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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七章 走过沙漠
 东风看到李君定说着又侧耳注意,不笑道:“李大哥,现在还没有动静,你继续说吧,有动静我会听到的。”李君定道:“四海龙王都没有儿子,都只生了一个女儿。

 青帝之女名林如静,赤帝之女名叫郝曼群,白帝之女名叫白珍殊,现在安姑娘和内去救援的就是她,我们现在去援的是黑帝之女黑神妃。”

 “四女都很厉害?”“武功都不在安嘉玲之下,各有秘密,也各有神功!”

 “有座庙!”“哎呀不好…”东风见他说一句话忽然惊叫,急问道:“什么事?”

 “公子,你去前面林中,庙就在那里。”“你呢?”“内有险,我得赶去…”他接身要走。

 “慢点,李大哥,你是得到什么人的传音入密了?”

 “对!那里敌人又增加了。”东风道:“那我也要去呀!”

 “老弟,这边也要人,你不能去,你快进庙去,那一点灯光处就是。”他拨身急冲而去。奇怪,谁在暗中调走了李君定,东风心中有计谋,他自己不在乎,但却担心李君定,当他潜入林中时,发现那儿确是有座古庙,但庙中连一点打斗的动静都没有,然而摸进庙去时,他呆住,只见煤光下躺着两县尸体,而且是道士打扮。

 “解围了!”东风再在四处看看,他发现后面静室内又有一具道士尸体,同时还有个似睡又似是重伤的少女靠在墙壁上,在灯光下,东风走近少女,他突然呆了。

 “除了两个酒涡,又是一个像星星的美女。”东风看着惊呆之下,岂知那少女忽然睁开水汪汪的大眼睛,嗤地的笑出声啦。

 “你!”“格格,你不是来援助我的?”“你是黑神妃?”“总算你还不笨。”

 “东风,你这样靠近看人,你已跟着我们很久了。”东风道:“你支开他干吗?”

 “我们有事情去办,星星姐不许去多了人,有李大哥同行,第一太危险,第二…咭咭…”

 东风不去问她第二是什么,但追问道:“你也认识星星姐?”黑神妃轻笑道:“我们还是她要来的啊!”“要来的?”“对呀,凭你能夺到降魔杵和双修道书?”

 “原来星星什么也不事告诉我,现在我们去那里?”

 “岳楼你不用去了,星星已经安排戈壁花和白珍珠去了,不过另外还有两个人我暂时不告诉你,现在我们去探两个水中仙。”

 “水中仙?”“在庭湖这面,是三枝降魔杵之一,另外一枝是另有其人。我们就是去查那个人,他一直就藏身在那里。”东风道:“你说的可是黄鹄矶下水中天?”

 “一点不错,如果不在那里,那就又要查另一水下天了。难怪星星说你是鬼灵,你又猜对了。”

 “我们连夜走,水路还是旱路?”黑神妃道:“行程看情形,但今夜非赶到鸟雀谷不可。”她望着东风深情地一笑,那一笑她的酒涡更美了。

 东风在她口中听到星星,这时再也不怀疑了,于是就携手急奔。

 “阿风,听星星说,你的水功很好,能在黄河里捉鱼?”

 “那不算什么,只怕比起你这在大海里能打滚的美人来恐怕差远了。”

 “你下水时是穿衣还是光着身子?”

 “看情形。”黑神妃讶然道:“下水还有什么讲究?”

 “江湖人难道没有仇人,情况不对时,连衣下水,如果没有事,光着身子就自然而快速。”

 “你没有水衣?”“什么是水衣?”黑神妃道:“专为潜水或炼水功夫用的衣服呀!”东风笑道:“我连听都没有听说过。”

 “你真土!这种衣服是贴身的,有普通的,有特制的,有些甚至很讲究,我有几套是千年海鳗皮做的,黑黑的,不用时收起来不到两只拳头大,你看,我的衣包里就有两件。”东风惊奇道:“那是宝衣了。”

 “在潜水人来说,也是宝物,不过形式有多种不同,女人的有连衣式,有两截兜式,男的只有短式,我给你一条短好了。”东风哈哈笑道:“遮羞用。”黑神妃格格笑道:“总比一丝不挂好吧!”东风正想逗她,但忽然觉出动静不对,立即折了九朵野花往黑衣袋里一,自己也折了九片树叶。

 “阿风,你要施梦幻制?”“你怎么知道是梦幻制?”

