一个痛快的澡。

 当他光着身子走出浴室之际,却见吕玉贞一身黄衫坐在桌旁含笑瞧着自己,他怪叫一声,就躲回浴室。

 “风儿,你过来!”

 赵俊风红着脸,迅速走了过去,朝椅上一坐,尴尬的道:“师父,你是什么时候进来的,我怎么不知道呢?”

 “格格,风儿,你的警觉心实在有加强的必要!”

 “是!是!”“风儿,我有事必须先行离开此地,我留下一本册子,你可要专心练习,除此之外,你必须苦练一项功夫,你过来!”

 赵俊风刚走到她的身前,只见她纤掌一伸,揑住他的那软绵绵的“话儿”按揑两下之后,它立即站了起来。

 赵俊风却吓得心儿砰砰跳个不停:“哇!危险啦!”

 吕玉贞爱怜的抚摸那个“香菇头”一阵子之后,道:“风儿,我授你一套‘房事持久’口诀,你必须在每午时练一个时辰。”

 “是!”“风儿,此时虽然已是申末时分,你不妨先练习一番,上榻吧!”

 赵俊风好似傀儡般的盘坐在榻上。

 “风儿,从明起,每午时,你必须以此种姿势盘坐在榻上,依诀运功,来先记下口诀,保持物坚硬!”

 接着,将口诀以传音入密说了一遍。

 赵俊风会意的颔颔首,正开始运功,吕玉贞却取出一锭碎银,道:“风儿,把这锭银子放在上面!”

 说着,放在那个“香菇头”上。

 “风儿,这锭银子必须放在那上面一个时辰,才算合格,以后再换五两重的银子,若能支持一个时辰,就算合格了!”

 赵俊风只觉那锭银子越来越重,忙道:“哇!师父,我恐怕无法支持那么久哩!练习这招有什么用呢?”

 “格格!妙用无穷!记住!在你尚未练成之前,切忌行房。”

 “哇!什么叫做行房?”

 “找女人!”

 “哇!我明白了!”

 吕玉贞取出一本小册,放在他的身旁,脆声道:“风儿,好好的练,我大约在一个月之内就会回来,届时,希望你有好成绩了!”

 “是!徒儿一定尽力!对了,师父,我如果运用我本来的内功心法练这一招‘持久术’,是不是可以呢?”

 “格格!当然可以啦!不过,我方才教你的那一招可能进步较快,听说以前还有人用绳子绑着石头来练习哩!”

 “哇!那岂不是有‘断头’的危险?”

 “格格!那是最笨拙的方法啦!你自己看着办吧!我走啦!”

 说完,带上房门飘然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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