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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
 秦嘉昀吓的转身想要逃到房间外面,一个强而有力的男人从自己背后紧紧的抱住自己,吓的秦嘉昀慌张的挣紮着,两只脚在空气中无意义的踢,但是娇小的她又怎么可能够挣脱这样一个完全发育的壮汉。

 “亲爱的,你为什么想要逃跑呢?”周柏豪从房间慢慢的走出来,笑着捏着秦嘉昀白里透红的脸蛋说:“像你这样完美的原料,一定可以制造成一只很的玩具母狗的。”

 “快点放开我,你这个变态!”秦嘉昀烈的挣紮反抗着,暴躁的周柏豪不耐烦的甩了秦嘉昀一个巴掌,鲜红的掌印明显的烙印在她的脸上,从小被父母亲像掌上明珠一样宝贝习惯的秦嘉昀从来没有被人这么暴力对待过,她难过的低下头留下了两行眼泪。

 壮汉强行压制秦嘉昀抱回房间架在另一个x字型的钢架上面,用手铐紧紧箝制住秦嘉昀细的双手,她的眼角余光瞥见了在自己身旁大声叫的张瑞妤,心情更是跌到谷底。

 “这就是你未来的模样喔,期待吧!”周柏豪用狗项圈牵着一个少女从钢架后面走了出来笑着说,这个少女像是母狗一样用双手和膝盖在地上爬行,微张的嘴巴吐着舌头不停气,虽然身上的衣服很破烂,但是仍然可以依稀辨认出是景美女中制服那种特有的鲜黄

 那个少女被白色长袜包裹的细小腿在地上摩擦着,黑色你裙翘的高高出半个浑圆的股,她的眼神中充求和,披散的长发被脸颊的汗水,就算如此狼狈,还是掩盖不住少女天生的美丽脸蛋。

 “别担心你会喜欢这种感觉的,就像许多你的学姐一样。”周柏豪甩甩手,将一条黑色的皮制狗项圈套上秦嘉昀的脖子,然后蹲下来掀开秦嘉昀的裙子暴力的扯开她的内,将一颗附有绒尾巴和橡胶颗粒的电动跳蛋进秦嘉昀的里,从外观看起来,就好像从秦嘉昀的下体长出一条尾巴似的。

 “求求你不要这样对我,不要把我变的…变的跟张…张瑞妤一样…呜…”

 秦嘉昀的话才说到一半,周柏豪轻轻按下跳蛋的开关,秦嘉昀只觉得下半身一阵酥麻,她难过的呜咽一声哭出眼泪来。

 从自己下体传来的感觉不像想像中刺,反而既柔和又舒服,那种充实又的感觉占据了她的思想,橡胶颗粒按摩着刺她的g点,那种从来没有感觉过的快从自己的下体持续传来,将身体奉献给心爱的男人大概就是这么舒服吧,可是自己怎么可能,在这种超乎变态的状况下还会…

 “为什么这样,我的身体怎么可能不排斥这种感觉…”秦嘉昀呢喃的说。

 “我们选择你当做原料的原因就是因为你的身体很啊,只是从没有一个适当的机会来开发而已,所以你是不是该感谢我啊。”周柏豪笑着说。

 “我的身体…才不会…噢呜…”尽管秦嘉昀很努力从嘴里吐出了这几个字,但是她知道自己会像沈药物一样再也无法离这种感觉,她没有办法抵抗,愉的感觉会迫她放弃思考的权利。

 “嗯哼…嗯噢…天啊…嗯…好舒服…嗯啊…啊…”秦嘉昀终于再也忍不住生理的望,她细微的发出一声声叫,部也逐渐开始轻轻的扭动来合着那种说不出的美妙感觉,自己黑色窄裙的摺边缘也在双脚不停的剧烈颤动下出现了裂痕。

 “难道我的身体真的很吗,为什么在这种状况下还会这么有感觉…”

 秦嘉昀的大脑一片空白,的快主宰了她的大脑,在陌生人前赤的羞感也逐渐的被那一阵阵愉悦的感觉覆盖,那可爱的大眼睛逐渐开始翻白,嘴角也忍不住的张开而出了口水。

 虽然已经出现了很明显的生理反应,但是周柏豪知道秦嘉昀还是很刻意的隐瞒自己的快,很显然她的大脑还没有完全臣服于的高,甚至还有办法控制自己的身体,而这个绝对不是周柏豪想要的。