 “星星说的呀,有个美人郁梦幻教你的呀!”

 东风叹道:“什么事也不瞒过星星…”他们已经被白雾罩住了。忽从后面出现了两个奇装女子,在月亮下,她们除了一身雪白的轻纱宫装之外,连内衣兜也没有,保守的离不去肚兜,可是她们的房私处明显可见。

 黑神妃见骇然,面色大异。

 “阿妃,你怎么啦?她们是谁?”东风挽起她的香肩:“别怕!在梦幻制里,她们听不出声音,快告诉我。”黑神妃道:“这是南海中一座无人岛上两个神秘女子,该岛无人能去,海上人称之为『岛』,家父说,这两个女子是岛第七代仙,以上六代谁也不知是否还在人世。”东风道:“何为仙?”黑神妃道:“我也不明白『仙』两字从何而来,那是家父在西湖画舫上看到她们陪客唱歌弹琴之故,既然陪客,当然是女罗!”

 东风啊声道:“可能是卖艺不卖身。”黑神妃道:“她们这种装扮只是有月亮的夜晚才有,其他时间打扮得如闺女一样,我也见过很多次了,在前面有叫『西月影』,后面是『夏南风』,她们武功神秘莫测。”东风道:“她们的年纪似还很年轻哩!”

 “不知道。看来不比我大。”“你有几岁了?”

 “几岁?我还只有三岁啊,问女孩子的年龄都不会问,我们有四个,都是同年生,现在十九岁了。”忽见两个白纱女子从侧面超过,只听黑神妃所指的西月影轻启朱唱道:

 “花半,睡起一窗晓饶,千里江南真咫尺,醉中归梦直;前度兰舟送客,双鲤沉沉消息,楼外垂杨如此碧,问来几。”那歌声轻越幽扬,在月明如洗的深夜里,听来分外清晰,使人有飘飘出尘之感,加上后面那夏南风和奏的箫声,听得东风十分神往。

 “阿风,别啦!”“我没有入,不过我觉得她们唱的这首张辑所作的『垂杨碧』,不适宜于月明深夜,如在清晨最适宜。”

 “她们好美,又会打扮。”“以我看,她们这种纯洁活泼,天真无似别有风味。”

 “咭咭!你当着我的面只有这样说罗。”东风道:“我从来不作违心之论,不过她们的打扮也有启人作非非之想。”

 “阿风,我们盯上去如何?”“不,你可以,我是男人。”黑女道:“除了我知道,谁还能看到你在盯女人?”

 “阿妃,我倒不在乎别人看到,一个人的行为,完全在于自己内心运作,如果我一看到美女就追,我就有亏内心。

 名僧吃狗宾戏牡丹,他们也是内心运作,我还未达反运作功力。”

 “啊!我明白了,岛仙她们武功又高,当然不愁生活,可是她们在秦淮河卖唱,那纯粹是内心运作,游戏红尘了。”

 “对!那就是一种练心境,观察人,不过深夜我游,这又是为什么?”

 “阿风,她们只怕也是为了降魔杵和双修道书啊!我们又多了两位非常可怕的对手啦。”

 “不要紧,只要不采卑劣手段,大家可以公开争夺。”

 “喂!阿风,你知道我刚才在注意你什么吗?”

 东风笑道:“你们女人的心眼,我是一辈子也不清楚。”

 “咭咭!岛姐妹穿的宫装,那等于没有穿,她们的三点落在你眼中,我见你一点也无动于衷啊!”“一个见了餐桌上放有山珍海味就口水的人,他一辈子也上不了那种席面。”

 “嗯,星星对你真是了解最深的人,她说你是个提得起放得下的奇男子,这样看来你是一点不假。”她靠得愈紧了。前面有灯光,东风问道:“有村子了?”

 “不,那是山上一座湖妃庙。”“现在是什么时间了?庙中还有灯光?”

 “那是长生灯,夜不能熄掉。”她望望东风又笑道:“你想休息?”

 “不是,现在已经过了半夜,想休息也不能去惊动庙祝,不过刚才我怀疑那灯光有问题,既知那是长生灯就不必去查看了。”

 “咭!我会错意了。”“会错什么意?”

 “星星对我说过你练了奇功,你那东西非要经常发不可,否则对你身体不好,对未来修练有不利影响,我认为你要…你要休息…”

 东风轻笑道:“干脆说呀,认为我要找你…”“格格,你也不干脆啊!”她双手探入了,但突又急收了。

 “你怕?”黑女轻声道:“好大!”“你见过比我的这小宝贝小的吗?”

 “我见过四五次,有一次一个渔民和她的未婚,他把未婚搞得尖叫,而且了很多血,那是我见到的之中最大的,可是你的比起那渔民的还大多了。”东风笑道:“所以我说你怕了!”黑女又招手探进去:“阿风,郁梦幻、安嘉玲、康定兰,还有很多上了星星修炼的那些女子,是不是都和你做过爱?她们是不是处女?”

 “你说的都是处女,对了,什么是星星的修练?我怎么不知道?”

 “星星教我不对你说。”“不说就算了。”

 “阿风,你生气了?”“我生啥子气,星星不许你说,我就不敢问,对了,你怎知道郁、安、康她们?又是星星告诉你的?”

 “是啊!她不但告诉我。而且把修练录给了我几页。”

 “有没有天芝…”“别问了,我只看到天芝为止,因为她要我快走,我就没有时间翻那本修练录了。”

 “好吧,我们快点走,要天亮了。”

 “阿风,郁梦幻她们和你第一次…”她一手抱着东风,一手握着柱,整个人都贴在东风身上,完全被带着走路,她的脚掌根本不落地。

 东风只好抱着她,想起她尚未问完的话:“阿妃,第一次什么?”

 “不说了。”“哈哈!你是问她们痛不痛?尖不尖叫?告诉你,她们叫不出,只是哼,全身发抖,你最好放手,别挑逗我,否则我向你要时,你就不好过啦。”黑女不放手,但也不说话,她是在下决心了,可是天色快亮了,然而东风突然一停。

 “怎么啦?”黑神妃仰起头,她那头长发拖到地上了。

 “阿妃,那个女子?”黑神妃见他指着前面路上,只得放手立好,她一看也愕然:“快收起梦幻制,她是我朋友武惜。”当东风收起制时,黑女立即拉他追出道:“她是世上最不幸的女子。”东风道:“怎么说?”

 “她被父母着嫁给『东海大豪』卜公权的独生子卜一生,谁知卜一生不能人道,是个天残之人。”东风道:“不能?”

 “那也不要紧,问题武惜一开始就不同意嫁给卜家,但碍于父母之命,后又为了名节,她就这样痛苦下来,你要知道,她是东海最美的女子,被江湖称之为『东海绝』,现在二十五岁了,过门时只有十七岁,算来已经痛苦了八年,她的武功绝伦,三年前就游历江湖,聊可打发时间!”

 “她父母和卜家都不过问她在外面?”

 “父母知道内情,哪还能管,卜家知道儿子是个什么样的货,当然哑口无言。”

 “惜姐!惜姐…”黑神妃追近了就大叫。那女子回头:“啊,是阿妃!”

 但她看到东风时突然不语了。

 “惜姐,这是我朋友东风。”武惜拱双手道:“东公子…”东风还礼道:“武姑娘行匆匆,莫非有急事?”

 “我在找朋友。”“啊!惜姐,难道蓝似水也来了?”

 “对,我除了找她还能找谁!”她偷偷地打量东风,但却又不敢正视,很明显,她的心在跳,既然找人,但她又不说告别了。

 天色已亮,东风这时看清楚她,她的美,确实比黑女别有风韵,加上几分成感,同样脸上也有梨涡,就是不笑,东风心想:“她在矜持,如果带笑,那一定人。”

 “惜姐,蓝似水的问题怎么了?”武惜叹声道:“南海花神守了三年望门寡,她也和我一样,心死了!我们商量好,准备找个地方静心修练算了。”

 “不要嘛!我介绍你们认识一个人…”

 “星星?”“对,她最能替我们着想,你已认识她了?”