 周柏豪从柜子里面拿起一个大漏斗用力进正在发的秦嘉昀仍然不停呢喃的嘴里,接着将一大杯的药强迫灌进她的嘴里,秦嘉昀的眼神在药的作用下开始变的糜而渴望,白皙的脸庞泛起微微的粉红,立的部也明显的开始膨变硬起来。

 周柏豪撕开了秦嘉昀的那件绿制服并拉开她的罩,用一种既高兴又感慨的眼神盯着她雪白粉部,他等待这一天真的好久了。

 周柏豪第一次看见秦嘉昀是在赫哲麦当劳里面,当时他便被这个女孩的可爱和气质给深深吸引住了,那天晚上他便想要藉机会把这个女学生拐骗进工厂做成自己的专属玩具,结果却被她机灵的躲掉了。

 周柏豪拿起一小杯威士忌啜饮着,看着自己半年来不停追逐的目标就活生生的出现在眼前供自己享用,他出满意的笑容,随手抓起两个电夹挂在秦嘉昀的雪白的部上,连接上电瓶并启动开关。

 “啊…啊…嗯啊…”秦嘉昀叫的更大声了,现在从自己部传来那一阵阵柔和的电在极限中挑战自己的高,那种没有办法用言语形容的舒服和愉悦刺着自己剩余薄弱的最后意识。

 周柏豪走到秦嘉昀的背后抚摸着她那束高翘的马尾,丧失思考能力的秦嘉昀低垂着头渴望的着息,而口水也一滴滴的悬空低落,他随手玩着秦嘉昀着跳蛋留着水的下体,残酷的笑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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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个趴在周柏豪脚边的女孩擡起头看着主人调教着她的下一只新宠物,因为主人对自己有着双手止离开地面一公尺的规定,她只能勉强以这种角度打量着四周,说真的还真是不习惯呢。

 女孩僵硬的用双手和双脚慢慢的爬行到了周柏豪的脚边,用牙齿和舌头笨拙的解开皮带拉下了他的西装和四角,伸出她小巧的舌头开始着周柏豪的下体,脸上还足的表情,仿佛只要能够永远这样侍奉周柏豪,就真的很让她很足了。

 虽然每次主人呼唤我的时候总是喜欢叫我ruru,但是我还是依稀记得我的名字叫做陈庭瑜,我和这间工厂大部分的女生都不一样,因为我是自愿成为一条母狗,所以主人让我保有过去的记忆,虽然说随着待在工厂的时间久了,过去自己的身分还是人类的那些记忆已经有些模糊了。

 我会愿意当主人的一条母狗是因为主人给的那种奇妙的感觉太美好了,那种超乎想像的快,更是让我完全没有办法离开主人的原因。

 其实我已经忘记自己以这样的形式陪伴在主人身边多久了,我只能隐约记得那晚被男朋友劈腿独自在公园哭泣的时候,一个陌生的中年男人走到我独自呆坐的长椅旁边做了下来。

 “多么没礼貌的男人啊。”我生气的想着,然后当我想要叫他离开的时候,一股刺鼻的药味突然传来,接着我就什么都不记得了。

 陈庭瑜着周柏豪生殖器,将他的像是糖一样进吐出,周柏豪抓起陈庭瑜的头暴的享受她的服务,把陈庭瑜的食道当成了道开始,而陈庭瑜也仿佛正品尝着什么美味食物,翻起白眼开始回忆起自己的故事。

 最初我只记得自己被关在一个类似闭室的狭小黑暗房间,全身被改良过的紧身衣包覆的像一个蚕茧或木乃伊,双手环抱前被数捆的弹纱布层层包裹,双脚一起被硬进了好几层的袜套,自己的部也被封的密不透风,整个头则被好几层的丝袜套住,身体所有的皮肤都被丝质的布料封住,而布料的接合处又被的丝线车的死死的。

 我根本就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这种窒息感好不舒服。我被捆绑结实的甚至连自杀都没有办法,这套衣服的束缚只能勉强让我能够呼吸,我烈的挣紮却只让自己像条的肥虫在地板上动而已,只能疲累的着气,在静止的朦胧当中时间和空间都仿佛停滞在一个瞬间,我在黑暗中等待着,没有终点的等待让排的生理望越来越强烈。