 “见过,她太玄了,说的话我们听不懂。”

 “你有多久未回去东海了?”武惜道:“那已不是我的家,卜一生去找一个号称『回天道士』替他回天,结果回天没有挽回他的残废,人反而一命呜呼了!”黑女道:“那好哇,你被解了。”武惜叹声道:“表面上是解了,心里上的结只怕永远解不了…”

 东风不上嘴,他指着前面道:“那是什么地方?”黑女道:“那是浏城,我们可以去吃饭了。”东风道:“我不想进城落店,你们绕道去北门,我去买吃的。”黑女道:“那要快啊!”她拉着武惜立即绕城而去。浏城不大,东风只找不到半条街就看到一家馆子,当他刚踏进店门时,一不留心,正面撞上一个女子,好在双方武功都高极,不约而同地闪开了,但东风一触面:“武姑娘…”他错认为武惜

 “对不起…”那女子先道歉。

 “啊!我认错人了!”那女子轻声道:“我象谁?”

 “我有个同伴,刚才分开,她真象姑娘…”

 “武惜!”东风歉然道:“正是,我真糊涂!”他心中难为情,明明黑女和武女是绕城而去,怎么会在他前面。

 那女子笑道:“我叫蓝似水,是武惜的好友,她去哪里了,我在找她。”东风道:“她们绕城去北门了,姑娘,我买了吃的陪姑娘一同去会面。”

 “她们,还有淮?”“还有个姓黑的姑娘。”“黑帝女黑神妃?”“原来姑娘也认识,那真巧。”

 “你贵姓?”“在下东风。”

 “小太阳!”蓝似水眼睛突然漾出一种神秘的光彩:“星星说的就是你。”

 “原来姑娘也见过星星。”“别买吃的了,我已经买了不少了,我们快去北门。”靠得东风很近,一陈阵幽香直向东风暗袭:“我的身世你一定听黑神妃和武惜说过了?”

 东风点点头:“我的脑海里只留下『南海花神』,你真象『东海绝』。”

 蓝女轻笑道:“不讨厌我是个寡妇?”

 “腐败社会的陋俗真可怕!你应该脱俗一点,你是江湖武林奇女子啊,我只有同情。”

 “别同情我,我已有了寄托。”东风真心地:“那就恭喜你了!”蓝似水轻笑道:“我已入了星星的修练录。”又是修练录,东风糊涂了:“那到底是本什么神秘东西?”

 “不能告诉你!”到了北门,忽见一个乡下少年拦住二人道:“哪位是东风公子?”

 “我就是!”东风立即承认,少年真笨,明明只有一个男人,还问那一位。

 少年道:“我在这里等了不少时间,有两位小姐说:如果见到东风公子,要我转告,她们发生事情了,不能等公子,要公子直奔什么矶去!”“黄鹄矶?”

 “对对对!她们给了我五两银子,今天财神爷照顾我,我也不去作买卖了。”东风挥手打发少年后,有点纳闷:“她们发生什么事了。

 黑神妃是星星指定要我们去黄鹄肌啊!”“当然是有非常事情发生之故,我陪你去好了。”

 “你?”“怎么?你讨厌我?”

 “哪里有的事,求之不得,不过我要去的目的是要下水啊!”“格格!你忘了我是海中长大的呀?”

 “对!你一定有很好的水功,那我们走。”在路上,蓝似水越来越觉东风的吸引力特强,把她拉得无法不向东风从内心屈服啦。

 “阿风,四海龙女和武惜她们对你怎么样?”

 “你说的是哪方面?”他一顿又道:“四海龙女我还只见到黑神妃。”

 “格格!投怀送抱呀!”“没有,不过黑神妃有点粘人,她太天真。”

 蓝女叽叽笑道:“你要黑妞投怀可难了。”

 “怎么说呢?”“她曾亲眼看到一幕真实的故事。”东风轻笑道:“一个渔民和他的未婚…”蓝女道:“她曾对我说起,那时她似还有心存余悸。”

 “你的看法呢?”“一般不懂风情的男子,他只要控制不住,其行为当然鲁一点,那种人只顾自己,哪怕面对的是最心爱的人,到那个时候也如同野兽一般,就算是读书人,他也不懂其中技巧。”东风惊讶道:“我看你懂得不少。”

 “别怀疑我不是处女,我看过一本西方女写的『云雨秘抄』,其中所写的全部是做心得。”

 东风笑道:“打从你眉间和眼神就能看出你是处女,不过我怀疑你如何能保持这么久的时间而心不。”

 蓝女叹声道:“我不是一个普通女子,我有良好的修为,不过现在被你把我的心扉给启开了。”

 东风早巳知道她不会拒绝自己的要求,但再也等不得蓝女的自动啦,一看两下无人,立即将她搂住道:“我不止要启开你的心扉,还要攻破你保守至今的那个。”他吻她。

 蓝女激动地送上吻:“阿风,这是野外。”

 “我知道,我有使人看不到的制。”

 “啊!我忘了,星星说你有梦幻制。”东风轻笑道:“我早有准备,你摸摸看,你袋中有九朵野花。”蓝女发现自己和东风被罩在一团白雾中,不格格笑道:“这真是很妙!”她紧紧抱住了。

 “阿蓝,我恨不得现在就向你要。”“忍耐点,有适宜的地方再来,我也在强忍啊!”东风从后面将她搂住,双掌捧住那一对坚峰,轻声道:“前面有一排山路是什么地方?”

 蓝女探手握住他的柱,也轻声道:“是九岭山脉,那里一定有你需要的地方…啊,真大!”

 东风伸一手摸到她隆起的丘陵,只觉心跳不已,于是抱着就奔。进入九岭山已近黄昏,当他们到一处芳草如茵的山谷时,忽见侧面飘落两条人影。

 糟糕!东风又不能如愿啦。

 “阿风,梦幻制靠得住嘛?”

 “阿蓝,靠得住有什么用,有外人到了,做起事来在心里上也不是味道,我们干脆看看他们是干什么的?”他把蓝女放下。谷中落下来的也是一男一女两个青年,忽听男的嘿嘿笑道:“阮姑娘,你的父母既然接受了我的聘礼,你想逃婚也不行呀!”

 “张子,我和你拼了!”女的拔出双刀就扑。姓张的闪开带怒道:“你要翻脸?”

 阮女恨声道:“似你这种仗势欺人的东西,硬将聘金放在我家,还说我父母同意,软的不行,你又追我到这里来硬的,我只有拼了!”地又扑出。蓝女一看有气,闪身要动手,东风拦住道:“姓阮的女子尚未倒,你急什么?”

 “阿风,你不知道,姓张的已有子儿女了,他是南昌大豪的第三子,专门鱼弱小,我过南昌时就听到他的劣名啦。”

 东风点头道:“原来如此,但也要等阮女不敌时才出手,我看阮女的武功不差,也许她能亲手杀他。”这时阮、张二人已打得难解难分了,看来阮女体力不继,全凭刀法拼命了,蓝似水已要出动,可是东风还是不许。

 “阿风,阮女快力了!”“别急,她有帮手赶到了!”话未完立见谷外出现一条如风的影子。

 “师妹退开,让我来杀他。”来人冲出,手中使一支长,一下就接上姓张的兵器,原来姓张的已使出一双虎头钧。

 “公子请让开,把姓高的交给门下来收拾他。”连连黑影闪动,忽又来了四五个大汉。姓张的大叫道:“别把那臭婆娘的招牌给坏了,姓高的那东西我早知道他与臭婆娘有一手,不要让他活着。”阮女一看得势不妙,又拼命出刀,师兄妹这时靠背而战。

 蓝似水再也忍不住了,又要冲出,可是东风还是不许,将她搂住道:“阿蓝,你看我们侧面,把人情送给他们吧!”

 蓝女一看侧面树后立着三人,一个青年、两个中年,不由骇然道:“他们是谁?”

 东风道:“那青年是三王子朱牧,那中年是『平津双探』姜鱼和杜经,你杀了张子,不如让王子将他送官究办不更好。”蓝女笑道:“你真是沉得住气,你哪里象个二十岁的人,姐姐我服了你啦!”

 噗哧一笑,东风笑了:“你是什么姐姐?那你就别想和我作爱了。”

 “情姐不行吗?”蓝女捏他一把。东风抱起她就朝外奔出:“我们另找地方。”蓝女轻笑道:“只怕又有事搞发生啊!”走着走,东风一手探入蓝女的私处,觉出小里已经的,笑道:“你想了?”