 好像已经不记得自己最后一次上厕所是什么时候了,在这样无聊的环境下,一丁点的需求都会被数倍的扩大,膨的膀胱迫着我的神经,解放他吧…不舒服的感觉在我的心中呼喊着。

 原本只是想偷一点,稍微的解放自己的生理需求,没想到自己的却像瀑布般一发不可收拾,甚至在过度用力的情况下连粪便都从门排出来,直到我的下半身都浸泡在粪便和里面。

 排后感觉完全没有舒服一点,黏的触感更让人作呕,从分手的精神折磨到这样的生理待,终于让我在黑暗与绝望中昏死在闭室里面。

 等到再次苏醒以后我发现世界似乎变的跟以前不一样了,有人用小刀割开我嘴巴和道以及门的布料,并在道和门里面各进一冰凉的物体。

 当我还在疑惑到底自己是不是身在一场恶梦的时候,在我道的冰凉的物体开始发出震动,我的情绪也随着马达的启动而沈了下来,之前曾经点无名的“谁来我家。”进入一个了卖情趣用品的网路商店,记得那时候被一种东西吓到了,那是一种有有两弯曲子的东西,可以同时女生的门和道,想必在我身体里面震动的就是这种东西吧。

 “呜呜…呜…”我开始发出悲鸣,悲鸣的声音却被层层的丝袜掩盖住了,震动从身体核心不断传来,搔的感觉让我的身体不停的扭动,却也间接合了那个小玩具,那种奇妙的感觉开始腐蚀我的思考,而当我开始有些习惯那阵阵快的时候,振动的速度突然加快了。

 天啊!我没有办法承受这种刺,虽然嘴巴被堵住无法大声叫,但是我的心情已经濒临崩溃没有办法思考了,正当我的身体已经接近临界的时候,门里面的塑胶也开始震动了起来。

 虽然门的振动稍微回复了我的理智,但是很快又带给我更高的一波高,我像是被玩具的玩具,已经没有办法控制的扭动着自己被捆绑成肥虫的身躯,嘴巴里发出含糊的叫,当我已经不顾一切准备要接高的时候,突然世界又回归平静,那两条塑胶突然在这最关键的一刻停了下来。

 我瞪大眼睛呆楞着着气,显然还没有办法接受从天堂被拉回地狱的感觉,自我意识和想法渐渐开始回来,当我的内心差不多平静下来的时候,那两条塑胶又开始发出隐隐的震动。

 那种舒服的感觉从我的下体开始扩散,就算全身都被束缚还是可以很轻松的享受这种感觉,这种被控制的高和快

 “唔唔唔…”我愉的抗议声因为脸上的丝袜显得模糊,好舒服的感觉啊,电动塑胶前后开攻的威力,我不需要思考,我只要放松去享受它就好了,天啊这是多么美妙的事情,又开始有感觉了,那种酥麻触电的感觉,我只是个被玩具操控的玩具,什么都不用做就可以享受那种舒服。

 可是在我即将到达天堂的那一瞬间,ㄧ切的美好又回归静止…将近两个礼拜的时间我几乎都在黑暗和高边缘徘徊,而每当我即将达到高的瞬间又会痛苦的被拉回现实,每隔一段时间就会有人来割开我嘴巴的布喂我进食,起初我坚决不愿意吃饭,可是两天后我就已经虚弱的没有力气抵抗,只能任凭体的食物和营养灌进我的嘴巴里。

 我发现正常的快已经越来越没有办法足我了,有的时候甚至塑胶在我的道和门里面前后震动将近两个小时我才濒临高边缘,当然正当我的身体已经准备好享受的快时,无法解的静止又再次出现。

 后来我逐渐放弃尊严的希望能够品尝真正的高和快乐,每当隐约的能够感觉到振动的时候,我便大声的呻和扭动身躯,我不知道为什么也没有任何目的,就只是纯粹想要藉此发我的生理望而已,久而久之捆绑我的布料也因为我的挣紮而失去了弹

 日子一天又一天的过去了,可是时间对于我来说根本不再有意义,只剩下震动和静止两种感觉而已,虽然那两个玩具每天都会固定在我的身体里面震动,可是每次都能带给我不一样的感觉,我逐渐变成一只追求原始望的母兽,放弃尊严和理想只渴望那配的原始本能,我甚至开始怀疑过去自己的一切生活到底是不是真的,而我根本就只是一只发情的动物而已。

 直到那个每天固定喂食我的男人一反常态的将虚的我抱出闭室并割开了我头部的束缚,在黑暗中待太久的我还没有办法适应外面的光线,我的眼睛被刺的睁不开,男人将我抱着放到一张柔软的上面,等到我的眼睛勉强适应光线以后,我发现自己像是一只实验动物被关进了一个保温箱里面。

 “你们是谁…”我看着周围的房间,除了那个外表斯文每天来喂我吃饭的男人以外,还站着一个自己平常绝对避之唯恐不及的平头老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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