 “在你怀中,哪个女子不会情…对了,你说能从眉目之中能看出女子是否是处女,这是不是胡说?我不信。”

 “我是根据麻衣相法研究的,虽不是百分之百正确,但也八九不离十。”

 “那你说说看。”东风道:“相由心生,人之生理却由某部某种刺而稍有变化,先说眉吧,少女中从来没做过爱的,其眉梢服贴而不分,如是结婚生过孩子的女子,那不但眉毛不顺,甚至有疏黄的现象。”

 “眼神呢?”“眼与心连,心动则眼动,眼动则神光就有各种变化。处女看异,很少有正注不移的,纵有正视,其眼神也正,哪怕是面对心爱之男子,其神也正,最多一丝亲和之神,否则就有各种变化了,一言难尽。”蓝女举手摸摸自己的眉尾,笑道:“现在有很多女子都是经过画眉的啊!”东风道:“人之尚本,添上去的东西岂能掩饰纯真,化妆可补缺,但不耐久,其实一经正视,还是有破绽的。”到了一处崖上,东风将蓝女放下,她不肥,但很结实:“我们休息一会再走。”蓝女轻声叽叽,嫣然送抱,搂着他就吻,一手探入他的内,紧紧地握住那柱。

 东风一看位居高地,又在石上,加之梦幻制,于是解开她的上衣,抚蓝女的丰

 “噢…噢…”蓝女忍不住。东风见她有点抖动,为防她控制不住,立即松手,抱住她尽情的亲吻。

 “阿风,我爱你有分寸!”她也放掉柱。二人整理好衣,又双双前进了,及至天亮,东风收起制,笑道:“前面是哪里?”

 “前面平原是平江城了。”“到了黄鹄肌还要走几天?”

 “还要五天,那还要在路上不发生事情,也不能慢慢走,不过我们不走大路,五天足够了。”东风道:“多几天也没有关系,今晚在平江城过夜了。”东风轻笑道:“到时候…我放你逃只怕你也不愿逃啦!”

 “我才不相信你有那大的威力。嘿!”刚进平江城南门,蓝女突然一愣,接着她就娇声呼叫,但她尚未叫出口,东风立即拦住道:“你干什么?”

 “你看到前面三个少女嘛?”“有哇!”

 “她们是『妩媚三青』,又号『天池三丹,穿红衣裙的叫于丹飞,穿绿的叫尹丹妮,穿黄衣的叫江丹枫,她们是同年同月同时生,大小之分只是一二三刻之差。”

 “好了,好了,对我说这些干什么?”

 “阿风,听我说完呀,她们是天池王母的徒弟,曾经大败过王中王,又打败过大神教主,她们是我和武惜的朋友,也是四海龙女的好朋友,我不能不打招呼呀!”东风这个骇异了:“她们那样小!”他不相信这三女能打败江湖两大神秘人物。

 “不小啊!都十七岁啦!”“哈哈,十六七岁还不小,只算是刚结苞的玫瑰,青得很哩。”

 “嘻嘻!阿风,你见了她们的脸才知道,美得叫人心跳,不过放心,她们不会被你住的。”

 “住,我会找青苹果?”这时那三个少女似已发现蓝似水了,只见她们同时一转身,如同三只蝴蝶般飞了过来,同声娇呼:“蓝姐姐…”

 在东风眼里,三女确实是美得滴的仙一般,但在他眼里,他还是把三女看成三个青苹果。

 “三位妹子,你们为何在这平江城出现?”

 “蓝姐姐,你可知道?双修道书落在一个中年妇人手中了!”穿黄的江丹枫郑重地说。

 蓝女惊声道:“你们知道她是什么样子,有什么名号?”穿红的于丹飞接口道:“只知她叫『九女使』,但不能相信,她比三个千面人更有变化呀!”

 东风暗察三女,知道她们都在偷偷地看他,于是眼看人群,装做不知,也不嘴,最后干脆离开远一点。

 “蓝姐,你和那个哑巴走在一块?”尹丹妮作鬼脸。

 “对呀!蓝姐不是说男人都可怕呀?”于丹飞凑上一句话。

 “嘻!蓝姐面喜气,八成…”“三个丫头,我看你们要讨捏呀,越说越不象话了。”江丹枫道:“他是谁呀?好帅呀!”

 “他说你们都是青苹果,你们要不要再问他是谁了?”

 “什么呀?”于丹飞气道:“他敢老气横秋…算了,看在你蓝姐的份上,我们不找他算帐了。”

 “你们说他老?那我不是更老了,我比他大五岁。”尹丹妮格格笑道:“我们说他不是那种老呀!”突听于丹飞吓声道:“丹枫、丹妮!我们要找的家伙在前面,我们快去追他。”蓝似水急问道:“是谁呀?”于丹飞道:“捕风道人。”

 “那个妖道敢惹你们?”“蓝姐,他的手下瞎了眼,居然在我们面前出口脏话,于是我们宰了三个,后来这妖道又瞎了眼,竟敢找我们说理,被我们拔掉他口胡子,他吃牛粪才饶他一命。”蓝女笑道:“你们胡闹,他的年纪多大了,又是道人。”

 “不吃行吗?当时我们非杀他不可。”

 “现在又去追他干什么?”江丹枫道:“他在天池去向我们师父哭诉呀,害得我们遭到师父的骂一顿,这次非叫他吃狗粪不可,叫他上天池告状好了…”

 三女立即挥手告别,又向东风道:“大个子,你记住,青萍果可不是好惹的!”

 东风看到三女如飞而去,笑向蓝女道:“你听到了,她们何止是青苹果,简直是未经加工的三只柿子,你不应把我说的告诉她们。”

 “格格…”蓝似水娇笑道:“她们是表面不成,心眼里早就被你吸引啦,不信等着瞧!”

 “你又胡说了,快,我的肚子俄了。”东风真的落店啦,他吃过酒饭,租了上房,午时刚过就关门休息啦。

 两人躺在上开始进入温柔乡,但只是手口之。及晚饭后各自沐浴后正式挑逗,双方在火上升之下,自行衣解带啦。

 东风将她双腿分开,轻轻拨开小,看到粉红色的妙处:“嗯,花径未曾经人扫。”

 蓝女咭咭笑道:“蓬门今始为君开!”一伸舌头,他就往上,只得蓝女噢噢扭个不停:“我要…”

 “别急,第一次急不得,否则你受不了呀!”他已运功在舌头上,轻轻探入搅动。

 “哼哼…哟哟…我好,要呀,快点呀…”他把柱顶端慢慢放进,只觉得紧,但也缓缓维进。

 “好大,风,收小一点呀!”“阿蓝,这是最小了,不能再收啦!”推到一半了,蓝女突然合啦,她往柱上面送,柱一滑溜进,霎时到底,东风痛快至极,哎出声来,接着就快

 蓝女只觉不可忍,哪有一丝不顺,她已仙啦。东风放了心,数十下后,把她抱起坐在柱上,双手端着她又白又股,助其上下活动。

 “这样可好!”“格格!这样真妙…哎哟!整到底啦…”

 “你不再守望门寡了!”“格格!我要感谢星星,是她点燃我生命之火。”

 “不谢我?”“你现在不是在烧我的大火呀!”

 “阿蓝,不要太使劲,那会疲倦的,慢慢地动,时间还多哩!”

 “咭!我把这情况告诉黑丫头,不知她听了会怎么样?”

 “那她会马上找我要。”“还有四个呀!”“武惜和你一样,她早已透了。”

 “阿风,你喜欢苹果?”“象你这样还未被人摘下的原装货,知妙趣,懂风情,美绝伦,又能守身如玉,我真是得天独厚。”

 “格格!谁叫你是天上放下来的,阿风,伤可知道埃及五女又来了?”

 “在哪里?”东风喜不自胜。

 “她们被星星派到昆仑山去了。”

 “噫,去那干什么?”蓝似水动作加速了,她哼哼地道:“去双修谷布置未来,还有十二寡妇,莉莉、灵灵、天芝、樱花谷主,红梅妖姬、珠海女神都派去了,我知道接着还有人继续会派去。”

 “不是十三寡妇?”“张寡妇被星星命令在洛嫁人了。”

 “那为什么?”“她的命中只能作凡人妇,她不可能入双修谷,同时她的守有问题。”

 “阿蓝,双修谷到底是个什么样的地方?”

 “是我们未来参修之处。十分神秘,星星已下了九重制。”东风已到快了,他无须去想,立把柱猛,只得蓝女浑身发抖。

 第二天天未亮,蓝女经过东风运功按摩过后,身体不但不疲倦,反而精神舒畅无比,他们穿好衣服,洗过脸,吃完早餐又上路了。

 在路上,蓝女轻笑道:“阿风,我想不到做是那祥美妙。”

 “你知不知道我在四更时偷偷地把宝贝放长加大了。”

 “怎么不知道啊,我也在那时快要乐死啦!”

 出城不到十里,前面又是山路,蓝女似见到什么,她忽然把东风往树后一带。

 “看到什么?”“武惜居然和一个男人同行!”

 “那有什么关系?”“不行,我们有约,不能和男人同行。”

 “你这就太自私了,难道我不是男人?”“阿风,你不同,你是我的也是她的。”

 “你看出那男人是谁了?”“是曾经追过她的武当山『神刀』赵放。”

 “阿蓝,算了,也许她对赵放有意思。”

 “你不明白,星星已经把我们记在双修录上了。”突听武惜沉声道:“赵兄,现在这里可以说了,我还有急事去办。”

 “武姑娘,卜一生已经死了,你没有必要再守下去呀,你是知道我对你的一片心意。”

 “赵放,说话放尊重一点,守不守是我的事,我可不懂你的什么心意,别我翻脸!”

 “武姑娘,难道我们连做普通朋友都不行?”

 “不行,我不什么朋友,告诉你,下次不要再找我。”

 她说完手都不挥,扬长而去。东风看她脸色如霜,不整暗向蓝女道:“她太不留面子了。”

 “阿风,一个女人处于这种情况之下,她如不心硬,那就后患无穷,尤其在江湖上,那种诡诈多变,在女人绝对不可心软,你看,赵放不是死心了。”她拉着东风就追。追了数里,蓝女娇声道:“阿,阿,慢点走!”

 武惜闻声,立即回道:“阿水,是你!”她看到东风,立刻云开雾散,带笑道:“阿风…”她笑得好开心。

 “阿,还有黑妞哩?”武惜笑道:“那个鬼丫头,这段时间,她魂不守舍,整个心都被阿风带走,好在遇上老酒鬼,他说星星要她去,她的任务由我代理,我却在路上遇到赵放那家伙死不放。”蓝似水道:“我看到了,他可能会因爱成恨啊!”武女冷笑道:“他配!”说着交给东风一只小包道:“黑神妃要我把这个交给你。”东风道:“是什么东西?”

 “大概是水中用的短。”东风接过,独自领先带路,但听到二女在后有说有笑,似是十分神秘,不时还听到蓝女发出格格之音,也听到武女好奇和惊讶之声。

 “你们快上来,前面是什么地方?”二女急急赶上,一边一个,蓝女道:“过了那座山就是通城了,要不要在通城落店?”她说着格格又笑。东风望着武女,眼光非常微妙。

 “你看我做什么?”“你该听到阿蓝的亲身经历了?”武女瞄了他一眼:“你真贪心!”

 “那你是同意了,我们快去通城。”蓝女格格笑道:“今夜我把风。”

 “不行!”东风轻声道:“也有你的份。”

 “那怎么办?”“看我好了,办法多得很。”武女嫣然笑道:“我的脸都被你们撕破啦!”

 蓝女笑道:“有花花公子面前,你不赤也不行了。”武女笑道:“两个女子一个男子同住一间房子,必定会引起耳言,甚至夜晚会引去不少客人偷听。”蓝女道:“你放心,阿风有制,谁也听不到,至于两女一男也有办法,我们表面上租两间房间,到时候有一间是空的。”在山上,蓝女更要撕破武女的脸,把她的手送进东风的子里,不过她也探进一只,这是三人在一树林休息的时候,东风则躺在草叶上听她们摆布。

 武女开始有点羞羞的,但不久她就有胆了,不但抚开,甚至被情意所激动,她主动去吻东风,这真是男追女隔度墙,女追男隔张纸。

 东风不说走,两女更不开口,她们玩得十分起劲。

 “阿,你想不想现在做?”“不要嘛,到通城再说,这样多好玩。”两女自从成以来,何曾这样快乐过,尤其是她们一样是嫁的丈夫不能人道,现在她们如同经过沙漠来到绿州啦,两个心情不言可知。

 通城在望,东风也不去挑逗她们,他怕两女一旦焰燃起,他不敢在野外应付,就这样,他也够享受啦。

 “阿风,今晚怎么做…格格…”“到时你们就知道,我的高招多得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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